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竹,“上楼回房间。”
像是怕她听不懂似的,补充道,“睡觉。”
阮清玉的眼睛亮亮的,“一起?”
戚竹呵呵一笑,“你可以试试。”
阮清玉:……好可怕,悻悻退开。
孙秀青急道,“刚才那个人说我们中有一个是杀手,我,我们还是聚在一起比较好。”
戚竹不知道这姑娘是真傻还是假傻,耐着性子道,“姑娘,上楼,关门,反锁,睡觉。”
孙秀青:听上去好有道理,但好像总觉得哪里不爽。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里的白天总觉得要流逝的快一点。
到了刚刚入夜的时候,各个房间情景各异。
戚竹:锁门睡觉。
阮清玉:专心致志听着隔壁戚竹的墙角。
陆小凤:要不要去找沙曼呢,要不要去找沙曼呢?
沙曼梦中:宫九好可怕,宫九去死!
牛肉汤梦呓:九哥哥,九哥哥。
狐狸被迫用尾巴尾巴‘啪啪啪’抽打某人洁白如瓷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红痕,宫九:用·力,再用·力
狐狸机械地摔着尾巴:心好累,不会爱了
岳洋:拭剑。
只有孙秀青的房间还亮着灯,她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去找西门吹雪。原身的武功她还没有用的得心应手,更别提最基本的防身。
端着碗热粥她走到最末尾的房间,她还在措辞时,门已经打开了。
孙秀青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面前的人虽然冷若冰霜,可却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
门被反锁上,孙秀青没怎么注意,认真参观西门吹雪的房间,这可是一代剑神的临时起居室,这次赚大了。
西门吹雪,“你来做什么?”
孙秀青这才想起手上的热粥,递到他面前。
西门吹雪没有接,反而道,“可有人看见你过来了?”
孙秀清摇头,“大家都睡了,我脚步也放得很轻,所以……”
“那就好。”西门吹雪打断他的话,脸上一反常态地扯出一个笑容。
不管是街上流传的话本,还是一些年纪大女孩子口中传述的,都说越是冷冽的人笑起来越美,但西门吹雪这个笑容却很难看,甚至有些扭曲。
人的笑容是不可复制的,最大的原因在于人一笑会同时牵动全身上下一百零八块肌肉,整体呈一个协调的状态。
可面前的西门吹雪,明显只有面上的一层皮在动。
孙秀青似乎察觉到不对,刚想说些什么,腹部顿感一阵钝痛,手里的热粥洒在地上还在冒着热气。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被锋利地小刀开了一个大洞,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西门吹雪’,气若游丝道,“你,你……”
‘西门吹雪’把匕首用力往下一划,孙秀青再也没有说出话的力气了,直直倒向后面。
秀气的脸上白眼仁上翻,神情定格在不可置信和惊恐之上,死不瞑目。
戚竹是被浓浓的血腥味熏醒的,这股味道厚重的让他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门外阮清玉正在拍打他的门,“戚戚,快出来,有人死了。”
戚竹不得不隔着一道房门提醒道,“不想被当成杀人犯的话,就收起你话里的兴奋。”
门外的阮清玉抑制住激动,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戚竹扶额: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是怎么养出来的,明明以前是个忧国忧民,立志报效国家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