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边都没什么事,陪我看电影去吧。”“可我这边还有案子……”“人不都被杨沅沅秦耀他们抓到了么?走吧!”夏雪平笑着将我一把从被窝里拉起,眼看着我就穿着一件背心一条内裤,她却也不等我换衣服;只不过这十二月的大雪天,我穿着这些却也并不觉得冷。眼看着夏雪平拉着我便跑到了电影院,我却也真记不得“敦盛”居酒屋旁边什么时候开了个电影院。我本来还寻思着入场之前买捧爆米花或者热狗,再加上夏雪平比较爱喝的中杯雪碧兑蔓越莓汁——当然她的这些口味都是我学龄前的记忆了,夏雪平却突然嫌我啰嗦,叫嚷着电影马上开始,我也记不住是买没买票,便直接被夏雪平拉着手往影院放映室里冲。
可一进放映室,我定睛一看这里演的哪是电影,而是一场话剧。我连忙小声对夏雪平问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但夏雪平却不由分说,直接伸出手指抵在嘴唇上示意我噤声,于是我只好跟她一起找个地方坐下,然后看着舞台上的表演。
眼见着舞台上,是一对儿穿着礼服的情侣约会:男人把口中叼着的玫瑰递到了女人手中,但女人早已哭得泪眼婆娑;男人却似乎丝毫不顾及女人的眼泪,意气风地快说着我有些听不大清楚的台词,偶然间窜到我耳朵里的声音表面下一幕,男人将会去做一件大事。旋即,男人搂住了女人的腰,当着全场观众的面,直接轻而易举地撕破了女人的黑色晚礼裙,从礼服里面咬下了女人的蕾丝胸罩和三角薄纱内裤,一瞬间满屋子里,全都是带着轻微咸湿味道的体香。
“我的天!现在在舞台上还能让这么演么?”我矢口问道。
但坐在我身旁的夏雪平却没有应答,她整个人都半躺在座椅上,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正伸出右手放在嘴边,用牙齿轻咬着食指,完全是她在遭遇到疑案时作出的习惯性困惑状。
我再转过头朝舞台上看去,仔细一看,女人裸露着的会阴和乳房上,虽然在大腿中间某一处凹凸不平的地方不断往外渗出着清澈粘稠的淫汁,但也不见半点阴毛,而上面那两颗饱满的肉丘上居然也没有半片乳晕,她的胴体竟然是如同大理石一般的青灰色,或者更贴切地说,这女人的身体根本就是一樽雕像。
紧接着,男人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身材魁梧、穿着黑色三点式泳装的火辣女郎,在女人的陪同下男人前往舞台的正中央,此时一个穿着古罗马样式布袍的肥胖男人笑眯眯的拉着火辣女郎的手,准备拽着他往相反的方向走,就在这一刻,火辣女郎二话不说,抬起那条性感的长腿,直接对着胖子的裆部就把自己的膝盖撞了过去。胖子闷咳了一声倒地,台下的观众哄堂大笑。
随后,在火辣女郎的陪同下,男人顺利地坐在了舞台正中央的高背长椅上。一群穿着白色棉质内衣、身材依然惹火的性感女人半跪着围绕在男人的周围。演了大半场的哑剧,到此刻,终于有了男人第一句台词——他清楚地说了一声:“把布鲁图斯带上!”到此,在听到“布鲁图斯”的名字之后,我才终于看懂这舞台上演的是什么戏,只不过这剧怎么跟我读过的剧本好像演的不太一样呢?而且为什么马克·安东尼要让一个性感大飒蜜来演?
更奇葩的是,当“布鲁图斯”被那群穿着白色内衣的女人押着走上台的时候,那名扮演“布鲁图斯”的演员所穿的衣裳,居然是现役第五代秋冬季男式警察制服正装。
“吾儿,亦有汝乎?”坐在长椅上的男人说道。他的声音竟然听起来有些耳熟,但是比我听过的那个声音似乎更年轻一些。
“原谅我,凯撒!”那名穿着警服的“布鲁图斯”说道。
“——那么倒下吧,背叛者!”于是在刹那间,那些穿着白色成套内衣的女人们,分分从屁股上面的位置掏出硬纸板糊成的匕,一起捅向了那个“布鲁图斯”——却没想到,纸壳做的匕,在刺到了那个“布鲁图斯”的身体上的那一刻,居然变成了无比锋利的钢制匕,而且迅地把那个“布鲁图斯”插成了一个血蜂窝!
