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一个深宫妇人,娘家没多大势力,还离着十万八千里,想在宫外做什么,就得另找个合适的人。”
“卫云之有身份,早慧,聪明至极,还是二皇子伴读,天然的二皇子党,当然是最适合的人选。”
就像韩峥,他从小就是太子伴读,在一般人看来,他就算表面没帮太子做什么,但还是太子党。
韩峥的表情变得冷肃。
想到了一些别的事。
乔珍珍继续道:
“之前报国寺的事,卫云之消息那般灵通,我就觉得他们之间比所谓伴读,关系更紧密。”
“夺嫡这件事,从来不是什么新鲜事。”
“本朝皇后位置稳固,太子位置稳固,二皇子又是每天风花雪月,没展现出任何政治抱负,看着不像是要抢皇位的样子。”
韩峥接口:“只是太子依然中了慢性毒药。”
“是啊,可见一切都只是隐在水下。”乔珍珍说,“原本他们不来惹我,我也懒得管。”
韩峥忽然问:“那日秋猎,卫云之比我还快寻到你,是否那件事,就是他们做的?”
乔珍珍没想到他会提起秋猎的事。
本以为糊弄过去了。
“可能吧。”
韩峥道:“不对,如果是他们做的,他有足够的时间灭你的口,而不是急着像是去救你。”
乔珍珍反驳:“那日我都把老虎杀了,他若指使人杀了我,那就做的太明显了吧。本来引老虎来,就是想让事情发生的像意外,他若杀了我,不就暴露了整件事。”
韩峥看了她一会,才说:“也许是他们之间有分歧,贤妃因大公主想杀你,而卫云之不想。所以后来的事,都只是针对我。”
他可真敏锐。
乔珍珍心想。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先前还说信我,这会怀疑我?”
“我没有怀疑你。”
只是怀疑卫云之。
怀疑他……
爱慕你。
“你就是怀疑我!”乔珍珍把两手交叉在胸前,撇过头去。
“我没有。”
这时韩峥倒又恢复了嘴拙的性子,只会说没有。
“我真的没有。”
“哼。”
“你都给他下毒了,我怎会怀疑你。”
“哼。”
“好了,别生气了。”
哄不动,只能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