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我来吧。缠着你做饭,刷碗我来。”夏雪平见状,立刻站起身。
“诶呀,你坐着吧!你好不容易没啥事,就好好歇着呗,我可爱的夏雪平大人!”刷着碗的时候,我又对夏雪平问道:“欸,那你和岳凌音今天去老宅,没从那儿现什么吗?没带回来点什么吗?”“没有啊。”夏雪平说着又坐下,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哈呼……岳凌音跟我一起看了一下昨天子弹打过来时候的现场,她拍了几张照片,分析了一下弹道。然后我俩就在各个房间里都翻了好长时间,也没找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对了,你什么时候有空也陪我去一趟老宅吧。我看你房间的书架上还有不少地方,你外公的那些藏书,我想带回来,闲下来的时候,看看有没有可能他在他的那些书里留下了什么。但就是太多了,我估计我一辆车拉不回来,你也得开车陪我一起去。”“行,等有空跟你去。”正说话间,夏雪平又打了个哈欠。我查过资料,刚做过堕胎手术的女人,身体的虚弱程度其实比生产过后更甚,于是我立即对她说道,“瞧你这困劲儿!你先去躺一会儿吧。”“嗯,那你慢慢享受洗碗的乐趣吧!嘿嘿!”夏雪平说罢抻了个懒腰,推开门走进了卧室。进了卧室之后,她并没马上躺下,而是虚掩上了门,又在房间里和衣柜前收拾了一下什么——嘻嘻,都在一起赤裸相对了这么多次,她还是在我面前不好意思换衣服。
——当然也有可能,她这样是为了掩盖自己刚刚做过大伤害手术后,身体上留下的痕迹吧?唉,这都怪我……而我把碗碟中的洗涤泡沫冲刷干净,再将它们放进洗碗机里之后,我又不禁在心中犯起嘀咕来:原本我还以为是夏雪平和岳凌音从老宅里带回了什么、然后放在了卧室里,引起了邵剑英和傅伊玫的注意,看来可能还是我想错了;但既然她俩没从老宅里带回什么,那下午的时候邵傅二人干嘛在望着夏雪平的卧室的时候,竟用着那种眼神呢?难不成,还是要打我和夏雪平之间特殊关系的主意?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对这位老大爷,我和夏雪平不得不提防了。
收拾好了碗筷,我也推开门进了夏雪平的房间,此刻的夏雪平已经换上了一套睡衣,侧躺着面对着窗户上结出的斑斓冰花着呆。这套宽松柔软的紫色法兰绒睡衣,是我之前在q市俄罗斯街买给她的,当初买的时候,完全就是看中它宽松又温暖,每次我和夏雪平泡完温泉之后,都喜欢把庭院中的炉火生起,然后让她穿着这一套陪着我在院子里,一起望着静谧的夜空,同时我也可以把手伸进衣服里,在她的胸间与阴穴处取暖;而此刻,可能因为她是穿的太急,也可能是因为她习惯大幅度翻身的缘故,她的光滑的后腰与脊窝,正完全裸露在衣服边沿与裤沿之间,而再往下,还稍稍露出一点点那结实的桃臀,只不过在那里,却还套着她那件黑色涤纶高腰三角裤;而她的上衣的扣子,也从衣领往下的第二个开始完全脱开,仅仅是背对着我,那半球的曼妙轮廓与侧肋形成的诱惑夹角,还有身上清晰可见、如朵朵花卉一般的那些烧伤、刀伤和枪伤的伤疤,在微弱的橘黄色床头灯光笼罩下,却也显得格外唯美。
她此刻的睫毛尖处,像是挂了几颗星星一般闪烁,她应该是正思考着什么事情入了神,对自己身上衣下的春光竟毫无察觉,她一专心的时候就会不拘小节,这倒也难怪,毕竟之前她一个人每天想着对付那些企图追杀她的杀手,还有段捷、艾立威那帮人的时候,自己成天在家赤身裸体而既不自知,也不在乎。我悄悄地从她的双脚处,嗅着她身上肌肤每一寸带着芙蓉般清新的体香——那是她在身体的坑洼疤痕处抹过止痛修复药膏后留下的味道,但自从跟她这样在一起后,这种味道与我而言却成为了一直哦你很奇妙专属诱惑,顺着这道诱人的芬芳,我缓缓爬上床去,又把鼻子停留在她裸露的后腰那里,轻轻把手朝着她的侧腹部一搭,居然真的把她全身惊得一颤。
