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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4上(第2页)

可当我看到这篇日记里,写到的夏雪平跟周荻做爱时候的场景,那些伤痛感,仿佛一下子都叠加在了一起,然后一次日地冲着我的大脑和心脏一气砸了下来……无耻无耻无耻……“无耻!咳……咳咳……咳咳咳!”“哥!你……你没事吧!你别这样……”一不留神,我竟然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美茵一直站在我身旁弯着腰,也看完了大概所有内容,见我摔倒在地上,立刻抓着我的肩膀想着把我扶起来;而我下一个动作——直接从后腰皮带的枪套里拔出手枪,却给她吓了一跳。

“哥……你……”美茵看着我。她手上的汗毛都不由得胆怯地竖了起来,原本试图拽起我的双手,也顿时懈去了力气。

“我没事……”此刻的我两眼仍然睁着,仍能视物,但眼前的一切全都蒸成了一边虚无:我也不再去管身前准备扶起我的是谁,于是我抬手便将美茵朝着身旁一推,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只是这一下却把美茵掀倒在了我的床上;而我则就地坐好,握着手中的枪,拉开保险、推上子弹,四肢热胸口凉地狠狠说道:“我……我要……我要杀了他……”事后我才反应过来,听人说话不像阅读,因此,美茵不知道我说的这个“他”音指示的,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于是她更害怕了,她恐惧地看着那黑洞的枪口,却依旧果决地扑到了我我的身上,而且一开口,她的眼泪便开始漱漱落下:“哥!你别这样……你别伤害妈妈好吗……你先冷静点好不好?”而我此刻,也是却也是满身心地愤怒着,并且一门心思地愤怒着,于是也没有做什么解释:“我现在很冷静。你起开,美茵,这事情跟你没关系……我就是要杀了他!”“你这样哪里冷静了啊!”美茵看着我的那把冰冷冷黑洞洞的枪口,明明吓得浑身抖,但她见我仍然要起身,且仍然不知道我要去杀谁的时候,依旧鼓足了勇气,搂紧了我的腰,带着哭腔地把头埋进了我的胸膛,“哥你别这样行么?咱们冷静冷静!妈妈……夏雪平……她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呢?她跟爸爸离婚前跟爸爸一直相敬如宾、她跟你在一起之后一直是把你当成她身边唯一支柱的,她才不会跟别的男人做出这种事情的!这分明是别人瞎写的!夏雪平不是这样的人的!”“她怎么可能不是……”我紧紧咬着牙、重重地喘着气,双脚也绷得直挺挺的,但是在我心里却慌得一点着落都没有,“她怎么可能不是?”“她怎么可能是啊!她那么爱你,你怎么还会信不过她的?”“白纸黑字,就在我面前,这还是那个当事男人写的……呼……呼……呼……”我又心慌又心碎地回头看了看电脑屏幕,然后又对美茵问道,“就这个男人……呼……最开始我和夏雪平跟他重逢的时候……我问……呼……我问夏雪平!呼……我问夏雪平,她跟他什么关系,夏雪平告诉我他们俩只是七年前在一起共事过……呼……结果,慢慢的我才知道原来这男人之前追求过她!——那天晚上你也看到了吧?那男人几乎是搂着她往家门口走的……呼……呼……然后她才告诉我,这个男人的确追过她,但她对这个男人没兴趣;好,我相信了!可是随后没多久,我又从另一个人那里才知道,十二三年前,是他俩第一次见面!要不是这个男人的妻子跟着揭露了这件事,她还想瞒着我呢!而且你知道吗?就在刚才,这个男人的妻子给我传来了什么东西吗?——你刚刚偷看了,但是没看清楚吧?”说着我放下了手枪,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了锁屏之后丢到了美茵面前的地板上,“你好好看看吧!这幅景象,是这个男人的妻子没少看到的!”美茵抹着眼泪看着手机里的短视频,又听了赵嘉霖录下来的那段录音,立刻目瞪口呆哑口无言;但紧接着,她抿了抿嘴,眨了眨眼,又望着怒火已经烧到天灵盖的我,对我说道:“我……哥……我觉得……这是谁都有可能的吧?”“你什么意思?”我带着怒气对美茵问道。

