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呢?”
“唔&;也不是说要如何啦&;毕竟妳是妳嘛&;就是、哎、可能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吧?”
我更加地语无伦次了。
“妳想知道为什么吗?”
“嗯”
“那妳过来哲哥这吧,选妳想穿的衣服、直接搭计程车过来,地址我等一下传给妳”
放下手机,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几乎可以确定,今晚我们之间,正在酝酿着什么重大的事。
然而,晓滢却是那样的坦然无惧,而且露骨。
那样的形象既熟悉、却也陌生。
是什么时候开始,晓滢已经不再是那个我习惯了的那个她了呢?我们从学生时代就认识、然后交往,双方父母见面之后,再依照彼此家世的政治需求办了订婚、结婚与归宁宴。
仔细想想,我好像真的没有完全瞭解过自己的枕边人。
也许是由于我急于证明自己可以不靠背景而闯出一片天,也许是过于乐观看待晓滢的工作难度。
追根究底,就只是因为对于已经得到的东西不屑一顾,而专注在于尚未到手的目标,如此而已。
对于她偶而流露出无助的神情,我也总是因为忙于事业而忽略,总是用“等一下”、“忍耐一下”、“看开一点”
等话敷衍她。
久而久之,晓滢表现得越来越精明能干,不复见以往偶然还会出现的脆弱。
那时我还天真地暗自庆幸她“成长”
了不少,自己乐得多出许多时间在下班后滑手机、打游戏。
然后,我们的生活开始渐行渐远,直到生了现在这些转变。
我忽然很想重新开始瞭解晓滢,她是怎么想的?对我有什么感觉?未来我们会怎么走下去?我起身,默默地开始挑选衣物,穿惯了的蕾丝无罩杯内衣、丝质的白色衬衫、宽口裤配上马丁靴及黑色裤袜,然后再次为自己上妆。
一切都如同呼吸般自然。
直到出门前夕,我才忽然想起,自己的肛门裡,依然塞着那只串珠。
几乎可以确定,那只串珠被现只是迟早的问题。
而我却有些抗拒着想把它拿下来的理性,恶魔般的呢喃盘据在我的脑海中:“就这样戴着去见他们吧!”
“被现了,也不会怎么样吧?”
“一定会被现的吧,只是被现之后,会生什么事呢?”
身体的慾望迅地战胜了理智,坐在前往哲哥家的计程车上,我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夹着串珠的屁股,正兴奋地颤抖着。
***********************************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奢华的生活空间,木质地板的风格有点似曾相似,木头、石材为主的元素,形成温暖而安心的氛围。
而适当点缀的黑色铁件饰品,更是添加了些许的稳重与威严。
而晓滢就站在红木製成的凋花桌边。
背后,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隔窗,映照着外头昏暗的夜色、以及空中庭园裡的老树植栽与灯光。
赤足的她,踏在柔软的针织地毯上,一头长髮挽成简单的包髻扎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晓滢她那恍如艺术作品般的完美身段,今晚却是与平时的打扮大相迳庭:不知何时染成澹褐色的头髮,搭配着坊间廉价的水晶耳环,而夸张的角膜放大片与浓豔的妆容,兼之与身上的窄短裙及明显不合身、紧绷得让胸前的釦子几欲爆开的白色ol衬衫;唯一不变的,仅是留在她的颈项上,那只猩红色的皮革项圈。
“依依,妳过来这里坐下吧。”
环顾四週,并没有看到哲哥。
而晓滢却是像这间房子的女主人般,落落大方地牵起我的手、引领我在沙上坐下。
她的手依旧温暖而细緻,不轻不重地握着我,仔细端详我的妆容打扮,眼中满是讚许之意。
“妳变得越来越漂亮了,而且有一种属于妳自己的风格,那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