“嗬!色小混蛋,吓唬妈妈呀!……跟只小猫似的干嘛呢?”慵懒状态下的夏雪平的声音,听起来竟然前所未有的嗲声嗲气。并且,她缓慢地转过身来,身过胳膊,左臂插到了我的脖子与床垫之间的空隙垫在了我的脑袋下面,右臂一扳我的肩头,将我搂在了她的胸前。
“嘻嘻,小猫当然是来嗅荤腥的呀!”我笑了笑,看着眼前恰好直面的她的美乳,轻轻嗅吸了一下谷间乳香,索性伸出双手,把她的上衣完全解开,从两边同时往中间聚拢着她的奶峰,张开嘴巴,一口同时含住了那两颗直挺挺的乳尖。
“哎呀!坏蛋!这样挤着妈妈的胸部,其实会有点痛……哦……哦……”她伸出手来,轻轻在我的头顶拍了一下,接着右腿却摆动幅度很大地交叉到了左腿前面,然后开始陶醉地呻吟起来。口中含着的那部分乳晕上面的肌肤开始瞬间变得紧在一块、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同时在我脸上紧贴着的乳房的温度也慢慢上升。她说她觉得有些痛,但她口中的咿咛明明却很享受,可我忍不住还是想要照顾她的感受,于是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依旧一手托着一只乳房,并伸出自己那条顽皮流氓的舌头,用舌尖在她的两颗已经挺立起来的兰尖上轮流刷着我的唾液。
“啊?……哈哈……哎呀……坏死了……啊呀!”她果然叫得更加开心,口中喘息的时候带出了娇羞又幸福的笑,而随着我舌头与她这双玉兔的接触,她的身体也开始随着我的动作左右摆动起来,并把我的头搂抱得更紧。
可问题在于,夏雪平的身体,似乎比之前敏感太多了。之前我每次照顾她的乳房的时候,她也会觉得舒服,但我至少要亲吻吸吮两三分钟,她才会有如此这般夹腿的同时,渴望地到自己的乳房往我嘴里塞的反应,而今天,只是这样简单地含了几秒,她的反应居然如此之大,让我十分受用的同时,也不禁疑惑了起来。
——我不太懂女人堕胎后这方面的生理知识,当然我知道女人在做过这方面手术、或者出过这方面事故之后,至少一两周是不可以进行插入行为的;可是在堕胎过后,女性的身体难道也会跟着变得敏感么?
我想了想,决定进一步刺激一下她的的乳房:我再次含住她护在心脏前面的那颗椒乳的尖端——我试过,大部分女孩子对左胸的感触往往大于右乳,夏雪平更是如此,同时我开始拢起自己的左手,用手心贴着她的右边乳球,来回笼着爱抚后,托举着她的乳房底部,加重了些许力道往上挤压,并且在她乳房底部与肋骨间的根部轻轻朝前推着。
没想到,只是这样简单的几下,夏雪平在放声呻吟的同时竟然开始抱着我的脑袋,对我的头一通猛亲起来,并且交叉在左腿前面的右腿,也突然抬起,然后一把绕在我的屁股后面,并且用膝盖开始挤压揉弄我的屁股,而她的左腿也在不停摆动着,用她大腿内侧不断感受着我已经硬挺的阴茎,和下面两颗饱满的睾丸。
“啊……臭小混蛋!总说妈妈欺负你……你比妈妈更会欺负人呀……啊……好痒……好舒服……”——果然如此,果然因为做过那可怜又可怕的手术之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
而看着她现在享受无比的痴醉表情,听着她悦耳迷人的欢愉呢喃与如兰吐气,抚触着她已经被欲火焚身的滚烫躯体,我身体里的欲念也被她一把点燃;我知道我没办法在此时跟她像之前这一阵子那样激烈地进行性爱,但我就是想搂着这样的陷入性愉悦之中的她,并让她继续享受着全身上下的刺激。即便是真正意义上的插入性爱,除了让自己用分泌和释放体液来排遣欲望以外,最重要的,不就是欣赏着自己的所爱之人在面前怀中欲仙欲死么?我想只要不真正插入,而通过其他的手法让她达到性高潮,我想,也应该不会对现在的她造成任何身体上的伤害吧。
于是,我试着将手从她的后腰处,慢慢伸进她的高腰内裤里面,顺着翘臀摸到了真正属于她敏感带之一的股沟前端,也就是她尾椎骨的位置。
