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乐意,苏木也肯定不乐意,家里老太太也不可能同意的。
但何雨柱出现,就不一样了。
理直气壮。
有证人了嘛。
邻里邻居的,主打就是一个热心肠。
做好事还能被歪曲传谣?
那还不被人戳脊梁骨才怪。
回屋放下了盆。
“弟弟,床铺我给你擦了,天儿不早了,剩下的等明儿下了班,我再过来帮你弄。”
“没事儿,我自己弄就行,谢了啊,秦姐。”
何雨柱跟秦淮茹一前一后从苏木的东耳房出来。
“就你会说,句句不离人家腿脚,故意的吧?”
秦淮茹犹如跟自家汉子闲聊天似的。
语气里有着随意,透露着亲近。
何雨柱就吃这一套。
秦淮茹屡试不爽。
果然,何雨柱一点别样的心思都没了,也顾不上问秦淮茹这么大晚上的跑苏木家打扫卫生合不合适了。
干笑着。
“这话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回头我给他道个歉。”
“行了吧,再说一遍,不该老是谈你受伤的腿脚,这不戳伤口嘛,以后绝对不提你腿脚的事儿了……”
秦淮茹模仿着何雨柱的语气,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
过了穿堂,秦淮茹跟何雨柱打个招呼赶紧回屋。
何雨柱兴致不错。
没看到自己害怕的那种场景。
一进屋,一个在楼下,一个在楼上,没啥亲近的动作。
正想着呢,一扭头,就看到窗户上贴着一张老脸。
阴沉着,直勾勾的盯着。
吓了何雨柱一跳。
只觉得后背发凉。
这老虔婆,大晚上的不睡觉,把脸贴在窗户上,也不怕把自个儿的脸皮跟玻璃冻一块!
何雨柱看出来了。
西厢房窗户一侧是盘的南北向的炕。
贾张氏正贴着窗户往外瞅呢。
她可能没什么常识。
屋里光亮比外面更强的时候,她瞄人不叫偷窥,算明目张胆。
因为还没外面何雨柱看她看的清楚呢。
就是有点吓人。
何雨柱回屋,贾张氏才转过身,看着正在脱衣服打算上炕的秦淮茹。
“大晚上的,又是苏木,又是傻柱,秦淮茹,你挺忙啊。”
贾张氏风言风语的老毛病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