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长点心吧,你要被捅了你造不造啊(ノ=Д=)ノ┻━┻
原视频爱别离,无论看多少次还是被太太虐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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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刚历劫回来,就惹恼了天帝。
原因无他,火神下界之前,就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些贪杯的习惯,一回来就变本加厉喝了个酩酊大醉,直接误了复职,惹得天帝大怒,将他禁了足。
旭凤倒不觉得禁足有什么不好,索性敞开了肚皮喝,十日里有九日倒是醉醺醺的。
那日旭凤同锦觅说完话本想再去找兄长,却不知怎的生了几分怯弱的念头,临阵又脱逃了。他素来敢爱敢恨,想到什么就做,想到什么就说,只有在面对润玉时,才这样犹疑不决,变得不像自己。
原是将一个人太放在心上了,就会患得患失,像魔怔了一样。可惜没人教他。
一直被人忽视的夜神,也逐渐开始崭露头角。天帝禁了旭凤的足,又将些事务转交给了润玉去办,这便是有意要栽培他。荼姚知道了,恨不得当时再添了一把火将润玉烧干净了,却又无可奈何。当日润玉还剩一口气时,天帝突然出现在九霄云殿,赦免了润玉和洞庭水族,又将好人做了个彻底,开始关心起这个庶长子来。
天界近日已有了些风言风语,说是荼姚嫉妒簌离,此时荼姚若再对润玉发难,那便要坐实毒妇的名声。只是她不知道,名声虽未在外,却早已在许多人心里。
夜神原来昼伏夜出,并不与人亲近,此时打起交道来,才让人发觉他也是个风光霁月的君子,不卑不亢,有条有理,看着平易近人,又有几分天然的威严。想来若非他不是天后所出,也不会被埋没这么多年。
燎原君一一禀报着,有些想提醒自家殿下的意思。但他也知道旭凤向来坦荡,不会计较这些,又知在他家殿下心里,夜神是个好兄长。燎原君再怎么聪慧,也不知他家殿下的心里,夜神已经不仅仅是个好兄长了。
旭凤听了这些话,果然什么不好的反应也没有,一脸“是他们眼瞎才会以前看不出来”的表情。
燎原君只好回他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这样天天喝酒也不是个事儿。燎原君又想到外头新传开的那些画本,琢磨着说到,“殿下可是因为锦觅仙子的事情烦忧?”
锦觅历完劫本是上神,但她又不肯接手花神的职位,在天界逛荡着像个散仙,众仙家也只好继续仙子仙子地叫。
是也不是。
燎原君看着旭凤神情变化,心想八成是说中了,又赶紧补到,“听闻殿下和锦觅仙子在凡间时感情深厚,但那都是过去了,属下听说锦觅仙子最近和夜神走的近,殿下要加油啊。”
计划通。燎原君看自家殿下的反应,感觉自己真的是太机智啦。
火神当日就向天帝递了折子,将自己一通好骂,意思是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求父帝放他出来透风。他犯的也不是什么大错,禁足也有些时日,天帝便挥手同意了。
是夜,火神殿下提着两坛好酒去了璇玑宫。
润玉白天处理事务,到夜里又去披星布云,后半夜才回来。旭凤等的有些无聊,便倚在石桌旁用手支着脑袋打盹。也不知是手麻了还是人动了,一个激灵从手掌滑下来,瞬时大醒了。
润玉就站在夜风里,衣袂翻飞,一双眼睛盛着漫天星河,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只是他醒的一瞬间,那漫天星河的璀璨就消失了,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兄长…”旭凤下意识喊到。
润玉得了消息,知道他的禁足今日解了,却没想到他会来找自己。方才在院里看到,险些以为出现幻觉。润玉也不知看了多久,连嘴唇都冷得麻木了,一时找不到言语,只含糊地说,“锦觅不住在我这里。”
听到这话,旭凤心里忍不住一喜,拎起酒坛子晃了晃,说到,“谁说我找她,我来找兄长说话的。”
上回去占星台堵他喝的还是茶,不知何时成了小酒鬼了。润玉走过去,隐约还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润玉走过去,将他手里的酒坛拿了又放下,细声说到,“才解了禁足,怎的又喝?”
“这辛辣的滋味喝下去,总觉得心里舒坦。”旭凤抬头看他,脸上挂着傻笑,“兄长是在关心我吗?”
润玉眼神一片晦暗,避开旭凤的目光,看向远处到,“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