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辰一身金鳞铠甲,面容温文尔雅,俊美翩翩;而拓跋铎一身银鳞铠甲,面容英朗阳光灿美,两个人并肩站起,走出了帐子,在月光之下显得天人一般,灿美动人。
“我听说,每逢圆月夜,本匈奴王都会变得异常恐怖,吸食女子的鲜血,并且浑身剧痛,不能够有正常人的意识,所以我选择今夜出战,为的就是这个目的。”拓跋辰眉飞色舞地说着。
拓跋铎却觉得心中一怔,问道:“七哥,难道北匈奴王身上的病,是你派人做的吗?”
拓跋辰儒雅一笑,道:“的确如此,两年前我买通了一个北匈奴国的巫师,对他下了血咒,所以他才会被血咒缠身,满身痛苦纠缠。”
其实他并没有说实话,在两年前,北匈奴国与大历国并未经常有战争,那是北匈奴王的新王登基,他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所以杀了不少的老臣,但他赦免了草原上巫师的罪过,都放的他们自由了。
当时拓跋辰游历在北匈奴国,体验草原上的民风,其实他也是在找机会,想去拉拢这个新王支持他日后有一天当上大历的国君,可是新王对他的态度实在冷淡,于是他就想着若是有一天北匈奴国和大历国发生了战争,若是他从中取利,得到大历朝皇上的欣赏,那么他也能有望当上大历的一国之君。
在那时,他打听到了草原上巫术最为灵验的一个巫师,并且在夜晚之时,杀了他所有的亲人,在当面告诉这个巫师,这一切都是北匈奴新王所做的。
这名巫师一怒之下,擅闯了金帐子欲杀了新王,杀王不成,他便下了血咒给新王,并且还应验了,这时拓跋辰感到很兴奋,那时他就等着能与北匈奴国交战的一天,到时候到了月圆之夜,赢得北匈奴王简直是轻而易举的的事。
拓跋铎看得出来,这一切都是拓跋辰动的手脚,他能在两年之前就对北匈奴王下手,这就说明了他的确是一个很有野心之人。
拓跋辰举起长剑,在月光下发出寒光,她朝着早已准备出发的大历士兵们发号施令:“我们去杀了北匈奴王,这一仗希望旗开得胜,大历万岁!大历万岁!”
大历的士兵们齐声喊道:“大历万岁,大历万岁!”齐声如雷阵阵,响透了半边草原上的天空。
大历的士兵们手持长剑出发,朝着北匈奴国的方向进攻。
林若曦躲在了一处比较地势较低的草原坑中,这里的草丰长,恰好遮盖住了她的身子,也同样的遮盖住了这北匈奴帐子周围一圈的草原坑地,正埋伏在周围的数以千计万计的北匈奴士兵新神王传。
“这一招,你确定能赢?”拓跋天一张绝美的脸上,带有一丝鄙夷。
林若曦瞪了他一眼:“要不,你来啊?”
拓跋天耍起了无赖道:“你都来了,还让我来什么啊?反正这场仗赢了的话,我心里不舒坦,毕竟我是大历之人,看到大历士兵败掉了,会让我觉得很是遗憾。”
“行了吧,若是赢了的话,你我都会成为刀下的亡魂,拓跋辰的手段你也不是不知道,所以还是狠心下来的好。”林若曦一脸无奈的瞅着拓跋天。
拓跋天嬉皮笑脸,伸出一双大手,捏起了林若曦的脸颊,笑道:“才几日不见,我发现你的脸又圆又大了,看来你在丞相府里过的很舒心啊?”
“那是自然了,看不见你的日子,我觉得生活的很畅快,可以到处游玩,欣赏美男什么的,总比看惯了你一张老脸好多了。”林若曦说的毫无忌惮。
倒是拓跋天双手一僵硬,林若曦下意识的赶紧将小脸从他的手上挪走,只见拓跋天唇角抽搐,冷冷道:“林若曦,你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敢看别的美男?”
林若曦轻轻咳嗽一声:“五殿下了,你要注意形象啊,大主和公主就在你的身边呢!”
拓跋天裂开嘴,怒瞪着她:“少在这里滑头了,大主和公主都离开了,怎么可能会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五殿下,你又要欺负若曦了!”成吉贺兰躲到了林若曦的身后,伸出手挡在林若曦的身前。
成吉赫杰也轻轻咳嗽一声:“五殿下,我们还是好好等待这一次战斗的到来吧!欺负弱女子,这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
拓跋天有些错愕地看着大主和贺兰公主,这两个人什么时候都站到了林若曦的身边了?什么叫她是弱女子,一个弱女子能想出这么厉害的布阵策略吗?况且是他先受欺负的好不好?难道这些人都被她给迷住了啊?
他一张冰冷的脸挪开了,瞅着远处的草原:“林若曦,你猜他们会来吗?”
“他们来了!”林若曦很是镇定的喊着。
果然,在草原的远方已经是火把通明,数以万计的兵马,雷鼓阵阵的步伐和马步朝着这边踏来。
他们的气势很磅礴,冲到了帐子旁便用火把和火箭烧了营帐,接着有一小分队冲了进去,接着骑马的士兵围着这些军营帐子转圈,他们的身上都穿着厚厚的铠甲,用的了马阵,接着用了士兵的步兵阵一波一波的冲了进去,看起来战斗的很是紧密和凶狠。
但那些冲进去的士兵们灰头土脸的出来了,大喊道:“不好帐子里都是空的!”
这时,从四面八方的天空中多了一些燃烧着火焰的飞箭,如密雨一般飞来,将大历的士兵们突袭了,这一招空城计将拓跋辰和拓跋铎打的措手不及。
帐子内竟然还藏有了火药,在飞来的燃火箭头触碰后,火药轰隆隆的炸开了,让大历士兵们损失惨重。
这时,北匈奴的士兵们都从草原的埋伏地方冲了出来,一波一波的涌了上去,将要逃跑的大历士兵或杀或擒服。
拓跋铎本想趁乱逃走,却不料被北匈奴王亲手擒住,而拓跋辰也调转马头策马想走,突然一名蓝衣女子飞身上了他的马背,拿着匕首,冰凉的刀刃抵在了他的喉结处,勾唇冷笑道:“七殿下,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