“杀人了!”更令我惊愕的是,当那个“布鲁图斯”倒地断气的一瞬间,他的脸,居然变成了佟德达的那张脸!
“不行不行!这么演不行……”而接下来,那名“凯撒”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了我和夏雪平的身旁,我揉揉眼睛一瞧,这演员不是我外公夏涛却又是谁!
“爸,你怎么在这?”夏雪平也忍不住惊讶地问道。
“嗯,你俩来啦?先等会儿,等完事回去了我再好好跟你俩聊聊——聊聊你们娘俩儿背着人干的好事!你们娘俩儿可真行!真不嫌给咱夏家丢脸的……”外公面目狰狞地看着我和夏雪平,这让对万事万物波澜不惊的夏雪平也忍不住全身打了个寒颤。
面对如此气场强大的外公,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抓住夏雪平的手,十指相扣,紧紧不松。
只见外公这边已经安排好,让那个穿着黑色三点式的女人推着一个用黑布挡着的桌台走到舞台中央,然后他才心满意足地微笑着,转过身对着观众们说道:“不好意思啊,各位,刚才出了点状况。现在我们继续:a——”黑色三点式随着外公的号令,从桌台上把黑布扯下,哪曾想,那条黑布之下,居然是一个襁褓中的可爱婴儿……“倒下吧,背叛者!”——这一次,这句话则由那些穿着白色内衣的女人们乱七八糟地吼出,而且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只硬木制成的棒球棍。随着她们的七嘴八舌,棒球棍如雨点一般,砸到了婴孩的身上,一瞬间,桌台上原本还吸吮着拇指的婴儿,立刻血肉模糊……“不行,还不是那个意思……”站在我身边的外公叹了口气,低着头捏着下巴思考着……但他的目光,慢慢落到了我的身上。
“你上。”“啊?”顿时,我浑身上下都跟被热水淋过一般。
“‘啊’什么?你上!”“爸!你不能这样!”“我说让他上,他就得上!家里没人能忤逆我!”“你不能这么对我们,爸!”“你们俩还是不是夏家的子孙?母子俩作出了苟且之事,还想不听我的话?难道你们两个想继续让夏家蒙羞吗?给我上!”我握着夏雪平的手,心慌到了极点。
我本来一点都不想起身,可此刻的我双腿如同不听了使唤似的,直接不管不顾地往舞台上走,甚至我都把夏雪平的胳膊从她的身体上扯了下来……而舞台上,那群衣着暴露的女人们的五官,在我踩上舞台地板上的一瞬间居然散落了一地,而她们每个人的手里,则都多了一条沾了鲜血的铁丝……我大口大口喘着气,一不留神,左臂的肘关节还撞到了茶几边沿磕到了麻筋。疼痛无力之中,我捂着胳膊转过身,从茶几上拣起手机,此时此刻已然是差三分钟就到正午十二点。实际从舞台上演的那出剧跟莎士比亚的原剧本不同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自己所看到的、听到的跟现实世界绝对有所出入,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刚刚那一刻就是醒不过来,结果搞得我现在在这一刻,脖子上那条勒痕仍然在隐隐作痛。
我拿起桌上仅剩的面巾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掀开被子起了身,不经意回过头,双眼差一点就被白浩远那副正被一双修长赛白杨、笔直似竹筷的美腿紧紧勾住的粗糙屁股,以及胡佳期有些略平坦的如两只肉包子一样的乳房、颜色深如芝麻丸子一样的乳头还有那雪白的躯体晃瞎了眼……不过说起来,胡师姐的身体真的好白,简直白如灯光,白的不见任何血色,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有些什么先天性的生理缺陷;而且她似乎天生就是个白虎,阴阜上不仅一根毛都没有,还光滑无比,但正因如此更让我联想到刚才自己做的那个梦、在梦中那樽被外公亲吻过的会动的女性大理石像,所以我此刻对于胡佳期的裸体一点邪念没有,反倒是多了一份恐惧。
“啊!——秋岩!”头散开的胡佳期见了我,那一秒钟之间也立刻花容失色,勾着白浩远身体的双腿反而紧绷得更加厉害。
这档口,捧着胡佳期胸脯,在她身下耕耘的白浩远惊恐地回头看了我一眼,但听见“噗嗤”一声微弱的响动,白浩远浑身都抽动了一阵,随即口中忍不住哼唧了起来……男人在射精的时候如果受到过度惊吓,搞不好性功能怕是会出问题,已经在原地捂着眼睛僵了七八秒的我,连忙溜进了洗手间。
