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一看,眼见着舞台上那个男兵人模型已经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那枚直挺挺的阳具,而那女兵人故意回头看了我一眼,接着竟然一手握着那硅胶阴茎、一手托着阴囊,跪在地上,如获至宝地开始为那个男兵人模型的阴茎吸吮了起来;但在仔细一看,那兵人的双腿间哪里有什么男性生殖器,那明明是一副栩栩如生的、娇艳欲滴的粉嫩无毛阴道,而当我再一抬头,小舞台上又那有什么男兵人模型,哪里分明是两个女的,而且站在“夏雪平”模型跟前的那个女兵人的身材,看上去还十分的玲珑浮凸,不过“她”的脸上,依旧用什么东西粘了个严实。
——对,我一定还是在梦里,只有在梦里,一切事物才会如此的诡谲。
“我……”我又回过头看着小戚和小伊,一时间却百口莫辩,“这……这是玩具!这是模型啊!又不是我在操控的!而且这是梦!这不是你们看到的本来的样子!这是一场虚假的噩梦啊各位!”
“哈哈,噩梦?那不也是你的梦吗?在你的噩梦里面,夏雪平在给别人口交,不赖你我们赖谁呢?”只听一旁的贾宇蓉义愤填膺地看着我,对我暴躁地吼道,“还亏我们这么长时间都觉得你挺有本事的呢,何秋岩!原来你就是这样的人啊?
你可真让我们失望!管那人是男是女呢,何秋岩,你在梦里都看不住她,那你没做梦的时候可咋办啊!嗯?小绿母奴?而且你所心爱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啊?这叫什么『夏女王大人』?『女王』二字,她也配哦!”
“哼,再瞧瞧她在你梦里的表现吧,不是干出戴绿帽的事情,就是在绿的边缘疯狂试探!在梦里都这么不安分,哈哈,平时她能是个什么好女人呐?”大头瞟了一眼我,不屑地说道。
“就算不是做梦,她不还是跟那小贱丫头何美茵睡了么?哈哈,在自己女儿、在同性那儿都这么不检点,异性那边又会怎么样呢?是不是以后还要跟那个周荻一起睡?万一那个叫于锋的回来了,她还要跟那个于锋睡在一起!”
“哈哈哈哈!所以我说夏雪平就是个婊子嘛!”小贾大声笑道。笑起来的样子狰狞得令人起鸡皮疙瘩、笑起来的声音刺耳到想让人戳漏自己的鼓膜。
“再看看她做那事,根本没有个详细计划,糊弄身边人、糊弄睡在她枕边的你这个儿子,嘻嘻,她连自己都糊弄!二十年的杀父之仇、十年的母亲兄长遇害案,她查出啥了?还不是别人说什么,她跟着做什么?”牛牛也跟着附和道。
“说的就是啊——她做过什么正经事吗?无非也就是拿到个『冷血孤狼』『f市第一女警』……不对,应该是『f市第一女恶警』的绰号么!江湖上那些传闻有那么玄乎?我才不信呢!根本就是靠着不明真相群众瞎传一套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然后再让吃瓜群众自行脑补去!什么『夏女神』,根本『夏扯淡』!”
就连我最信任的小c,竟然在此刻也说出了这样的话。
“滚!亏我把你们当朋友!可你们一个个的,就是这么说我和夏雪平的?你们都滚!不许侮辱我的夏雪平!”我转头冲着眼前的几个人大喊着。
“嗬!夏雪平的人设都崩了,让咱们几个这么委屈,到头来他倒是还来了脾气哈!”
“少跟他废话了!一起削他!”