“先你看……”美茵皱着眉头咬了咬牙,我看得出来,这臭丫头在看到那几页文字、这几段视频和紧跟着的一条录音之后也慌了,可她却依旧在硬撑着心中的某种念头对我生硬地解释道,“你看……这个角度,只是看起来像妈妈,但是她的脸并没有拍得太清楚……而且……这录音也录得并不清晰……听起来声音是像夏雪平……但也只是像而已……并且…………并且女人在干那个事情时候的声音,都大同小异吧?这证明不了这个女人就是夏雪平吧?”“呵呵,这视频和录音,就是人家周荻的老婆,从俩人开始私会到去开房,一路跟踪着去拍下来的,你还说这不是她?哄傻子玩呢!”我颤抖着身体,看着美茵,接着我又怒冲冠地指着电脑屏幕,对美茵厉声问道,“她好多东西都没有告诉我,你知道吗?啊?你知道的吧!就像你说的,视频画面不清楚,录音质量不清晰,那这个呢?这个又怎么解释?”美茵被我越问越慌,于是她只好拿过鼠标重新浏览了一遍周荻的日记,并且还看了后面的几篇我刚刚因为太愤怒没来得及、也再不想看下去的:后面的那些,都是关于周荻回味夏雪平乳房、阴道、屁股以及其他部位的感受记述,那感受描写,以及对于两个人的日爱细节描写,简直不要太生动又深刻,跟着,美茵的脸色也越来越白。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但看着坐在桌子下面,一手按在枪柄上的我,她仍想着安慰我并让我的情绪平复下来,于是她只好说道:“这……我……这不可能!哥,我觉得,要不然你还是先别去主动做什么傻事,好不好?等夏雪平回来的,你等她回来之后,再跟她问个究竟,好不好?而且,我真的不觉得你今天收到的视频和语音,就是从妈妈那里录下来的,我是愿意相信妈妈的;至于这个……就算是的确是真的的话……我觉得,那也只是过去的一个意外的错误而已……十二三年前,你才几岁?而现在,我愿意相信,妈妈是全心全意爱你的,她是只属于你的……过去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原谅她的,实际上过去的时候她跟你也不是像现在这种恋人关系啊,只是单纯的母子关系……而且她不可能再去犯这种错误了……”“哼!错误?还他妈的是个‘意外的错误而已’?”原本我还想尽量压着火的,没想到此刻听美茵这么一说,我一时间愤怒到了极点——尤其是她后面那几句话,在此时的我耳朵里听来,不像是一种劝慰,而更像是一种嘲讽;于是,连带着对美茵一直以来压抑的愤怒,也跟着泄了出来:“对啦!就像你把我耍了一通,之后你再让老爸干你一样,也同样是个他妈的‘意外的错误’,对吧!”“我……你……你干嘛要跟着一起这么说我啊!不是……现在关于妈妈的这个事情,跟我和老爸之间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呵呵!你自己说呢!你之前做过同样的事情,后来你现老爸比起你更爱陈美瑭,完了后来老爸又要把你送回给隋琼岚身边去,于是你就想着找机会回贴到我身边,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愤怒地对着何美茵吼道:“这个家、这个世界是不是都他妈以为我何秋岩傻!甚至你无所不用其极地,他妈了逼的不要脸地趁着夏雪平喝了酒、‘生死果’那个春药作,然后再把夏雪平睡了、玩了一次百合,不就是想从她那儿找机会,想让她心软然后把你留在我身边吗?你甚至刚刚一个劲拿着让我跟隋琼岚说、我娶了你、你就不用离开这个家了之类的说法来敲打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啥吗!他妈了巴子的!我啥都不问、啥都不说,是不是真就以为我啥都不知道?”“何秋岩!我……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从你跟夏雪平在一起之后,我哪次不是为了你俩在一起、不是为了你俩好?是!我之前是做错了!我是贱!我是淫荡!我是婊!我是不要脸!但我现在是真的想劝你冷静下来的啊!我是真的没别的意思好吗!我就是想让你跟夏雪平好的,你知不知道啊?你干嘛要这么说我?”美茵听到了我对她的控诉,瞬间泪如雨下。

