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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14(第3页)

“这份简报,是你做的?”我对杨沅沅问道。

“是我做的……做得不好么?”我笑了笑,肯定地对杨沅沅说道:“写的不错。你这动手能力倒是挺快的么?有两下子,小看你了。”“嘿嘿,谢谢学长表扬!”杨沅沅心花怒放地说道,“我这还是赶着时间弄出来的的!实际上,我午饭之前就做出来了,本想那时候就给您的;但是王警官告诉我,说什么不着急给你,还要我下午三点以后再给你;但我这马上要去上什么新安排的培训课,我怕我忘了,这就给您拿过来了。”下午三点以后再给我?我又没说我那个时候要,而且我三点钟之前也没什么事,王楚慧这是什么操作?

我对杨沅沅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辛苦你了。等一下你们要上什么培训课啊?”“不知道,今天午饭时候手机收到的群短信,新安排的,还是沈副局长亲自给咱们上课……他亲自来,咱们都怪害怕的。”“没什么可怕的。一个培训课而已,沈副局还能把你们一个个都生吞活剥了吗?”“嘿嘿,那倒不是!”杨沅沅嬉皮笑脸地站在我面前,想了想对我说道:“那……学长,我这头能不能不染回去啊?”我听罢立刻把那张简报往桌子上一拍,板着脸对她说了两个字:“不行!”“我……”“你什么你?”我严肃地看着杨沅沅,“都说我是从警专升上来的混不吝,我看你们这帮小朋友们啊,跟我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命令就是命令,容不得提条件!”“不是……那我……我这么努力,您就不能给我点嘉奖?”杨沅沅委屈巴巴地看着我。

“嘉奖可以——口头表扬一次。才整理个工作简报就要求有嘉奖,那你要是将来破了案,那还不得问省厅给你搬来金山银山?”“我不是这意思,学长!我只是……这个色是我从染头以来,最适合我的颜色!你就不能通融一下么学长?漫画里还有女警是染头的……”昨晚还满嘴脏话的杨沅沅,此时说着说着竟然要哭了。

“真的不行。”我换了一种平和而耐心的语气对杨沅沅说道,“你知道我听了你的这些话,也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咱们‘警专帮’的名声不好了。妆容仪表这点事情,在警员手册上的第一页都是有据可考的,咱们警专帮这帮人,靠着小聪明、还有八百年偶尔从脚后跟里拿出来用一下的脑子,阴差阳错、机缘巧合升上了警官学院,然后偶尔再出一两个比如你我这样,成绩算的过去的学生,被那些原本已经对警专生死心了的教官、上峰们夸几句,说‘这还真是咱们差点埋没了的拔尖生’,于是我们就真的没皮没脸地认为我们自己真的优秀——我这不是骂你,杨沅沅,这也是我对我自己工作两个月的心得。不见比自己优秀的人,不知道天有多高、自己有多矮,不实打实地着手办案子,不知道地有多厚、摔上去有多疼。咱们现在是在警察局工作,不是过去在学校上学了:还能遇见好说话的教员以为巴结几句,就能在评比上拿个高分;还能遇见几个脑子不灵光的教官,以为抖机灵捉弄人家,就能逃课、考试作弊。这个头不能开,很快,短则几个月长则一两年,你就会从‘杨沅沅学妹’变成‘杨沅沅师姐’,你这个师姐染头,后面的学弟学妹们会怎么想?他们会不会也去模仿、甚至更出格?打耳洞、打眉钉?会不会把西装和警服给裁了、一个个穿得像哥特乐队的成员?如果到了那种地步,那咱们重案一组会成了什么样子?咱们现在要面对的,是随时可能让我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匪徒,以及随时随地会盯着你一举一动的大众舆论——咱们组长夏雪平总在媒体上被攻击,这件事情你应该知道吧?”听到这里,杨沅沅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你现在在重案一组,重案一组的组长又是夏雪平,那帮靠着攻击夏雪平为生的人,是不会放过咱们这间办公室里的一草一木的。你染了头,他们如果现你是重案一组的人,那些人便会用最难听的话写出来到网上攻击你,并以此再用百千倍恶毒的语言攻击夏雪平,同样,他们也会因为你是重案一组夏雪平的手下反过来攻击你。你的头必须染回来,不染回来,我当然也不会给你把头真的全部剃掉,但是你也真的不适合继续在重案一组待着了。这是为了大家、为了集体,也是为了你自己,明白么?”我并不是很清楚在我面前这个张扬得令人厌烦的女孩,到底对我刚才这段听起来道貌岸然实则自肺腑的话听懂了多少,但是却见她咬了咬牙,对我十分恭敬地说道:“学长,今天下了班,我就去找个理店把头染黑。我去上培训课了。”“嗯。你去吧。”目送杨沅沅离开,我又拿起了那张简报——这是一份匪夷所思的简报。王楚慧手头这件徐远所说的棘手的案子,居然是一起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车祸:在月日这天晚上:o,在景玉宫所举办的“爱的奇幻境”嘉年华上,一辆疾驰而过的大众polo,将一个三口之家同时撞伤;其中被撞的三岁小女孩当场身亡,当时站在孩子身后的三十三岁父亲,也在送往医院抢救的路上因为失血过多不治而逝,活下来的只有一个现在还坐着轮椅的孩子母亲。根据景玉宫分局和市检察院的调查,那辆大众polo之所以会撞到人,是因为刹车系统失灵,本来当天路面上就因为白天的时候下过冻雨所以打滑,并使得车子偏离了车道骑上了人行道,尔后又导致在汽车冲向购买鲷鱼烧的人群的时候,原本保持okh的车子无法及时减,才会导致这一悲剧。

