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皿。”重茄唤道。
子皿回头,容颜绝丽,人如花艳,浅浅一笑,眼中却满是漠色:“重茄?你找我何事?”
“我想问你,白清欢的事。”重茄也是直接。
子皿把瓢放进木桶里,站起身,神情慵懒:“原来是他。他与你什么关系?你要这么关心他?”
“他是我的朋友。”重茄回答。
“哦……”子皿拖长了尾音:“是啦,我想起来了,你转世的那一世与他是有牵连,我还以为……”子皿下面的话没再说下去。
“你以为什么?”
子皿摇头:“没什么。你想问白清欢什么事?”
“关于他的前世。”
“他的前世?”子皿笑道:“这个不是归你们管吗?我只是送一碗汤而已。”
“你原来认识他。”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子皿笑容一敛:“那又怎样?”
“如果他只是一般人,为什么你会认识他?更何况,”重茄注视着她:“他的所有档案都被封存了……”
“他确实不是一般人。”子皿眸光一转:“有没有听说过水骨花命,他命生咸池,主淫。”
重茄拧眉:“你在说什么……”
“白清欢,当然现在他的命格已经发生了变化,可是有些东西已经注定的是改不了的……比如原来招惹的人,只怕生生世世都纠缠不清的。”
对于子皿意味深长的话,重茄似乎摸到了什么,可又说不清:“你说清欢……”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附赠你一个信息,他的前世,叫‘薛让’,是一个……和尚。”
“和尚?”重茄想起清欢平日的习性,确实清心寡欲的,只是——子皿却说他是水骨花命……
子皿提起那桶水,也不看重茄,越过他往前面走去,只见那桶里的水,明明在河里清澈无比,可是到了她的桶里,却鲜红如血。
走了一会儿,子皿却又转过身来,对还在发愣的重茄说;“重茄,我劝你,离那个白清欢远点,别把自己折里头了……他,你是招惹不起的。”还有一句话子皿没有说出口:别再重蹈覆辙了。
重茄望着子皿远去的背影,心下却有了异样的感觉——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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