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我自己,从肉体到灵魂,从心脏到皮肤,每一颗细胞又都是愤怒的。
我抬头,望向f市的夜空。
算了,不多想了,不多想了我对着自己催眠着,然后坐在车里呆呆地望
着天空中那轮明月。
可是张霁隆说的那个原版的猴子捞月的故事,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
说的「月亮本来就没有被毁坏」,又是什么意思呢我跟他说起,跟夏雪平躺在
一张床上的是艾立威的时候,他的表情为什么给人感觉像是听了一场德云社的相
声他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还是不相信夏雪平会跟艾立威滚床单呢这个事情着
实让我气愤得很,但是我真没有感受到哪裡滑稽了我的脑子裡究竟怎么了
是被打上了马赛克,还是分辨率越来越低「欸,嘿喂喂小伙、小伙别睡
我车上啊,你到了地方了」
司机把我从胡思乱想中唤了出来,「车上凉,再说我还得拉客呢」
我晃了晃脑袋,缓了缓神,付了车费「不好意思啊您拿好,多馀的
不用找了,当小费吧。」
说完,我便下了车。
「哎哎小伙,等会儿你才给我多少钱啊,就告诉我不用找了车费
o,你给我的是块」
我一看,连连对司机道歉「这糗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接着,我连忙拿出了一张o,对司机说道「那五块您也留着吧实在抱
歉啊」
「唉,现在这年轻人,毛毛躁躁的」
司机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一脚油门开走了车子。
这世界上有不少我不明白的事情,就像我不明白为什么中央银行设计纸币的
时候,为什么把o块钞票和块钱钞票的底色选的要那么相像,就像我不明白
,张霁隆为什么会对我为什么会对夏雪平跟我为什么会欸我刚才下车之前想的什么来着欸完了,我应该是在刚才下车之前晃了
晃脑袋,把我正想的事情给晃荡没了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我就这样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以及像个快被虫子蛀空的苹果的脑袋,跌跌
撞撞地往家门口走去。
我站在门口,正找着钥匙的时候,突然现客厅的窗户似乎还留着一条缝隙
,紧接着,从靠近窗户的位置应该是家裡的沙上,传来了男女欢愉的声音。
「唉,真是烦」
我在心裡默默念叨了一句。
我怎么走到哪都能遇到这事情呢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经梦想着自己活
在一个相对于正常世界更色情一点的的世界裡,现在我似乎实现了这个梦想,但
我怎么觉得,自己对于这样的生活越来越厌恶了。
累,一个人如果真的活在我所处的这个到处宣淫的世界裡,真的很累。
等下不对啊这是我家我仔细听了下这郎叹女呼的声音男人的
呼吸间隔迟缓,每一次吐纳的气息沉稳而冗长,判断起来,应该在o到o岁
之间何秋岩,你还判断个屁,这个不断喘息的男人不就是你老爸何劲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