看完一遍这份简报,我心说这个案子有什么好查的呢;但我刚把简报放下,我又突然觉得似乎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是了,景玉宫感恩节嘉年华上的鲷鱼烧。

此时我一下子想起,在几年前还在警专上学时候的我,跟隔壁护士学校的一个女孩谈恋爱的时候,一起去过一次这个嘉年华。那段所谓的恋情,其实也就是在警专附近的火锅店与邻桌女生看对了眼,那是一个狗血的故事,因为后来那个女生跟她的一个任课老师劈了腿,我后来也就在没去过景玉宫感恩节的嘉年华,而那次被绿,跟我那一年在警专的经历比起来,既不光彩、也没什么曲折的情节,所以这个事情便被我尽量忘记了,多年过去已经埋没在了我经历过的其他好多事情里。可现在一想起来,我仍然记得,景玉宫嘉年华上的鲷鱼烧,因为特别受到小朋友和女孩子们的喜欢,购买的时候是要排一个很长很长的大队的。

——okh的车,一个猛子扎进人堆儿里,只撞到了三个人,这个几率不是没有;但是若说受害者居然正正好好是一家三口,这事情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有些邪乎。只是看这个简报似乎根本没用,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主要负责这个案子的王大姐聊聊。

没想到一抬头,我却看见王大姐正拎着自己的手提包准备离开办公室——她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竟完全没有察觉;而且重案一组的办公桌虽然位置都新挪开排列过,但是她的办公桌的位置依然距离我的很近,从我面前或者背后经过,明明是离开办公室的最短距离,但此时的她却非要绕道原来属于艾立威、现在被安排给秦耀的那个位置旁边的过道去,这让我不免觉得她的行为颇为怪异。

“大姐,着急去哪啊这是?大姐?”我唤了王楚慧两声,起初她还没听见,但就办公室这么个巴掌大的地方,以我的分贝她若真的没听见也算是出了鬼。

于是我不得不站起身,准备走向她身后;而当她觉我站了起来之后,这才转过身很不自然地朝我笑了笑:“哦?秋岩你叫我?……呵呵,合计事情来着,走神了。”“姐,着急去哪啊?”“跑外勤啊,呵呵。”“什么外勤啊,这大下雪天的?”