“哈啊……别!宝贝?……妈妈……妈妈不是告诉过你……妈妈来例假了么?宝贝别这样……哦……啊!”嘴上这样说着,夏雪平的屁股却开始有节奏地扭动,并且双臂也把我抱得越来越紧,压着我的头往她的乳房上推送着,缠绕着我的那条腿也并没将我的屁股放开,看她这种表现,分明就是在期待我对她做点什么;但我可真不敢冒那个险,我克制住自己的兽性,仅仅用手指肚在她的末梢尾骨处轻轻地上下按摩着,然后把脸埋在她的胸谷间轻声说道:“我当然知道啊,妈妈……但我只想让妈妈更舒服一点……我这阵子……不会对妈妈做太激烈出格的事情的……我会好好保护妈妈的……”正巧我的嘴巴对她的左乳照顾得差不多了,趁着话说完的时机,我又用嘴巴吮咥住了她右边的乳头,然后用我的右手沾了刚才留下的粘滑唾迹,从她的硬挺雉头与浅巧克力色的酥晕为中心向外绕着圈,在她的玉峰上把那些唾水晕染均匀。
被我如此挑弄刺激的夏雪平,伴随着胴体的愈加滚烫,绕在我两股处的右腿与抵在我阴茎上的左腿开始有规律地在夹紧后抻开,然后再次夹紧,腰部和屁股扭动的节奏,也开始变得时而频繁,时而缓慢,从两片樱唇之中传来的款款娇嗔,更让我心旷神怡、让她自己羞涩难忍,继而,她只好紧紧抱住我的头来,把自己的脸庞压在了我的头顶,亲吻着我的头皮,还含咬了一口我的头,并很有目的性地希望我窒息于她的梅谷与胸脯、以及她身上那独特的体温与体香当中;我很清楚在这一刻,她的灵魂恰恰处在不上不下的境地,而她的肢体缠绕着我的力道、和恰似想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躯体中与她水乳交融的姿态,已经表明她极度渴盼我可以给予她更加激烈一些的快慰,我便把两只手都抽回,然后一齐从前面伸进她的睡裤当中,隔着她那条光滑紧密而不可入侵的涤纶三角裤摸上了她的阴阜——在裆部下面,我正好摸到了贴在内裤大腿通口外侧的两条薄薄的卫生巾护翼,而早在我躺到床上之前,我就已经现没推严的床头柜抽屉里,有一条卫生棉正在被撕扯开的包装盒口处露出了半个脑袋,垃圾桶里,还丢放着大小不一的塑料纸团,看样子夏雪平是真害怕万一从子宫创口处流淌出来的血液,会渗透到被褥和床单上面,于是做了双重保险。而在我的双手抚摸到她的阴阜上面的时候,在全身酥痒中的夏雪平立刻睁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我,并且把自己的右手连忙从我的后脑处警觉地挪到了我的手臂上:“别……来例假了……别……那里脏……哦哼!”在那一刻,我反而觉得这种可以引起夏雪平无比紧张而又让她的身体保持最原始脆弱的侵犯式的逗弄,十分的有趣,且不会让她过度反感,于是我依旧故意地摸着她的裆部,并从那里绕到身后搂上她的屁股,几次还故意地用手指在那两片贴合着的护翼贴上划过,夏雪平便跟着我的动作,一会儿紧张地蹙起眉毛瞪大眼睛,一会儿又全身瘫软放松目光迷离,直到我的双手开始向着两边,背过手来,用手背的肌肤抚弄起她的大腿根部,她才总算卸下心房,重新亲吻着我的额头与耳垂。而在刚刚不断勾弄她的内裤的时候,我早已隔着这件光滑内裤最保守的包裆部位以及里面的护垫,并凭着我对她身体的每一寸记忆,摸索到了夏雪平那可可爱的阴蒂豆粒,于是在我用手背轻柔地蹭着她大腿根部与阴阜的时候,我的两根大拇指,便由中间凹陷下去的那条缝隙为界,同时往两边方向绕着圈揉弄裆部上的那一颗明显的凸起。