“我说你们二位!我……”我尴尬地大口喘着气,囫囵洗了把脸又漱了一下嘴,接着背着身子走回到沙边,最终仍忍不住叫了声道,“起码盖个被好吗!”“不好意思啊,秋岩……”“啊呀,行啦行啦,知道你们俩情到浓处、抑止不能,别啰嗦了。待会儿你们完事儿了记得帮我锁门。咱们手头还有案子呢!”我挡着半边脸回到了沙边上,然后把寝室的钥匙朝着卧室里的地上随意一丢,拎起自己的大衣就往外走。
“欸!等一下秋岩!”就在我准备拧动门把手推门而出的时候,白浩远突然叫住了我。
“哎呀……唉!”白浩远的话音刚落,胡佳期也跟着很难为情地感叹了一声。
“又怎么了,我的亲姐亲哥?”我站在门口不耐烦地问道。
“秋岩……那个,你……你先过来一下行吗?”白浩远的语气,似乎也饱含着无比的尴尬。
“啊?”我的双脚就像是被人在原地粘了一圈胶水一样,“我……过去?干嘛啊?”“羞死人了!他……”胡佳期支支吾吾地说道,“他拔不出来了……”我整个人瞬间心态崩坏了。
“是被我刚才吓得,对吧?”“秋岩……那个你赶紧过来一下吧!”白浩远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抖,“你得帮帮忙了……”我听着他俩的喘息都开始加,并非是先前受到性刺激那种,而是似乎是因为紧张加痉挛导致的过呼吸,再这样下去,估计这俩人都有可能昏厥甚至休克。我不想让他俩继续慌乱下去,只好硬着头皮站到了他俩面前。于是,二人的裸体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尤其是胡佳期这副山竹果肉似的身子上面,还早早就撒着一股尚未干涸的精液,而且那光洁无毛微微隆起的白虎阴阜随着胡佳期紧张的呼吸节奏轻轻起伏着,稍稍被皱纹笼罩的乳房因为受到痉挛和惊吓轻微地抖动,而且那两颗黑葡萄,在见到我的那一刹那似乎更加挺立。再这样的画面刺激下,任何一个男人怕是都无法自持,我的阴茎便自然而然地不听内心的告诫在胯下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秋岩的……好大!”胡佳期隔着裤子看到了我的肉棒轮廓之后,本来就羞红的脸颊更似醉了一般多扑上了一层赤醺。
最新找回“是的,比我的大……所以得他帮忙嘛!”白浩远既紧张又痛苦地说道,而且从语态到眼神里还对了一分醋意,不过他的身体比胡佳期抖动得还厉害,脸上也开始变得煞白,所以这分醋意也稍纵即逝。
“你们俩要我干嘛?——哈?等会儿!”我一边说着一边咂摸着刚才他俩的简短对话,接着瞬间顿悟,“你俩不是要我……”“没办法啊!秋岩!我的老二现在好像是抽筋了,佳期那里似乎也有点变形,就像掐住了我那玩意儿一样!……而且,你这一晚上是睡得死死的,我俩就睡了俩小时,之后一直……一直做来着……但是现在她的屄穴里面一点水儿都没有了,就跟拔火罐似的,干用劲儿我就是抽不出去!你说现在就你在我俩身边,而且还就因为你刚才吓我一跳,给弄成这样的,不找你我俩还能咋办?”“不是……我……”我的脸上也开始烫,而且他俩怎么就把这事情赖上我了,我还觉得心里不舒服呢!一时间我的舌头也跟失灵了似的,口吃着说道:“那……你……你俩身体……你都那么了解她了,你自己……你自己用……你想办法你刺激刺激不就湿了么……”“我试了啊!没有用!我现在也疼得要命!”白浩远满头是汗,说着说着都快哭了。
“不是,那我能怎么办啊?”“秋岩……”胡佳期脸色扑红着,又似羞耻又似挑逗一样轻咬着下嘴唇,一边说着还一边忍不住看向我的下体,“你不是硬了么?现在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哎呀!我说不出口!”胡佳期到底还没有那么开放,于是她也很痛苦地把脸别到一边,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欲哭无泪地叫着。
白浩远皱着眉头,印堂绿地说道:“那个……佳期屁眼里面那儿,有个地方是她的敏感点……”“胡闹!”我红着脸,立刻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