“去你妈的吧!你用你过去的无耻,来劝慰我,来掩盖夏雪平的无耻,你更让我觉得恶心你知道吗!滚吧!你滚回你屋去!”美茵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呜呜……哥!”“滚!给我滚!这他妈的是我们夏家的事情!这跟别的姓何的都没半毛钱关系,你一个姓隋的跟这事情更没关系,你知道吗!快给我滚!”美茵站在原地抽泣着看着我,抬起脚来,也不知道有意无意,正好踢中了我的手机,并直接将手机踢到了我的手边,然后她迈过了我伸直在地上的双腿,愤怒地摔上了我的房门之后,又打开、又摔上了自己的房门。

于是,这间上下总共两层半的连排镇屋别墅里,能听到的,除了我愤怒的粗重呼吸之外,还有美茵委屈的嚎啕。

在黑暗中,手机的屏幕突然晃了一下,我拿起来一看才现,就在美茵刚才把手机踢到我手边上的那一脚,巧合地让我的指骨在屏幕键盘上划了一下,于是对话框里便敲出一堆乱码来,然后又给了赵嘉霖。此刻,赵嘉霖在看到那堆乱码后,给我送了一个问号:“?”很顺手地,我拿起了手机,想都没想便对她回复道:“我今天总算理解,你为什么这么恨夏雪平和周荻了。”“呵呵,看了我给你拷贝的东西了[奸笑][吃瓜]?”赵嘉霖摆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对我问道。

“看了。”我冷淡地回复道。

“过瘾吗?不过瘾我这还有呢!”“啥意思?”随后,赵嘉霖给我来了一段语音,言语中还带着藏匿不住的笑声:“其实周荻电脑上的日记一共两份,而且每份都加了密码。密码的提示短语都是‘生日’——我给你的这个文件的密码,是你们家夏雪平的生日,但是另一份,我拿你家夏雪平的、我的、和他自己的生日都试过,但是都不对。你好不好奇里面会写什么内容?呵呵,我猜肯定还是跟你家夏雪平一起做爱搞破鞋的内容。别说哈,你家夏雪平还真骚!平时还真看不出来!”“用不着了。无非就是七年之后他俩重逢,然后继续没羞没臊么。我用不着了。”我有气无力地打着字,同时感觉胸膛里的苦涩已经顶到了脑室,然后便是一种略微缺氧的感觉,心率开始不齐的同时还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呵呵。你用不着这么奚落我,”赵嘉霖似乎把“七年之前”,当做了我对她的一种刻意还击,她接着对我打字道:“咱们俩可真是同病相怜。但不知道为啥,想起你之前对我的言之凿凿,想起你之前说夏雪平如何如何清白、你母子俩开始了多么艰难多么浪漫的禁忌之情、你们俩在一起又是如何如何好,再看看你现在,我真的好想笑呀哈哈哈哈!夏雪平家的后院终于着火了哈哈哈哈!何秋岩大警官,欢迎来到‘ntr俱乐部’![阴险][阴险][坏笑][坏笑][转圈]”“赵嘉霖,我肏你妈的!”我面无表情、心无情绪地回复了一句脏话。

没想到,赵嘉霖却对我打字道:“嘻嘻!这句话貌似应该是我跟你说:‘何秋岩,我肏你妈妈夏雪平的’!而且,其实你更应该说:‘赵嘉霖,肏你老公的’。”“拉鸡巴倒吧,他还是给你留着吧。”“行了,我也不跟你闲扯淡了。我们二组这边还管我要个报告,马上就得交呢。你自己慢慢享受‘绿帽的滋味’吧,小母控!”“我去你妈了个逼!”我对着赵嘉霖又打字骂了一句,但这次她没再回复我。

