脸一转,饱满情欲的吻已落在她的雪白脖颈,忘情地吸吮着,直到她滚烫的肌肤绽出艳绝的花蕊才移位散吻。
手抚上她肩上的绸丝,指腹滑进青丝,丝丝冰凉的感觉让他心悸沉迷。
对于丈夫的热情,君子言有些情动。
已成夫妻多年,这种事自然是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可是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总会觉得心虚。
再加上孩子的关系,自然是要有所收敛,生怕一不小心被儿女撞上,尴尬不已。
正想伸手阻扯,她的腰身已经松开,男子滚烫的手已经覆在她的腰身,冰火交融的触感让她不小心娇呤出声。
吻再一次附上,唇舌勾缠浅浅吸附着彼此,身体的温度随着这种亲密不停攀升。
桃木椅上,两具身体紧紧相拥,密不透风。
腰带轻解,衣袂半露,妻子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凉薄的空气中,泛着淡淡的馨香。
碧玉簪抽出,浓密绸墨的青丝散披于肩,将雪白的后背遮住,斜披的香肩露出精致性感的锁骨。
无骨柔荑瘫软地攀着男子的肩膀,清颜冷媚动人,胸前的桃锦肚兜上的荷叶图在此时泛着最致使的诱惑力。
男子潭眸瞳色一觉,燥流即使遍布全身,使他难耐地低吼一声。
吻用力覆上,原来还能温柔把持的吻已变得狂乱迷情,急燥地想要将身上的束缚解开。
一条玄绵腰带和桃锦肚兜被他掷在地上,勾缠滚烫的吻仍在继续,理智分崩离析。
突然,耳边出现一阵抽气声,夙煞绝潭眸如剑警惕扫射,待见清那儒动的小身影时。
夙煞绝差点没从桃木椅上跌下来,那倒霉孩子居然——
看了一眼已渐入佳态的妻子,夙煞绝在看看窗外的小脑袋,哭笑不得间,他用自己厚实的胸膛贴向妻子,将她的春光挡住。
手移到书案上拿起狼毫笔,指力一弹,狼毫笔如离弦之箭飞射。
在屋外正看得欢快惊骇的小鬼突然被一柄利物穿过窗格宣纸击中鼻子。
只听见外面哎哟一声,屋外的小身影已惊慌失措的逃之夭夭。
屋外的小鬼一跑,屋内的两人却是如胶似漆地雨露相融着。
暧昧的声线和性感的低吼声交织一屋。
待一切回复平静,君子言香汗淋淋的身子地被男子紧抱着,此时的她只觉得瘫软无力,无力问道:“方才在屋外窥探的小鬼是谁,是伊伊那死臭丫头对不对?”软软的声线媚绕如丝。
男人为难蹙眉,对小女儿的窥举甚感好笑。
真不知道该不该老实交待,若是真老实交待,那倒霉孩子定是少不了又要挨一顿揍和罚抄。
思左想右,夙煞绝最后还是觉得‘家和万事兴’比较好。
咬耳厮磨道:“你不专心,我要罚你,就罚呆会换个姿势增进感情。”暧昧的字眼满是别有用心的阴谋,魅惑的笑容妖孽祸害。
“。。。。。”君子言闻言,无语的额头滴满线,抽抽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