“案子的外勤呗。”王楚慧眯缝着她的那双细小的眼睛看着我,一笑起来,她的法令纹也被嘴角扯出一个机械的弧度。

“着急么?”见我也不跟她直接聊正题而一味地试探她,王楚慧也显得有些不自在,“秋岩,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想跟您聊聊这个案子。”我说着把杨沅沅写的那份简报递到了王楚慧手上,“我着急看,所以就从这黄毛丫头的桌上拿起来了——就这笔法,看得我云里雾里的,咱们‘警专帮’前途着实堪忧。”王楚慧屏息凝神地看着手中的那份简报,便松了口气笑了笑,对我说道:“都需要摔打么。你是警专生升学警院的拔尖生,在你看起来这帮孩子肯定跟你差的远着呢。想我当年刚从警校毕业的时候,还没这小杨有水平,那时候连打印和复印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呢,呵呵。”嘻嘻哈哈一阵,王楚慧才对我问道:“秋岩想了解点关于这个案子的什么?”“基本上来说,一切。”“你看看,我还告诉这丫头等下午三点钟以后再把报告给你,这里面可以说道的东西不少呢!”于是王楚慧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从手提包里拿了出来,并且给我讲了一个更“细致”的案件描述,一个跟简报上大部分内容都不太一样的案件描述,一个以幸存下来的那个一家三口的母亲为叙述角度的案件描述:活下来的这位孩子母亲叫郑玥施,三十三岁,是一个咖啡厅的普通服务员,她的丈夫林攸是个货车司机,夫妻二人的收入不高,生活也比较拮据,偶尔能靠丈夫帮别人拉一些私活、或者是在f市郊区的半夜里跑几次违法的城市拉力赛,以及妻子往一些女性情感杂志或者成人杂志投稿一些文章、小说赚上几笔外快。以往这个家庭的生活还能维持,可是今年八月末的时候,林攸所工作的物流公司倒闭,老板全家跑路,当月的工资都没有开出。这让这个家庭开始渐渐连房租都交不起,更别说原本已经为女儿预定好名额的幼儿园的学费。

在十月五号国庆节之后,一直帮着林攸找赚外快伙计的朋友“肥胆鼠”给丈夫找了一个一次就能赚得五百万的机会,至于这个机会是什么,“肥胆鼠”和丈夫都并未告诉郑玥施,只是信誓旦旦地说,家里很快就会有所改善,但是做完这一单,全家必须搬离f市。丈夫那边搞得神神秘秘,每天早出晚归,妻子这边虽然异常担忧,但是出于多年的爱与信任,郑玥施也并未起疑,只是丈夫和那个叫“肥胆鼠”的社会混混每天密谋的“大业”却一拖再拖。

终于,丈夫在月号这一天把那整整齐齐的钞票带回了家里,看着那五百万现钞,郑玥施既觉得欣慰,又觉得恐惧,她大致猜到了丈夫所去做的事情是什么,但是既然事情已经生就再没有回头路。于是全家都准备好搬到外地,去南方的s市打工谋生。临走前,女儿非要去一次景玉宫感恩节的嘉年华,夫妻二人想着在外忙碌这么多年都没时间陪伴女儿,心中对女儿饱含亏欠的夫妻二人便都答应了这个小小的要求。

根据案件详细报告上郑玥施的描述,在他们一家三口刚到嘉年华现场的时候并没有生什么异常,等到女儿在旋转木马和碰碰车玩了一圈之后,她就现在整个嘉年华现场,有差不多七八个人在紧盯着自己全家,只是当时她和丈夫并未在意。而就在自己跟着丈夫和女儿去排队买鲷鱼烧的时候,那辆大众polo朝着自己全家有目标地驶来,郑玥施分明记得当时丈夫还反应过来那辆车可能会朝向自己一家三口撞来,于是还想拉着自己和女儿闪躲——可就在这时候,她和丈夫都没有想到,那条排队买鲷鱼烧的长龙里,突然奔处至少个男子,把自己全家三口人往车子撞过来的方向推搡,然后直到丈夫、女儿和自己被撞到前的那一刹那,那些人才躲开。