话音未落,眼前我这些昔日的好友,却全都抡起石头来,不断地对着我的脸上砸了过来,瞬间把我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
气急之下,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直接冲上台去,砸了那张用来搭成小舞台的桌子和那台背景板。但就在我用力推动背景板的时候,一个不小心,那台背景板竟然撞到了那位操作兵人模型的演员老师,我吓得刚准备去道歉,却现对方竟然也不过是个贴了那位演员照片的用棉布制作而成的人偶。
正在我对着一切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突然从天空中掉下了一个轮胎那么大的锋利的金属鱼钩,在我还没做任何心理准备的时候,那只钩子竟然直接穿过了肱二头肌,血淋淋地钩起了我的左臂——我瞬间感觉到一阵疼痛,但同时却觉这阵疼痛更多的是一种挤压的感觉,而不是穿刺之后的酸麻和灼辣。一不留神,我的右臂、双腿和头颅也被用同样的钩子穿过了肌肤,只不过尽管这些地方也都在流血,我却并不觉得这些地方有任何疼痛感。哪知道下一秒,我的脚下立刻悬空了起来,周围剧场的墙面、天花板与地板,竟然都像一个纸盒子被人拆开一样,从我上下左右o°的周身撤走,接着,又似乎有什么人牵着与我身上五只金属钩连着的钢丝,把我放进了另一个盒子里面——我一抬头,才现一件更恐怖事情,原来此时的我,竟然也被当成了玩偶一般,而一直带着白色手套的巨大手掌,正在操弄着我的一举一动。
可是试问,谁会愿意被当做一个提线木偶,被人肆意摆布呢?我竭力仰头看着上方的那只大手,心中又是恐惧、又是愤怒。我努力地挣扎着全身的肌肉和关节,可是那五条铁索却把我的全身都钩得牢牢的,让我根本动弹不得。
但就在我正苦苦煎熬的时候,在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一副看起来很瘦小的可爱身躯、以及一身熟悉的衣着:一件黑色连帽大衣,一件浅灰高领毛衫,一条米色围巾,一条用珍珠蓝宝石头花扎出的编花马尾、一条深蓝休闲裤、一双棕色短靴。而她的身体,也被另一只大手用五根铁索牢牢地固定住。
我仔细看了看她的脸,又看了看周围的摆设:木桌木椅,红帐暖纱、龙衾凤枕、鸳鸯杯、百合碗、状元红、老婆饼……而在我左手边的墙上,还贴着两幅硕大的毛笔白描而成的《金瓶梅》中西门庆当着花子虚的面前与李瓶儿欢爱,还有《肉蒲团》中未央生偷香艳芳当时正巧被权老实撞破的两张春宫图。可是,很让人手脚凉的是,那张《金瓶梅》上,全身伤痛的花子虚竟然躺在一口棺材上,而那李瓶儿的半边脸,竟然是骷髅的模样;而那张《肉蒲团》上,窗边怒冲冠的权老实所盯着,却是一男一女在戴着自己好友未央生和自己妻子艳芳的人皮面具在八仙桌上颠鸾倒凤,而在八仙桌的下面,正躺着两个被割了脸皮的尸体……我盯着那两张令人望而生怖的春宫图,冒了一身冷汗,而此时,我面前那个女孩子,却突然一下子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脱了个精光……她的美臀,竟然像一颗香甜又精致的熟杏子,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而那一对儿小巧却饱满的似带着诱人微酸苹果一般胸部,正在我的眼前晃个不停……我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也火急火燎地,把我自己的裤子解开,脱掉,然后故意在她的眼前晃动着自己那柄已经昂挺胸的火茎——也是这时候,我才现自己的阴茎竟然一直在勃起着。眼前的她见了,脸上的肌肉竟十分喜悦地扭曲着,露出了渴望又满足的笑容,她闭着眼睛握住我的肉棒,往自己的脸颊上轻轻地贴着,然后用我的海绵柱体和龟头分别从她的额头到眼睛,再到鼻梁和嘴唇搓擀了一遍,并且尽情嗅吸着残留在包皮上与阴囊根部处的惨留着汗液、尿液与前列腺液的咸湿气味。
“赵师姐……你别这样……”
我试图制止她的动作,但是碍于勾住我四肢的那些钢索,当我奋力把双手放在她的头上之后,却不是把她的脸庞从我的胯下移开,而竟然是在抚摸了几下她的秀之后,主动端着她娇俏的面容,在我的阴茎上轻轻地蹭着,并且还在用着她立体的鼻尖轻轻摩擦自己的鬼头冠状沟。
“拒绝什么……你不是很喜欢么?”
