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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红衣来了兴趣，“可就算如此，我依旧可以选择灭了你们，再转手对付吞噬者”

红衣身子前倾，带着如山般的威压朝着董霏碾轧过去。

“别忘了我可是一人之力连破两家，小鬼，你觉得区区一个吞噬者，又能耐我何，耐我鬼族如何，你又凭什么说出唇亡齿寒这种话？”

红衣轻轻挑了挑眉梢，并没有多少轻蔑的意思，只是一个绝对的强者称述了一个事实而已。

夜清干笑了两声，而玄已经不分场合的笑疯了。

“红衣还真是一点不给留情面啊！”

鬼族没化形前和人族实力差不多，而一旦化形就会有质的变化。而这其中最典型的代表就是红衣。

红衣在没化形之前还是被四大家族追杀的对象，幸得遇到夜杏才能活命，而一化形立马就打了回去，成了著名的人鬼大战。

而当年那场人鬼大战，说起来是两个族群的战斗，可从头到尾，真正出场的也只有红衣一人，否则怎么可能因为夜杏对红衣一人的救命之恩而停止一场战争，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人的仇恨而挑起两个族群的战争。

只是吧！这个事其实说起来挺丢人的，人家一人追着人族最顶尖的四个家族打，还随手灭了两家。

为了让大家不那么丢人，只好给大家起名人鬼大战。

南宫问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连李筱都露出了不忍直视的表情，董霏则一脸平静的看着红衣，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羞愧，反而不慌不慢地说道：“前辈既然一直在追查吞噬者，可有追查到吞噬者的源头吗？”

红衣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小鬼，你都知道些什么。”

董霏看了红衣一眼，缓慢地开口，“不知前辈是否追查到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

“聂远”

董霏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什么感情波动，更别谈恐惧。

可玄却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猛然睁大的眼睛，连手机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都不清楚。

甚至连黑都皱着眉头去看董霏。

李筱在一瞬间纂紧了手，将衣服攥得发皱。

“小菲，你刚刚说了谁，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吞噬竟然是……”

“小鬼！你刚刚说了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再给我说一遍！”玄急了双手猛地一撑桌，将整张桌子都拍的发颤，同时也将李筱的下半句话给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