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偷偷做了一件大事似的,他的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沾沾自喜的骄傲,小声凑在他耳边甜蜜的说。
“你放心,母妃也不知道,我要把你偷偷藏起来变成我一个人的。”
江扉瞳孔骤缩,霍然伸出手打翻了他手里端着的瓷碗,然后那只手失态的揪住了他的领口,微微沙哑的声音不敢置信的问。
“楚颐!你是不是疯了!”
他惊怒又痛恨的目光被楚颐看的一清二楚,他静静的看着江扉黑白分明的瞳孔,伸出手将他用力到发白的手一根根抠了下来,然后紧紧攥在了掌心里。
他的声音极其温和,还带着一点哄宠溺的。
“二哥,虽然我说到我们大婚之日我再碰你,可你要是惹我生气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你还没有喝完,我命人再盛一碗给你好不好?”
话音刚落江扉就用另一只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未曾习过武的力气并不算重,可毫不犹豫的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楚颐就觉得脸颊好疼,一直疼到了心窝里。
江扉这几天食不下咽,身子也虚弱了不少,打完他后扶着床榻微微喘着气,声音冷冰冰的。
“楚颐,我们是兄弟,你是要违背人伦做这悖德之事吗?若是让皇上知道了,你的太子之路就彻底断了。”
最后一句话已经带着明显的警告,楚颐却依然神色不动的盯着他,甚至还浮出了开心的笑意。
“二哥,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想了想,他又认真的说。
“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父皇不想让我当太子我就不当了,二哥,我就带你离了皇宫,我们过自己的日子,好吗?”
他不顾江扉的抗拒强硬的将他搂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肩头,横到后背的手抚摸着弧度优美的蝴蝶骨。
怀里的这具身体温热又瘦削,嵌在他怀里刚刚好,待在他心里也正合适。
江扉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苍白冷淡的脸上露出了一股难以遮掩的厌烦,这副表情楚颐在这几天里已经看过很多遍了,可每次看到的时候心里还是会很难受。
像是整颗心都被江扉攥在了掌心里肆意揉捏着,毫不珍惜他的爱意,也从来都不会被感动。
他不想难受,于是扣着江扉的后脑迫使他仰头接受自己的亲吻。
江扉的挣扎被他压制住了,交融的呼吸间渐渐弥漫出危险的暧昧,江扉的手腕被他扣在了床榻上按着,像是鸟儿的羽翼被硬生生折断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