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少年刚才看到她时是那种眼神
孟濡现在也不能换衣服了,只能坐在床沿,抓过一个枕头压在腿上,佯装镇定问“早饭是什么”
星衍端着碗坐到她面前,舀了一勺,眉毛轻抬说“蒸鹅蛋。”
什么
孟濡眼前一晕,举起枕头就想砸星衍了,“我不吃,你帮我吃完。”
少年抬手挡住她的枕头攻势,唇挑起,无声地愉悦地笑,“骗你的,是虾仁蒸蛋,不是鹅蛋。”
“”
孟濡瞪着星衍,确定他碗里的是虾仁蒸蛋,不是蒸鹅蛋后,这才就着他的手吃掉一口。
孟濡昨晚吃得很多,虽然劳累了一晚上,但她以为今天早上应该没什么胃口的,没想到在星衍一勺一勺的喂下,居然吃完了一小碗蛋羹。
星衍还帮她盛了半碗粥,但孟濡摇摇头说“我吃饱了”
星衍黑眸清亮,看着她问“你不吃了”
孟濡站起来,准备去洗澡,“不了”
只是刚站到一半,就被少年拽住手腕。星衍随手将碗放在一旁,双手撑在她身侧,结实的身躯下压,意犹未尽问“那,离午饭时间还早,我们再来一次”
“”
临近过年,姥姥家这条街上的的房子门前都贴了对联,因为不能放鞭炮点烟花,最近几年都缺了点儿过年的味道。
这两天,除了孟濡姥姥要求孟濡和星衍一块儿上街买东西,或者去后院的菜园浇地,姥姥不在家的时候,星衍几乎都在阁楼孟濡房间渡过。
少年不知疲惫,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一旦尝到甜头,无论做什么都能往那方便想。
孟濡抬腿压在墙上做拉伸,孟濡穿着足尖鞋在阁楼的空地练习芭蕾,孟濡坐在窗边的摇椅上、长挽到耳后休息,孟濡洗完澡半湿着头涂身体乳最后都会变成少年拉着她回到床上。
星衍完全把阁楼当成他自己的房间,晚上悄悄摸摸来,清晨一大早离开,也不嫌麻烦。
星衍不仅不嫌麻烦,而且食髓知味。
但孟濡已经两天都没有好好练习芭蕾了
孟濡跟星衍说过她要练习芭蕾,让他别影响她,少年也答应得好好的,可答应完后根本控制不住。
好在第三天舅舅舅妈一家过来了,姜冶和姜净两兄妹和星衍一样住在二楼,就在星衍房间隔壁的两间房。这位少年再也不能肆无忌惮地上孟濡的阁楼。
明天就是姥姥的生日,舅妈一家带了些年货和蛋糕,晚上一大家人一起吃了顿饭。
孟濡被小她十岁的表妹姜净拽到海边玩了会儿,回去后早早地就准备休息了。
这大概是她这几天来睡得最早的一天。
孟濡站在上阁楼的楼梯上,朝姜净道了声“晚安”,然后看向倚着门框而立,双手插进口袋,因为舅妈一家到来而少了很多和孟濡独处的空间,整晚都不太满意、表情酷酷拽拽的少年,唇瓣翘起,似乎看穿他的想法,一个字一个字用气音对他说
“不,许,偷,偷,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