“哦……坏宝宝……小混蛋!小老公!别逗妈妈啦……啊……坏宝宝……哎呀……饶了妈妈……呀……啊啊啊……”随着我手指对她阴蒂上这颗开关的持续触碰,夏雪平的身体瞬间开始了大幅度的摆动和很明显的颤抖,她开始疯的淫叫着,过分的如触电一般的酥痒从阴蒂顺着牝穴中布满阴道壁的毛细血管传导至末梢神经,刚才被我刺激过的尾骨部位还没消缺被触摸时的冲击却又感受到阵阵电流,继而引起她的盆底肌和括约肌不断扩展收缩,于是她夹紧我下体的双腿更加用力,这样的感觉更加促进了阴道内的反应;我在此刻也找准机会,把刚刚正在吸吮的乳头吐出后用舌尖顶着,并且上下拨弄、画圈,然后又用牙齿以最轻的力道在她的酥晕上啮着痒痒,就在此刻,我分明听到了娇吟中的夏雪平,倒吸着气的同时沙哑地淫浪地笑了几声,之后很快又很不甘心地在我的耳边和额头处连咬带吻,眯着眼睛翻着白眼,口齿也逐渐变得不清晰起来。在我一双拇指的加侵犯之下,搂着我的这钢筋铁骨一般的铿锵之躯,收紧着屁股挺着酥胸、摇着腰肌,剧烈而急促地抽搐了一阵,达到快感巅峰后的她,锁绕在我身体上上的四肢也变得柔软无力,随即很痛快地翻过身去,舒服地四肢展开平躺在床上,身上也冒出了一层层淋漓的香汗。
她眯着眼睛、满脸潮红,再次一把将我揽到自己怀里,亲吻了一下我的嘴巴,在我的口中她轻声且柔媚地控诉着:“坏宝宝……呵……小老公……就喜欢这么欺负妈妈是不是?……你真是个小混蛋!”紧接着,又主动伸出那条滑软的香舌放进我的口中,与我的灵魂缠搅在一起。
我没有说话,只是喜悦地享受着她的热吻,等她吻得累了,我又沿着她的嘴唇到下巴再到脖子,舔舐着她身上的汗珠,她也微笑着闭起眼睛,恰似心满意足地感受着我对她全身施加的唇舌按摩,舌头亲吻到膻中之后,我再次轻柔地分别吸吻了一下两只乳房,又用双唇之间的夹角在上面轻轻绕了一圈,这样的行为,被我称为“后戏”,她很喜欢我这样做,而我也知道,这样可以让她身上刚刚来过的快感消退得不那么快,并更加享受余韵之中这全身酥软又放松的荷尔蒙与费洛蒙双重的迸过程;在我这样帮助夏雪平进行“后戏”的时候,那逐渐软掉的乳突也在我的唇前,留下了点滴痒滋滋感觉。
在她胸口用嘴巴画了个十字之后,我沿着乳沟一路亲吻到她的肚脐,又轻轻拉起了一点她的睡裤和内裤,在她下腹部那条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时穿越的第一道大门上,也浅吻了一口,但她立即警觉了起来,用双腿夹住了我的上半身,并伸手叩住了我的手腕:“别……宝贝……那里现在真的脏……等妈妈月事过去了……”“我知道的。”我再次吻了吻那条被缝合过的刀疤,然后帮她把裤沿盖在身上,她才放心地松开了我,任由我继续摆弄着她的身体。于是我顺着她的小腹往下继续嗅吸,而不是亲吻、也不再拨弄她的裤子,在她双腿间处,我的确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虽然稍微会有些腥臊气息,但血腥中仍带着很明显的鲜甜,而不是女生月经来潮时透着的那股酸臭之味。想到这里我不免对她又有些心疼,在这样心情的作祟下,我却鬼使神差地捧起她的双足亲吻起来。
“哎呀!哎哟哟!哼……哈哈哈!你干嘛呀小混蛋?哎呀哈哈哈……”看着被我亲吻足底的夏雪平,因为被舌头和嘴唇吻得奇痒难忍而笑得流泪,我的玩心更起,直接含住了她的一根脚趾开始吃了起来。
“又欺负妈妈脚丫!哎哟吼……也不嫌有味道……放开妈妈!乖啦,快点!哎呀……哈哈哈……别啦!”我没有回应,而继续笑着看她,一根根吮吸着她的脚趾。我誓我绝对不是个恋足癖,但每次看着夏雪平的这双美足,我总会有一种特殊的情欲。我上个月跟她“度蜜月”的时候,在做爱前戏时把玩过她的双足,但也只有在温泉池中那么一次而已,她的脚应该要比全身上下其他部位更加敏感,我仅仅捏着那双金莲不动,她就已经会笑到不能自已,事后有都会对我勒令不许打她的双脚主意。但她的双脚,尤其是那一根根脚趾实在太可爱,就像是在锅屉中被蒸得粉嫩的、刚出锅时还会蒙上一层水汽的山药豆一般,足心处的肌肤,也柔软的像是织锦一般;而且奇怪的是,她的双脚虽然也会稍稍潮,但那里真的没有一丝怪异的、令人不适的味道,反而会留下近似于黄油夹心饼干上面那种带着奶味的淡淡咸香;美中不足的,也是最让人心疼的,就是她的指甲早已因为鞋子的缘故和曾经受过不少伤,所以全都变了形,而且在她脚趾大骨关节部位和小趾头上面,都结了厚厚的硬茧。