“这也太科幻了……”我感慨了一句。

“你看看,这种话你也不信是不是?”王楚慧轻笑了两声,对我问道。

我对这样的说辞其实是将信将疑的,一方面根据物理学原理,如果真的有人在故意压迫着身边人往一辆疾驰中的汽车车头撞去,那么施压者也有很大的概率会让自己受伤;但与此同时,我也看过类似的这种谋杀手段的监控视频,有些人是故意被安排在受害人的必经之路,有些人则是愉快杀人,等到对面冲来一辆轿车或者货车、甚至是地铁轻轨的时候,会故意将受害者推向车头将要到达的位置,而施暴者自己如果反应及时,也会做到完全不让自己受伤。

“那附近有监控视频么?”“有,但是只能拍摄得到车尾,对于车头的情况完全是盲区;这个被害人郑玥施的说辞也无法证明,因为视频也根本看不到案的那一刻,她前后的人是否对她和她的丈夫女儿是否真的实施了推搡,尽管录像上表明,确实在车子驶来之前不断有人凑到了他们一家三口周围。”说着,王楚慧还给我调出了视频,“喏,你看。我这里还有现场照片,车轮印、报废的车辆撞击痕迹、以及血迹,倒是跟郑玥施描述的十分相符,但这证明不了他们一家是被人算计谋杀的。”看完视频我不禁感叹,这样的事情可真是有些够老掉牙的:好像我遇到的大部分监控摄像头,不是在案的时候突然故障失灵,就是拍到了画面却又因为什么盲区、光效之类的因素结果拍不到有用的东西。

“那么她丈夫林攸跟这个叫‘肥胆鼠’的混混,究竟去干什么了?换句话说,如果按照这个郑玥施的说辞,那么她认为,他们一家三口究竟是惹上了什么人?”“中兴东路有一家叫‘汝海帆’的海产商,秋岩你听说过么?”“听说过,挺有名的,中兴东路那家是总店。老板叫蒋帆,主要经营海参、鲍鱼、咸虾仁这样的干货,也兼卖鱼翅、海马这样比较名贵的东西。他那怎么了?”“按照郑玥施的描述,‘汝海帆’其实是一家地下钱庄。”“她怎么知道的?”对于这个最初看起来再简单不过的案子,我越来越迷糊了。

“她丈夫虽然没有告诉她,但是她在家里收拾东西准备搬家的时候,在她丈夫的背包里现的——那是一系列的抢劫计划:上面记录了‘汝海帆’保险柜的位置、保险锁的密码、每个时间段的保全人员数量,以及最快的逃离路线。据她自己推测,‘肥胆鼠’和他的同伙应该是认为蒋帆生怕自己的地下钱庄被人现,如果前去抢劫对方根本不会报警,所以丈夫才会同意跟着‘肥胆鼠’他们铤而走险。确实,蒋帆现在已经被检察院方面控制,他既否认了自己与这个车祸有关,也否认自己的海产公司是地下钱庄,检察院方面没在那里现任何违法融资和抵押之类的金融商业行为,只不过肇事的那两个司机,倒的确之前都在蒋帆的海产公司干过运输。”听完这一切,并且仔细地研读了王楚慧电脑上的这份报告,我整个人已经是云里雾里,但我感觉得出来这个案件的复杂性,绝对要比我最开始想象的要高得多。

“我想去见见这个郑玥施,她现在是在我们的保护下还是检察院的?”“本来应该检察院,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在法院。”王楚慧说道,“这个案子今天三点钟就在市立中级法庭开庭。”“啊?这么快?”我一时间惊愕得连喘气都不太顺畅,“今天这才月号,这太仓促了吧?”“但是这个案子是在月号案的那天就立案的,到今天正好是满十天的调查期,可以开庭。”王楚慧对我说道。

