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内,敖天正坐在石凳上悠哉游哉的哼着前世的歌曲: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
听着奇怪的曲调,敖天身边桂临峰有些好奇的说道:
“天哥,你这哼的啥呀,还挺好听的。”
“你不懂,哥哼的是寂寞。”
这莫名的话语让桂临峰一脸黑线:
“那天哥,咱们干嘛要掺和这破事,咱继续去和姑娘们喝酒看戏不好吗?”
“你瞧你那点出息,你要是不想待在这,你就先走吧。”
其实敖天也想去和姑娘喝酒啊,只是这事关系到粮饷案。
他想到西户城里的一幕幕惨状,他也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
见敖天不听劝,桂临峰只得无奈道:
“那还是算了吧,我还是留在这吧。”
“哦,对了,你还没和我说这林逸为何不是自杀的呢?”
“你别急,待会等王广来了你就知道了,我可不想说第二遍。”
“切,行,说白了就是不想和我浪费口舌呗。”
桂临峰心中腹诽。
不一会儿,甬道处进来了一大波人,为首的是一名身穿绯红官袍的中年人。
后面则跟着一群持刀甲士和几名官差。
看到中年男人的一身打扮,应该就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王广了。
敖天正欲打招呼,续有山羊须的都御史大人反而是率先开口:
“两位贤侄,就是你们让人通知的都察院?”
“是的,王叔,正是天哥派人通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