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阿姨……您,您说什么呢!这种事……可不好开玩笑的!”
我揣着明白装煳涂,对苏媚珍略微慌忙地说道。
“还说什么呢——不就是‘乱伦’二字么!自家的事情,有何不可?而且名义上艾立威跟雪平现在是情侣,实际上,他们俩之间还不一定怎么回事呢!秋岩,你也是大人了,阿姨也就直言不讳了:性这个东西,是情感最好的粘合剂;而你跟雪平呢,你们母子阔别多年,感情早就澹了……”
“别这样,您可别这样,你说话太直白了,我有点接受不了……请让我好好吃饭吧!”
我连忙打断了苏媚珍的话。
“呵呵,嫌阿姨话多了是么?”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对付苏媚珍了,但我看得出她心里肯定藏着什么不好的想法,可我又不是那么理解她,我不知道她开的究竟是她自认为无伤大雅的玩笑,还是真的想通过我对夏雪平搞些什么小九九;我平时跟她走动也不多,短时间内哪能揣测明白她在想什么,于是我只好低着头,就着佃煮吃着米饭。
恰好在这时候,店家老板提了三个餐盒走到了苏媚珍面前:“苏警官:两份大坂烧配胡萝卜牛肉饺子配米饭,一份照烧鸡腿丼,三份中杯麦茶。”
照烧鸡腿饭,美茵倒是很喜欢吃这个。
“好的,谢谢。”
苏媚珍付了钱,然后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低下头魅笑着说了一句,“反正你记着,如果有需要阿姨帮忙的地方,阿姨随时奉陪。嘻嘻!”
说完,苏媚珍就离开了平敦盛。
——我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了。
吃完饭后,我又回到了办公室,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带走后,我又带上了那套刘国其人的资料。
回到自己房间里,洗了一把脸后亲自打电话联系了一遍全市各大分局和派出所,然而,对于美茵的消息仍旧一无所获,但我却实在是不知道,下一步棋应该怎么走了。
无所事事并浑身散着苦闷的我,拿起了刘国的资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但当我合上资料后,又不免思绪万千。
看来我需要等到明天,打一个电话——或许这一通电话之后,找到桴鼓鸣背后真正的策划者,说不定美茵也就可以被营救出来了。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到了我的手机上。
我想了想,接听了电话。
“喂,何秋岩么?”
没想到叶莹居然自己把电话先给我打了过来。
“不是说好两天以后么?这怎么才一天不到就给我打电话来了?”
“本来我也准备过了今晚十二点就给你打电话的,你我对于‘两天以后’的理解貌似是有点偏差……啊咻!”
正说着话,叶莹突然打了个喷嚏,然后又对我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忙,如果你想让我跟你合作的话。”
“你要我做什么?”
“你去找辆车,带一些衣服,最好帮我弄个口罩或者面罩,再帮我两个辣鸡腿汉堡、一杯热柠檬茶……哦,对,还有一盒紧急避孕药,带上所有东西,到敬德桥来接我——你最好快一点,否则要是来晚了_你见不见得到我,我可说不准。”
说完之后,叶莹便挂了电话。
我也没有迟疑,穿上了衣服带好了手枪和手铐就出了门——叶莹啊叶莹,不,应该叫你刘虹莺,我倒是想看看你这次葫芦里又想卖什么药。
等我三十分钟之后到了敬德桥后,天已经黑了。
我又给那个号码打了个电话,沿着敬德桥东桥头尉迟恭将军像往下走,走到了桥下;只见在桥下的护城河岸旁,叶莹正一丝不挂地蹲在那里,头上挂满了泥巴,脸上、身体上全是脏兮兮的皮鞋印,而脖子处、双乳间、肚脐里和大腿窝上,还有后嵴背和屁股沟里面,还留着没擦干净的逐渐风干的精污痕迹。
唯独她手里倒是拿着一部手机,但凑近一看,那部手机的手机套上,居然拓着国徽和一尊天平。
她看到我向她走去,立刻笑逐颜开地对我招了招手:“还行嘛!居然没迟到,而且以前了!”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我心里不舒服地对她说道。
“你在可怜我?呵呵,用不着。而且我又一次靠着我这身皮囊救了我自己一命!而且要不是靠着这一肚子臭男人的骚尿和臭精,我估计我这会儿真能饿昏。”
叶莹平静地对我说道,而且说这些话的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不痛不痒的微笑。
我想了想,先放下了手里的警服大衣,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包湿巾,然后我从中抽出了一张,帮着叶莹擦着她身上的鞋印、泥土和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