我估计,她现在捧着手机笑还来不及。

当我把手机放下后,美茵也再次把门打开,我想了想,走到门口开了门,却只见她走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擦了干净之后,瞪了我一眼,接着回了房间,再次狠狠地砸上了门。

看着美茵头也没回地擦着脸颊,我一身的情绪,才算是稳定了下来。我看了看手里的枪,又看了看美茵房间的门,思考片刻,又把弹匣从枪膛中取出,并把子弹也退了出来,卡回弹匣里,跟着手枪一起丢到了床上。

仔细想想,美茵其实说的挺对的:对于这件事,我似乎倒是应该先把这些东西拿给夏雪平看看,然后再听听她怎么说,即便我觉得,夏雪平很有可能会对这些事情不说实话,或者拿一些她自己的逻辑来解释。

——太可能了,这太是夏雪平喜欢做出来的事情了,她的套路不就如此吗!

之前有那个段捷在的时候就是这样!她为了探查关于冯媗阿姨的案子,她竟然可以去假惺惺地跟段捷在一起谈恋爱!而她就是故意为了伤害我,居然连真相都不告诉我!还有,之前她明明知道我对她的意思、知道我已经跟她生了肉体关系,她却还要对艾立威投怀送抱!还搞得全局都以为他俩要结婚!还有,还有……说好的套路的,怎么这才两个……对的,算上这次的周荻,也肯定是一样!不!她跟周荻在一起做的更过分!

所以,我现在可以等着夏雪平回来,然后,我决定,等她把这件事,用她的嘴巴告诉我一遍之后,我再去杀了周荻!我还是想杀了周荻!

可是怎么杀呢?他现在在哪?

他和夏雪平,如果还在星摩尔那对面的快捷酒店的话,我现在赶过去,肯定是来不及的;如果现在去了别的地方,我想知道他们在哪,也是个问题,毕竟那家伙是情报局的,级别还比我高处那么多,他出任务,一般都是机密;如果他在情报局,那我想杀他的话就更扯淡了,用不着他的那些同事或者岳凌音这个上司,只要我带着一种反常的眼神和不大对劲的表情出现在情报局大楼门口,即便我现在有他们的通行卡,门口那几个端着微型冲锋枪的保卫们也必然会先把我找个地方摁住再说。

如果他回了家的话……“你家周荻回家去了么?”我又给赵嘉霖了一条信息。而这姑娘并没有马上回复我。

在等待她的回复的时候,我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我站在一栋公寓住宅的楼下,举枪冲着周荻的后背连开三枪后、又对着他的头部补上两枪的画面——但是之后呢?杀了一个情报调查局的高级干部,我这辈子也就算完了,就算是我侥幸能够逃过追捕,我估计自己一辈子都将活在黑暗之中。夏雪平不看重我跟她之间的情感,而偏要去跟着周荻在一起,这样的话,真的值得我付出一辈子的代价么?

当然,我也可以不用直接射杀这样毫无遮拦的办法,我也可以想些手段将周荻谋杀……可前后想了十五分钟,我却也想不出个像样的计划来——从这一点来看,我还真佩服段捷、艾立威、康维麟这样的人来,他们至少比我会动脑子,而且更有耐心。

“还没回来。”恰在此刻,赵嘉霖终于给我了条消息,并且,她还似乎相当警觉地紧跟了一条疑问:“你要干嘛?”“不干嘛,就问问。”“我告诉你何秋岩,这件事从头到尾,我自己很清楚我比你疯魔,但‘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我都知道。我给你看周荻写的那些东西,是让你你管好你家夏雪平。你可别寻思我跟你说,我俩是同类,我就会任着你什么事都做。倘若周荻因为你出了什么三长两短的事情,我也依旧会对你不客气的!”“疯女人!”我看了一眼手机,什么都没,咒骂了一句之后,抬手把手机重重地摔在了床上,“——都他妈是疯子!”摔过了手机,也甩过了手枪、弹匣,也骂了何美茵和赵嘉霖,然后呢?我还能干什么?

