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李承乾就带着牧尘的曲辕犁图纸,直奔将作监而且。
当他才刚刚进门。
就看见那些将作监的大爷们,一个个东倒西歪的。
坐没个坐样,官没个官威。
这哪里是在上工?这哪里还是在日夜不休的研究和打造器具?
这简直就是在养着他们这些大爷啊。
当即,李承乾的脸色,就变得阴沉无比。
“谁是这里的监事?”李承乾问道。
话音落,依旧无人回答。
有睡觉的,有躺在矮榻上看书的,有三五个人在一起闲聊的,就是没有一个主意到李承乾的……
话音落下,依旧无人发现李承乾的存在。
直到这个时候,李承乾总算明白刚刚牧尘为何会如此的生气。
这将作监根本就是无用之处,每日花着不少的钱,养着他们在这里。
结果,一个个却都是只拿钱不做事。
这样的地方,还要他们有何用?
李承乾心里怒火中烧,越想越生气。
看着旁边桌上,正好放个一个花瓶,李承乾当即一脚向着花瓶踢过去。
砰!啪嗒!
连串的巨响,在这将作监内响起。
直到此时,这才引起他们的注意力,在这些人看见一个陌生之人进来以后,全都是一怔。
虽然李承乾是太子,可这里不比后世。
太子也不是什么样的人,都可以看见的。
尤其是将作监里的这些人,最高的监事也才不过从三品。
在往下面的,则官位是越来越低,有些更是连官衔都没有的工人。
“你是何人?”
其中一个身材消瘦,脸色略显蜡黄的男子,放下手里的书走过来。
别看李承乾平日在牧尘面前,表现得文质彬彬。
一口一口牧兄的叫着,仿佛人畜无害一般。
而实际上,李承乾这货的脾气大着呢。
不等那人走到近前,李承乾两大步窜上前去,抬脚就踢。
砰!又是一阵巨响传来,这一次他们可全都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