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礼没多想,他看着相册应道:“知道了,我待会就去睡。对了墨尔本那边的公司遇到点事情我得亲自回去一趟。”
“什么时候?”
“明天下午吧。”
关越送衣服的时候贺宴礼正在浴缸里美美的品着酒泡着澡,根本没听到那几下敲门声。
所以当关越推门进来时,看到只挂着个浴巾的贺宴礼刚从浴室里踏出一条腿来…
关越转身,门“吧哒”一声关上了…
贺宴礼身上还散发着水汽,他按在了门把手上,在关越转身的前一秒将门关上,关越被留在了房内。
关越硬的像根木头,身体像是生了锈的铁,他不敢看贺宴礼一眼。
贺宴礼贴在他身后,“为什么不敢转身看我…”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不敢,关越僵硬转身,喉咙下咽了下,目光下移一秒又急忙挪回。
谁知关越深这边刚转身,贺宴礼的声音就像是钻到他耳朵里:
“衣服湿了…”
关越急忙查看拿来的睡衣,谁知到贺宴礼捏了下他的袖口,“我说你的衣服湿了…”
刚开始的时候关越一直在脑海里告诫自己,不可以,不可以,不要看他,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可贺宴礼楚楚可怜的眼神,哀求的语气,“你为什么不看我,你不爱我了吗?不爱了是吗?”
关越闭上眼,内心挣扎了两秒…
靠!
老子就要他!
身体越来越热,脸色越来越红,谁先吻的谁,谁先解的衣服,又是谁把腿架上去的,谁又分得清呢?
俩人一触即燃也没看路,俩人也没那个功夫看路,吻的快要缺氧窒息,直接倒在浴缸里,飞溅起白色的泡沫水花。
浴缸里的水还带着温度,带着精油和沐浴液的水湿滑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