“不是这么回事吧?就算这个案子是案当天立案,移交到咱们市局是什么时候?”“秋岩,你没看到吧?”王楚慧说着关了视频,桌面上穿着红色低胸礼裙的艺术照壁纸一闪而过,然后她又打开了那个详细案件报告的第三页,将上面的一行字指给我看,“这个案子咱们市局都只是监督和协办——这点权力还是徐局长硬要过来的,真正的办案权力和责任还都在景玉宫分局,从头到尾人家景玉宫分局也没把案件受理调查权力交给咱市局。”“原来是这么回事。”说着我站起了身,拿起了自己的那件羽绒大衣,“事不宜迟,我跟你一起去吧。”“行啊,正好大雪天的我也不太敢开车。有秋岩陪着我,安心多了。”王楚慧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的电脑关机。而就在这电脑将要关闭的一瞬间,王楚慧的电脑屏幕上居然跳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王楚慧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她的身体其实也是白皙得很,但从额头到轻微掂起的屁股再到脚趾,全身上下却在不满了清浅的皱纹的同时透着一股灰白的色调;一双肌肉略显松弛的修长细腿盘在了男摄影者的结实的腰际,粗壮的肉茎夯实地在王楚慧带着深灰色的肉蛤中插入半条,双腿间剃过了阴毛的阴穴处,那两片仿佛结了一层茧壳的肉唇血液充盈,微张着仿佛希望将那条紫红色的阴茎吞下更多,顺着被套上粉红色安全套的血脉突兀的肉棒,几滴乳白色的阴精正从王楚慧的桃红膣穴中涌出,只是盯着屏幕,我便能嗅到一股带着咸腥气息的骚味;在她的上半身,一粗一细的两只手正抓握住她那饱满但下垂得有些明显的乳房,那乳头充血后依然是淡粉色,看起来像是两颗糖果一般,可那周围的一圈乳晕上却也全是皱纹,看了免不了会让人觉得有些煞风景;而在她的手里,也正握着那两只手各自主人的肉棒,其中一个肉棒虽然看起来略短但是粗而硬挺,另一条看起来甚至要长过我一些,但是口径却实在有些纤细,而且看起来有些耷拉的感觉,还连着些许外包皮;躺在床上的王楚慧把那两根肉棒的龟头戳到了自己的法令纹上,脸颊上扑红着眯着眼睛对着镜头得意地媚笑着,同时在她的颧骨处、嘴角上、锁骨窝里、乳沟间还被射满了精液,并且在她轮廓依然分明的腹肌上,还放着三支已经被灌满了的安全套。

“哎呀……秋岩,都被你看到什么啦!真是羞死了!”王楚慧斜着眼睛,用着一副狐媚的眼神地看着我,然后在屏幕熄灭的那一刻迅合上了电脑放进了背包里。

“我……对不起,王大姐,我不是故意的……”看见王楚慧那充满淫荡与得意的眼神,我瞬间就后悔自己刚才盯得时间太长,即便实际上可能也就二十秒钟左右,而且她此刻不断斜眼盯着我脸上和我裤裆时候嘴唇露出的扬扬自得,让我开始感觉她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给我看,仿佛是一个桃色陷阱。

“啥不是故意的?看得眼睛都直了!姐长得这么漂亮,也顶不住被你这么看吧?快走,跟姐上车。”这下我有点害怕了,我已经同时开始后悔自己要不要跟她上车去法院;但是毕竟案子的事情要紧,我只能忍着身上的鸡皮疙瘩和心里的不适,跟着王楚慧。

果然,车子一启动,开出市局大院之后,王楚慧就对我开口问道:“秋岩,大姐问你个事呗?你觉得大姐电脑上刚才那照片照得好看么?”——据我跟淫娃荡妇类型等女人打交道多年的经验,我判断王楚慧这句话是个陷阱:我回答“是”或者“不是”,都是给她接下来所说的话和所做的动作的由头,看着她此时微微解开自己身上这件双排扣大衣的扣子、以及里面毛衫开衫拉链的动作,我很怀疑接下来她是不是要脱衣服;但别说我现在已经拥有夏雪平了,就算世界上没有夏雪平这么一个女人,我也不可能对于眼前这个说话口无遮拦、做事总藏着三分心眼、还有点轻情寡义的女人提起半点“性趣”。看来开到法院之前这一路上,跟这个肉食女说起话来的时候,我必须得谨小慎微。

“姐,问一句啊,那张照片谁拍的啊?”“……能是谁?那个‘死鬼’聂心驰呗!照照片的时候,还非得那他那根鸡巴插在我身子里……你们男人啊都坏死啦!”王楚慧说着侧过身,对着我把自己的胸部一挺接着问道:“告诉姐,那照片好看吗?”“聂师兄反正已故了,在他身后讲他的不好有点对不起良心啊,但是我必须说一句:拍照片的水平,实在是太差了!”我故意说道。实际上,聂师兄给王楚慧的胴体拍得还挺好的,但我为了不让王楚慧以为我是想睡她、或者给王楚慧引子被她睡,我只能这么说。