赵嘉霖目光迟滞地看着我的双眼,嫣然一笑,随即把我的阴茎一口齐根含了下去……“你看……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眼见着赵嘉霖的口腔已经被我的男根塞满,可她的声音,却如此清晰地响在我的耳边……“我……”
如樱桃一般小小的嘴巴,如柿肉一样嫩滑的舌头,缠绕在我的阴茎上面,竟然会那样的美妙……“你也想跟我做的,对吧?”赵嘉霖的声音依旧在我的耳边响起,“有我的嘴巴给你做『鸡巴套子』,你不喜欢么?你现在跟我做的这一切,真的是因为我俩身上挂着的威亚么?何秋岩,你跟我每次吵完了嘴之后,你的内心深处不是在幻想着把我摁倒、然后用力肏翻我的身体的?何秋岩,既然你知道这是梦,你为什么不好好享受一次呢?你在梦里也要这么道貌岸然么?你在梦里,也偏要做出一副为了你的夏雪平而特别忠贞的样子么?他们两个犯的错,我们为什么不能试试呢?”
在这一刻,我对这个尊贵无比的格格,竟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我开始沦陷于她说的话,并且,我有点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但就在这时,我不经意地朝着右手边看了一眼,却看见在我的右边,竟然出现了十几米高的一个夏雪平。
站在她旁边的,还有苏媚珍、王楚惠、胡佳期、岳凌音、何美茵,还有好久都没见的欧阳雅霓阿姨。最要命的是,她们这些十几米高的巨大女人们,她们每一个,都是一丝不挂、光着身子的:苏媚珍全身欲望横流的丰乳肥臀、王楚惠略微松弛却更显淫荡的洁白皮肤、胡佳期可以交替收缩再扩张的肛门和蜜穴、美茵那浑身带着奶味的粉嫩双乳和少女肉壶,爱加上岳凌音和欧阳雅霓一个高大而苗条,一个婀娜有铿锵,这些横沉的玉体,在倍化成巨人之后,身上的妩媚妖冶也跟着更具感官冲击,也更加地让我把持不住……唯独站在中间的夏雪平,却依然穿着那身黑色西装与那件一尘不染的白衬衫。
此刻的她,正看着被钢索勾住的我和赵嘉霖,一声不吭地默默流着眼泪。
而依旧不知道从哪里,竟然正有人在朝着夏雪平的后背、额头和后颈丢着磨盘大的石头……不对,夏雪平现在的遭遇,怎么跟刚刚我在剧场里的经历如此相似?
而且此刻,我正看见一只差不多半个广场那么大的金属弯钩,正从空中落下,对准了夏雪平的左臂,准备一把刺入她的肌肉之中……这不就是潘洛斯阶梯式的梦吗?
等等,那照这样的进展……难不成,我不仅会伤害到夏雪平的感受,我自己的这副男性器具也会不保?
不行,这个梦太折磨人了!我得醒过来!
于是我连忙双脚一踏,绷紧全身……——不曾想就这样,我一着急,竟然射了赵嘉霖满嘴温热的浓精而就在这时候,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抢响在我的耳边响起…眼见着夏雪平的太阳穴,和赵嘉霖的喉咙,竟然同时被子弹打穿了!
在这一秒,我的眼前,瞬间变成了一片殷红……“啊!”
我用尽浑身的力气,扯着嗓子大叫一声,总算是缓缓睁开了眼。
但我的神智似乎还没完全恢复,似乎感觉到一阵推搡,并且依旧有什么东西迎面压到了我的身上,刚刚在潜意识境遇之中被金属钩穿刺过的四肢也有些不听使唤,想抬也抬不起来。唯独自己小兄弟刚射过精液的感觉,似乎最最真实。
我只好继续晃了晃头,终于把自己晃动得更加清醒了一些,双手放到胸前用力一推,我才现压在我身上的只是一床厚实的棉被而已;我抬手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看周围,现我自己只是躺在一间病房里,周围还拉上了蓝白色的帆布拉帘,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我今早出来之后穿的那套高领毛衫,只是左臂的袖子被撸到了大臂上——怪不得刚刚做梦的时候,梦见那只金属钩刺过自己的肱二头肌的时候,会感觉有挤压式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