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你喂我吃嘛。”
江扉蹙了一下眉,便拆开袋子喂他一口一口吃,铃铛托着下巴专注的望着他,眉眼含着笑意,忽然问。
“容琼怎么还没死啊,可真烦人,玉郎,你说我要不要去杀了他?”
江扉无动于衷的回答说。
“随便你。”
听到他不带感情的回答,铃铛笑了一下,然后貌似无意的说。
“前几天有只雪鹤飞过来了,我瞧它是个修为不低的灵兽,便把它宰了炖肉吃,那天的肉可是大补,好吃吗?”
江扉的动作顿了顿,垂眼说。
“我的修为形同虚设,吃了也是无用。”
“那还不是怕你恢复了修为就想逃跑嘛,我可不想辛辛苦苦找来的郎君不要我了。”
铃铛笑嘻嘻的看着一言不发的他,手指缠着他的头发拨弄着,撩到了肩上又去碰他白皙的脖颈,然后沿着衣襟的领口摸了进去。
江扉倏忽就要立起身,肩头又被他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按住了,顿时江扉就动弹不得,苍白的脸上浮出了一丝隐忍的难堪,低低的说。
“现在还是白日,就不能。。。。就不能等到晚上吗。”
铃铛毫不心软,贴上来去吻他的嘴唇,湿湿热热的舌头跟蛇似的缠了上来,将江扉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一寸寸收紧,将他勒在自己的身体里窒息。
摇摇晃晃的桌子像是快要碎裂似的,伴随着铃铛清脆的响声,将满室的旖旎都遮掩了起来。
猝然间江扉的神色露出了一丝痛苦,然后猛地捂住嘴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浓稠的红从细白的指缝间渗透了出来,很快就在桌子上晕出了一片血迹。
铃铛惊呆了,立刻就从缠绵里抽身而出。
他脸色大变的捧着江扉的脸急急的查看,慌张的声音都在颤抖。
“怎么了!怎么突然吐血了?”
他用真气在江扉的体内检查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可江扉的脸色却越来越白,好像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似的,躺在玉白桌上的血泊里,似乎要消失了一样。
铃铛的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恐慌,他慌忙拿衣袍裹住了江扉,然后就抱着他迅速出去找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