“嗨,一个干那种事情时候的照片,本来就是手机拍的,你还关注这些?”王楚慧把身体往椅背上一靠,大喇喇地说道。

“嘿嘿,大姐,这你就不知道了——说起来,姐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人有强迫症,接受不了看起来不完美的东西。唉,聂师兄这照片照的……我就不跟国内那些诸如‘aperryx’、‘issng’还有‘一双人字拖’这样的大摄影师比了哈,但说他那个镜头角度取得就不好,把你的脸照扁了你没看出来么?而且还有点双下巴……最可恶的是,他那个角度一照,你身上的那些皱纹全被照下来了!哎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一个男生看一个女人被照成那个样,我的天,我都跟着接受不了!”“呵呵,”王楚慧一眨眼,一抹怒火从她的脸上划过,但很快她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笑容,双眼直勾勾地对我说道,“听你这么说,你还挺讲究的呢!那要不然,你给姐拍两张呗?——欸,他们可都说姐长得像那叫什么,北条麻妃的,你不觉得么?”“哈哈,姐,北条麻妃是谁啊?北条麻妃……北条早云……听着像历史人物是的,呵呵,我真不认识。”我专心地看着路况,昧着良心说道,实际上北条麻妃是我的av启蒙老师,而且王楚慧从容貌到身材,还真的跟她挺像的——所以我就再没看过北条麻妃的片子,可以说是她毁了小百合老师在我心中的形象。

两番攻势下来,王楚慧见我无动于衷,多少也有些心灰意冷,侧过了头看着车窗外,从她那边车窗玻璃上的倒影看起来,她似乎在皱着眉头。可紧接着,王楚慧又似计上心头,嘴角一扬对我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呀,秋岩?你是喜欢比你年纪大的、还是比你年纪小的?”“当然是……比我年纪小的啊。”我搪塞道,“呵呵,在您面前这么说可能不大合适,但是男人不都喜欢比自己年纪小的女生么?”“瞎说!我之前看不少的年轻小女警,好像都约过你出去吧?你怎么没同意呢?我看你是喜欢年纪大的而不自知!”我倒吸了一口气,刚要辩解,然而王楚慧根本不给我半点开口的机会,直接对我问道:“那姐问你哦:咱们局……不不,咱们重案一组里——我还是就这么问你吧:假如让你从我和你胡佳期师姐里面选,你愿意选谁做你女朋友啊?”“我……这……”我不知道王楚慧这又打得什么鬼算盘,只好先装口齿,然后继续假装客套礼貌地搪塞道:“这让我怎么选啊?我只是把你们俩当成自己的师姐、当长辈,这个……不好选!”“嘿嘿,瞧你那样!还羞呢!姐不就是跟你瞎聊天么?你选一个——你就假如,有一天上峰非要你在我俩里选一个谈恋爱、约会、接吻、还有……上床,要不然就免你的职还抓你去坐牢、甚至判死刑,你选哪个?”王楚慧眯缝着眼睛,笑着对我问道。

“不是……我就不太喜欢比我年长的女人,怎么上峰就要判我死刑了呢?”“不行,反正你必须得选!……哎呀,聊天嘛!随便选一个呗!”“那……我……我选胡师姐。”我最终给了她一个答案,反正我是不会说“我选你”的。

