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赞曰,朕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
密室中。
正在疗伤的赤霄天后面色通红,轻啐了一口:
“光天化日,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似乎是引动了伤势,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
……
数日后。
艮岳山巍峨耸立,高耸入云。
山峰四周,有无数炼尸守卫,更有重重法阵,与四周的山脉勾连,当真是铁桶一样水泼不进。
一支诡物大军,将此地团团包围,却不敢贸然。
半山腰处,立着一座山神庙。
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太太,佝着身子,一颤一颤地扫着地上的落叶。
她忙活了好一阵,才将落叶扫完,慢慢悠悠地转回庙中,给山神老爷上香。
山神老爷慈眉善目,倒是座下立着九头狰狞的炼尸神像,有人有兽,有虎有鲲。
老太太牙齿都掉光了,含混不清地说道:
“其实啊,以前的艮岳山,还只是个一个小山包哩。”
“自从山神老爷显灵后,艮岳山就越长越高,越长越高,现在都要撑着天了。”
“当初的赶尸派,也有一脉在咱们艮岳山落脚……”
庙中的小道童不以为意地撇撇嘴:
“姨婆婆又在说梦话了。”
这时,白羽顺着台阶而上,进入了山神庙。
荒山,香火冷落的破庙,絮絮叨叨的白发老妪。
让白羽忍不住想起几句诗:
“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那白头老太太见了白羽,问道:
“这位恩客,是来拜山神老爷吗?老爷可灵了。”
白羽摇了摇头:
“我来找一位故人。”
老妪:
“恩客您找谁呀?这破庙就老太太和一个小道童。”
白羽:
“它叫太虚鲲。”
老太太转过身来,用力看向白羽的脸,双肩一颤。
白羽笑着叫了一声:
“依依。”
老太太双手轻轻颤抖起来:
“老身年纪大了,记不得那么多了。”
“不过,倒是好像是有头太虚鲲,恩客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