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有些腼腆:“我想去钢铁厂下车间,希望将来有一天,我们也有世界一流的钢铁厂。”
老人家连连点头:“会的,你们都是又聪明又能干又踏实的孩子,未来肯定做得比我们好。”
江彬坐在角落里,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说话。
还是林蕊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她才鼓足勇气讲述自己的计划:“我想先工作几年挣够了学费,然后继续念大学。”
她中专时成绩很好,所以才有机会过五关斩六将获得留校的名额。
“但是我的知识还不够,我希望能够学习更多,这样才能站在讲台上教学生。”
老人家笑着点点头,鼓励她道:“想要继续上学的话,也不一定非要自己工作攒钱,可以先申请助学贷款,将来再慢慢还。”
江彬眼前一亮,难以掩饰欣喜:“真的吗?”
老人家又出了张牌,笑出了声:“你看看,自己还是老师,居然对政策这么不了解。去年起就开始申请助学贷。款了,江州就是试点城市。今年起全国推广。”
车厢里头热热闹闹的,另一头的包间当中,老夫人正背靠着座椅微微闭上了眼睛。
他们的说笑声不时飘到她的耳朵里,她只浅浅翘了翘唇角。
“现在已经有多少人申请钓鱼岛户籍了?”老夫人的声音轻柔却有力。
小蒋先生毕恭毕敬:“目前我掌握到的数字应该是3700余人。”
“其中大部分是台弯年轻人,对不对?”
小蒋先生有些惊讶:“祖母,您是怎么知道的?”
老妇人睁开了眼睛,无声地叹了口气,半晌才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开口:“你说,雅安最能够团结一致的话题是什么?”
小蒋先生不假思索:“勺鱼岛。”
在那座无人岛上,双方都摒弃了政治成见,默许对方插上他们认可的旗帜。
老妇人的语调还是慢悠悠:“我再问你,对当局最不满,反应最激烈的是谁?”
“大学生。”小蒋先生不假思索。
不仅仅是台弯如此,基本上世界各地都如是,尤其是涉及到政治意识形态问题上。
老夫人笑了,语气满是感慨:“所以就有了台弯省勺鱼岛的户籍呀。”
即使那些不认可中公的台弯年轻人,因为有钓鱼岛摆在前头,也会愿意获得这个户籍。
谁让台弯当局没反应呢,既然当局不认钓鱼岛,那么他们就去认钓鱼岛的地方。
比起国土,那些意识形态上的问题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毕竟岛就摆在那儿,实打实的能看见。而不管什么主义都是虚的,没办法直接拿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