“哎哟!哟哟哟哟!瞧你那样儿,嘻嘻!”王楚慧嫌弃地看着我,一脸失落地撇着嘴,接着又对我有些愠怒地问道:“还说不喜欢年纪大的呢?这选胡佳期这么果断?反正也是,胡佳期一直在你们小男生里很受欢迎,她早就是咱们局的‘小鲜肉杀手’了,不然那个警院学生会的也不可能冒着违反校规和法律的风险给她下药、迷奸她……我说,你盯上佳期多久了?”“怎么成了我‘盯上’胡师姐了?不是聊天么姐姐?”我无奈地假笑着,“主要……你们俩里面我真没法选,按照您之前的问题,那我只能选胡师姐了——我真的只是把您当姐姐。”“呵呵,那行呢。那我再问你:如果让你在我和……呃……”王楚慧沉默了差不多快一分半钟,在这个时候突然在小路上迎面而来一辆铲雪车,我正观察着前后车子的安全距离准备变道,心思也并没放在王楚慧说话的字面上,也就在这时候,她赫然对我问道:“在我和夏雪平里面选一个,你选哪个?”此时的我,心里只是一门心思地想着只要不说“我选你”就无所谓,而起初一听到“夏雪平”这三个字,我便自然而然地顺着自己的内心想法将思路趟了过去:“我选夏雪平。”“嗯?”听了我的答案,王楚慧如获至宝一般笑着大叫道:“欸?秋岩,你说你选谁?”“我……嗯?”我赫然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一刹那我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唇咬下来、把自己的舌头嚼烂!事已至此,我只能玩起最低端的“吃了吐”:“我刚才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啊?”王楚慧媚眼一弯,没马上拆穿我,反而对我接着问道:“嗳,秋岩,那要是让你在夏雪平和胡佳期俩人里头选一个呢?你选谁啊?”“我肯定选胡……不是,我说大姐,你不带这么套路我的!夏雪平是我妈,而我又真是打心底去尊敬你和胡师姐,我对你们真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你说我怎么选?我选择死亡行么?坐电椅、枪决、注射死刑,怎么都行……”“哎哟,你激动啥?小伙子火气真旺!嘿嘿!”王楚慧狡诈地笑着说道,“但我刚才,可真听你说要选夏雪平哦?”“不带这样开玩笑的啊,姐姐……”“等等,你自己瞅瞅镜子看看,你现在的脸有多红?”王楚慧不说还则罢了,她这一说,反倒是让我觉得脸上滚烫,接着她又说道:“别跟姐装了,姐一直想问你呢:秋岩,你是不是对雪平有什么不该是儿子对妈妈的想法呀?”“不是,王姐,你这又是从何说起呢?”“哼,还从何说起:那我就给你详细聊聊——那个卢公子和那个女高中生裸死那回,当时艾立威因为帮着周正续清理现场、故意打出租车绕了个弯假装迟到,雪平为了还原死者死状,没拉着艾立威也没拉着丘康健而是拉上了你,当时那姿势,可比姐关机画面上被聂心驰那死鬼压着时候的姿势更撩人哦!结果之后你一起身,小帐篷那叫一个鼓,我和你胡师姐都看在眼里的!再后来,周正续两次准备狙杀雪平,你两次都把雪平压在你的身下,你是为了保护她,可你两次都很巧合地把雪平胸前的扣子给挣掉了——你说雪平胸前那点春光,是不是都被你看到了呀?雪平之前有精神隐疾、也爱撒酒疯,只要是在家,一喝多了就爱光着身子,这期间你每次去雪平家之后,第二天上班虽然你和雪平的关系表现得时好时坏,但你们母子俩每次往对方身上看的时候,都会脸红,嘿嘿,雪平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你小子那直勾勾的眼神,那可真是犯了佛戒:一个贪加一个痴!秋岩,你跟姐说说,你是不是对雪平挺有想法的呀?有想法就说么!反正是自己妈妈,长得那么漂亮,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一个男子汉大小伙子,喜欢就要表达嘛!”我表面上尽量不动声色,实际上在我的羽绒大衣下,前胸后背上的冷汗已经能流满一茶杯了,我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工作业绩平平、也没听说从入行以来破过什么大案的王楚慧,观察起别人来居然可以这么细致入微,而还记得那么清楚,我也不禁不由开始害怕起,我离家出走回来后在洗手间门口那一次把夏雪平按在墙上强吻、还有今早夏雪平跟我在等着徐远沈量才适合在缓步台上的拥吻爱抚,以及我和夏雪平之前的所有或暧昧或故意的轻浮举动,会不会被这个王楚慧看在眼里。

