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副看透事件表象的架势:“说明人家苏木默认这事儿,翻!篇!了!”
也不用敲门,掀开门帘子就直接闯。
闹出这档子事儿,秦淮茹不可能不未雨绸缪,提前做好打算。
但没有阎埠贵快,如果说的话,表达也没有阎埠贵更清楚明了。
秦淮茹瞅见他这种样子,心头莫名生出一股火气。
“傻柱,拓,不是拖,就是用模子把脚印一比一的复制出来。”
说完,拎着缸子就起身。
苏木屋里的灯,熄了。
“人家苏木现在跟你可没什么关系,你还能替他做的了主?”
“我昨天就问过大奎了,拓下来来的脚印大奎也拿了比对,能确定不是他。”
但凡手里头有钱,秦淮茹会毫不犹豫的掏钱还债买平安。
秦淮茹气苦。
但她脸色变化很快,稍纵即逝,并没有被何雨柱瞧见。
然而,却不等苏木开口回话,直接又道:“今天也不早了,大家伙都散了吧。”
坐在炉边往里面添煤球的同时,才升起对当初那群师傅的感激。
才好提前准备好之后的应对方法。
“你这事儿事关重大,跟许大茂这事吧,性质不一样,所以才要更慎重一点,没别的心思,你别想多了。”
她或许还以为何雨柱想让她帮忙呢,可她心思全在怎么应对这件事儿上,哪顾得上其他。
可能是越说越透,何雨柱甚至都觉得自己经过这一硬着头皮瞎扯,连自己都更信了。
心情还是挺复杂的。
“秦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对于苏木,秦淮茹不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容颜,能不能在他身上起到作用。
突然,秦淮茹眼前一暗。
何雨柱赶紧点头:“赶明儿我就问了,回头要是需要,我代表雨水,那个知无不言,保证有啥说啥。”
苏木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眼神特意看了下秦淮茹的方向。
细想一下,自从苏木回来,看自己时确实没有再像当初那样露出被自己吸引的样子了。
只是因为何雨柱是自家桌上饭菜的大部分来源,不得不客套罢了。
哪怕是头一天自己去他屋里,也没见他露出猪哥模样。
秦淮茹送聋老太太回了后院。等她再回到中院,却没有直接回自家的西厢房。
秦淮茹像是突然被迫做了决定似的,忽然就松了一口气。
送聋老太太回去的路上,她就琢磨过。
转身,回家。
秦淮茹理解她的担忧,但不赞成她过分抠搜的做法。
在院子里踌躇了半晌,去北正房找何雨柱。
“柱子哥,回头你问问……你妹妹,我相信跟她没关系,但还得你这边给个确切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