我捧着她的可爱裸足亲吻着,嗅吸着,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夏雪平的体力已逐渐恢复,一不留神,我的脖子便在她高抬着屁股、蜷起腰腹的时候,一展双腿、两脚一挣、并挣脱了我的双手之后,在她的足腕间一把夹住——这一招我可太熟了,当年我可是这一套动作的评比冠军:此招之后,还有两种下一步的招式,其一便是顺势以一条腿为支点、另一条腿一翻再一拧,力道大的或者对手颈骨脆弱的,基本上一招下来对手就会颈椎骨折,甚至断气;另一招则是以仰卧起坐的姿态,一把攀上对手的身体,继而搂住对手的下巴、并也是一扭,或者直接伸手去戳对方的眼睛……“哎呀,疼!喘不过气啦!干嘛对我使擒拿里面的套路?”我当真以为自己惹恼了夏雪平,于是大脑一片空白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她。
“我让你放开我,你却不听话!”夏雪平横着眉毛对我质问道,“小混蛋错没错?”“错了错了。”随即她的双脚便松开了,并且指了指她身边空出来的半张床:“躺下!”这时候我还哪敢造次?我便不敢继续动手动脚,立刻躺在了她的身边。
她依旧瞪着眼睛,嗔怒地看着我:“小混蛋,一直以来,我都太让你为所欲为了……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怕是不知道我还是你妈妈了!哼哼!”说罢,但见她直接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尔后连睡裤也脱了下来,只留下那条里面垫了卫生巾的内裤,并且,在她的脸上,还展露出了一个美丽的狞笑。
“呃……你要干嘛啊?”我紧张地看着她,说实话,见着她着架势,我真害怕她突然从哪里掏出一条碗口粗细的鞭子来……“不许问!也不许乱动!”她咬着牙、瞪着眼睛,指着我的鼻子喝道。
我一下子被她吓得闭上了嘴巴,并从里面咬住了嘴唇。
“嘻嘻,这才是乖宝宝!”看着委屈巴巴的我,夏雪平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
接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了那瓶之前韩橙送给她的情趣润滑液,还有一双她夏天时候穿过的黑色短桩丝袜。她慢慢地把那双丝袜套在了脚上,之后她便站到了床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对我命令道:“把衣服和裤子都脱掉。”“啊?”我有点猜到了她接下来要干嘛,只是不敢相信,这样的要求居然是她提出来的,心里在害怕的同时,嘿嘿,竟然还有点小激动。
“怎么?你不想听我的话了是吗?”夏雪平见我反应迟钝,瞬间又露出了那张冷酷无情的冰块脸。
“不是啊,我没有……”夏雪平根本不理会我的解释,只是继续轻声说了一句:“脱掉——脱-光-光!”我只好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身上的所有布料,都从身上迅扒下,丢到了地上,然后重新躺好。
“哼,这么听话呢!”夏雪平眯着眼睛看着我,嘴巴上却微微努着,接着又看了一眼我的双腿之间,早就在过紧的内裤里膨胀到痛的那支肉棒,“可惜有的地方,一点都不老实呢!”“那你……帮我……”又没等我说完,夏雪平竟一脚踏到了我的胸口——当然,我分明感受到她的腿上,是收着劲儿的:“不许说话!我说了,不让你动就别动,让你安静就安静,知道么?”我连忙对她点点头,默默等待这她接下来的行动。
结果,在接下来十秒钟,足足十秒钟,她眼睁睁地看着我,尴尬地陷入了不知道该干什么的状态足足十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