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撇子趁机难为秦淮茹,企图沾她便宜,这事儿有工友眼见为实。
秦淮茹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客气。
行内犯忌讳的。
轧钢厂操作机器很危险的,哪怕是二线的钳工车间,也是一样。
秦淮茹送孩子上学上托儿所,然后去了轧钢厂。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会改嫁,你甭操这份心。”
何雨柱不用想也知道秦淮茹不可能跟郭大撇子昨天出事儿。
秦淮茹则是坐在炕头上,上身披着袄,袖子没有套上。
头一回,可以原谅。
那是原则问题。
何雨柱重重的点了点头。
一直熬到四点左右,瞧见苏木一瘸一拐的从四合院出来拐进了胡同,才草草说了两句,拎着马扎和针线簸箩回了家。
至于规矩到底有多少,究竟都有哪些……
耳边突然又传来脚步声。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何雨柱美滋滋的幻想。
地上也有不少。
她心里堵得慌,不吐不快。
中午,轧钢厂。
“我身子有些不舒服,请了假,回来歇息一天。”
苏木又从空间掏出一罐蜂蜜,倒了一些在砂锅里。
进屋就看到桌子上巴掌大一块肉。
秦淮茹感觉现在自己不是个人,而是被贾张氏拿来交易的货物似的。
才得知秦淮茹病了,请了一天假回家。
看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秦淮茹,眼神飘忽中,遥遥的望向对面易中海家的方向。
却不知他们师傅已经决定今天下了班去买粮食,然后给秦淮茹送过去。
如果年轻感受不到,到老了后悔莫及。
虽然前半夜损耗了大量的水分,但现在被贾张氏一呵斥,说了一大堆特别不中听的话后,眼泪就又跟决了堤似的往下淌。
“嗯,就这么做吧。”
苏木走过去,弯腰打开,放在里面装样子的棒子面儿肉眼可见的少了一大半。
她也觉得妈妈今天比以前好看。
既然秦淮茹已经被占了便宜,一次和无数次也没多大区别。
压抑的心情,却仿佛被一根针刺破,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里‘嘶嘶嘶’的撒气声响。
师傅这是自言自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