夏雪平、妈妈、妈妈老婆、雪平女王大人、女神、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她究竟什么时候回来?

我昏昏沉沉躺在地板上生生躺了感觉两个小时,甚至因为我实在是身心过于疲惫,我都躺在地上打盹且打起了鼾,睁眼一看,却依旧没把她等回来——周荻的风流棍、温柔乡,真的就那么让她享受吗?再拿起手机仔细一看,没想到,其实我在地上虽然睡着了,但也只躺了十分钟……屋子里好闷。

这种心脏快要跳到脑门的感觉,则更加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拿了电脑桌上一只沾满灰尘的杯子,去洗手间里解了点热水,化开了窗缝上封住的冰层,然后给窗子开了一条缝隙。

她回来之前,我总得找点事情做点什么。

再挪了挪鼠标关了屏保之后,我近乎用着手指砸着鼠标左键把周荻记录的那坨屎关到了最小化,接着满脑子一团乱地,把电脑上所有的东西点了个遍——我连着点击了一大堆a片,结果佐山爱和永井玛利亚的肉体一出现,我满脑子就都是夏雪平和周荻在那篇日记上的画面;又连着开了几个电视剧、电影和综艺节目,感觉也根本看不进去一点,好些视频,我只是刚看了个片头,就再次关掉了——现在的电视剧和电影,真的只是光看个片头就让人看不进去;我又开了一局英雄联盟,没想到进入房间等待居然还要等个他妈的秒,去他娘的,秒,本少爷可没那个耐心;我只好退了网游,打开了一盘玩到一半的《信长之野望》,毕竟单机游戏不用等,可没想到在游戏里的史实剧本模式下,“永禄大乱”之后,足利义昭居然他妈的去投靠了三好义继——这他妈的什么节奏?根本没按照剧本走啊!这下我该怎么他妈的“上洛”……去你妈的足利义昭!

最后,我实在是找不出什么打时间的办法了,就只好点开了自己的音乐播放器,并把耳包套在了头上。

这个时候,我似乎也真的很需要音乐来让自己的心绪平复一下。

但至于听什么,我也拿不准主意,于是便点开了电台随机播放;同时我又捡起床上的手机,很刻意地没去看任何的聊天工具,而是打开了微博。

“这次,‘你不该错过良机’!——百老汇著名音乐剧《汉密尔顿》再次登f市。”点开微博之后,开启界面广告引起了我的注意。同时,很巧合的是,电脑上的音乐播放器所放着的那歌,正是这部音乐剧里最有名的歌曲之一,《hepess(无法自拔)》,那是挺欢快挺好听的一歌。

随着旋律,我的脑海里也出现了舞台上的画面——上次这部剧在f市上映,正好是在十二年前。那次看剧,还是夏雪平带我去的。美茵小时候好像不喜欢嘻哈饶舌方面的东西,所以去看剧的那天,老爸在家陪着美茵,而我和夏雪平依旧像童话所里写的,小男孩领着他那作为天上的女神或是森林中的女王的梦中情人一样,脸上带着笑,手牵着手去,脸上带着笑,手牵着手归。这部剧夏雪平其实也说不上太喜欢,她领我去想看看现场剧场,纯粹因为外公生前对这部剧推崇备至,虽然外公对嘻哈饶舌方面的东西也不是很感冒,但夏雪平说过,外公每次看着那部剧映版本的舞台录像电影之后,都会热泪盈眶。

“如果他和埃德加·胡佛两个人变成一个人,那么即便他出轨、他挪用公款、他被杰佛逊、门罗等人憎恶,他也将会是在美国历史上仅次于华盛顿之外的最伟大的人。”——据说外公曾经在每次看过那音乐剧的录影之后,都这样热泪盈眶地说过。

于是,我便点了几下鼠标,把这张原声带专辑点开,放进了我的播放列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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