我只好继续硬着头皮,装傻充楞道:“王姐,你这玩笑可就开大了啊!你……你但凡开玩笑说我跟胡师姐都可以,但是你说我跟夏雪平……我是她儿子我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这种事情多着呢!你说你不喜欢年纪大的,要不姐先跟你试试?姐愿意亲自‘开导’‘开导’你!”王楚慧边说着边流口水,这让我不禁有些害怕,我怀疑是不是从我一开始来到重案一组,就已经被王楚慧盯上了。

你是不知道,白浩远跟胡佳期他俩是怎么开始的吧?其实是因为胡佳期先跟她儿子有性行为,被白浩远现了,白浩远借着这个事情威逼利诱她,她才沦陷给白浩远的你知道么?”说着,王楚慧的脸上也跟着一红,“还有,你知不知道,我电脑上那张照片里,另外那俩男人是谁呀?”“我不想知道,我没兴……”王楚慧也不理会我的反感,直接说道,“当时在我右手上那个就是白浩远,而我左手上的,可是我们家小飞呢!我们家小飞那个小畜生可不是物了,每天晚上都缠着我,哪怕他爸就在旁边!我啊,没办法,为了尽到一个好妈妈的责任,天天晚上得照顾我们家小飞三四次……”话说完,王楚慧还很期盼地看了我半天;而我侧过头,回敬了她一个无动于衷的表情。

“秋岩,你好像对这种事,并不感到奇怪和反感?”“呵呵,我奇怪和反感什么?胡师姐跟她儿子小军、您和您公子小飞的事情,那都是你们自己的家事,与我何干?欸,王大姐,你知道我何秋岩就这毛毛躁躁的性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德行,为啥警校里那些校领导、教官、教员们都觉得我是拔尖生,愿意推荐我到国情部和安保局、还同意把我特招到咱重案一组么?”“为啥啊?难不成因为你是夏涛……”“因为我从来都不爱多嘴、不管闲事。”我冷冷地对王楚慧说道。

“呵呵,闲大姐我管闲事了?”王楚慧明明被我噎得七窍生烟,但她却依然能笑出来,并继续跟进刚才的话题,“大姐不也是关心你和雪平么?你看看你,二十郎当岁、没个女人好好管管你,对吧?雪平呢,离婚多年,身边也没个男人?你说你,现在正是精力旺盛、情感过剩的时候;雪平呢,多年得不到情感和男人的滋润。母亲儿子俩在一起,生点肉体关系、谈个恋爱什么的,有啥不可以的呢?一来可以缓解一下彼此的生理欲望,二来也可以增进感情,改善母子关系……我这以后要是不干警察了,如果参政当个议员什么的,我肯定去提议,让母子性爱合法化、母子恋爱和婚姻合法化!”“呵呵,您还有这雄心壮志呢?”我讽刺地说道,并没有继续往下跟王楚慧接茬。

王楚慧看见我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接着以一种猝不及防的姿态从另一个角度对我切入:“欸,我这才想起来:你跟雪平这整个月份,是一起休假的吧?你们俩在这一个月都去哪了?这一个月,母子俩孤男寡女的,旅行的时候怎么住的?出去玩的时候没被人当成情侣俩吧?都去干什么玩了?还是说,你已经把雪平给拿下……”“王楚慧警官,你说了一路的话了,歇歇可以么?”我实在忍无可忍,郑重地对她说道,“我尊敬您是前辈,所以我给足了您面子;但现在我不得不提醒您一下,我现在是咱们重案一组的代理组长,工作上我是上级,私下里您是长辈。有些事情我不理会您应该自重,有些玩笑您不不应该开。至于您问的,我跟夏雪平组长假期的经历,呵呵,那是徐远局长交待给我俩的,”我顿了顿,灵机一动,对她继续说道,“而且有些话,尤其是关于我和夏雪平这休假一个月的事情,我得先请示省厅领导才能跟你说。”“你……哦,原来你……你和雪平是去执行公务去啦?”王楚慧一见我忽然正式起脾气来,便有些被我震慑住,而当听见我一提起省厅,她便真的相信了,脸上的戏谑和淫浪也立刻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狐疑与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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