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指了指苏木家的方向,老神在在的道:“就瞅着这架势,过不几天,苏木就得来咱们家再摆一桌席面了。”
“真的?就跟许……”
三大妈心直口快,话刚开口,就被阎埠贵一眼瞪了回去。
许大茂在阎埠贵家摆宴席的事儿以后就得烂在肚子里,绝对不能再说了。
这要是扰了苏木和于海棠,那可就别说好处了,会里外不是人。
其实,阎埠贵心里还有个事情没有跟老伴说。
阎解成这大儿子最近很不对劲。
他跟于莉小两口吵架是很平常的,可老大搬到这边那天,脖子和胸膛上那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阎埠贵虽然不玩,可不是没见识。
只是自诩书香门
就不稀得管。
他也不确定这小两口以后还能不能走到头。
也就是心有这个顾虑,才会执着着把于海棠推给苏木。
毕竟哪怕于莉最终跟大儿子分道扬镳,苏木可是这个院里的。
他真要跟于海棠在一块了,说不得也要记一份媒人牵线的情。
如果老大和于莉最终和好如初,那就更好。
自家跟苏木那是亲上加亲,办点事儿,支持一下自己肯定都没问题。
说不准还能重新当这四合院里的三大爷,不,当一大爷也可以期盼一下子的。
退一万步,于海棠看上去也不是个小气的。
这算盘,阎埠贵早就打好了。
只是没法跟外人道也。
难以启齿。
“唉。”
想到误入歧途的老大阎解成,阎埠贵忧心忡忡的叹了一声。
最近这个老大儿子很不对劲。
像是在外面有人了,就不知道是哪家姑娘。
阎埠贵不希望阎解成离婚再另娶。
因为要再一份钱。
院里
好赖自家还是书香门
眼镜腿重新绑好,阎埠贵戴上试了试,透过窗户望向苏木屋子的方向。
希望能在老大和儿媳妇公开闹矛盾之前,把苏木和于海棠两人的事儿给促成喽。
这俩人,可得加把劲儿啊。
阎埠贵正在感慨呢,视线里就出现了许大茂的身影。
推着自行车,穿着时下最时髦的橄榄绿的裤子,浅绿色半袖衬衣,衬衣下摆还扎在裤腰带里。
要不是知根知底,搭眼一瞅还以为是哪个部队干事呢。
许大茂这两天累得跟狗似的。
他是荣升组长了。
算是小有实权。
可轧钢厂的放映员有且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