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真害怕地扑进了孟越潇怀里,在他胸口继续嚎啕大哭。
软玉温香在怀的孟越潇:“。。。。。。”
“真真乖,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孟越潇耐心地安抚她。
池映真哭了好半晌,终于把心里的郁气和委屈发泄完了,从他怀里抬起头,抽抽噎噎地说:“孟越潇,我。。。。。。我快死了。”
孟越潇被她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紧张地抱住她:“宝贝,你到底怎么了?不要吓我。”
池映真内心平静了一点,做好了准备坦然接受死亡,于是她在孟越潇的注视下,把裤腿一点点往上卷,然后孟越潇就看到了那凝脂般的雪白肌肤上,一小条清晰的血色。
那伤口有多大呢?大概就是晚送去医院一点,伤口就愈合了。
她哭了那么久,这伤口能撑到现在被孟越潇看到也是不容易。
“。。。。。。”
“。。。。。。”
第5章
孟越潇给她科普,破伤风梭菌是绝对厌氧菌,砍刀一直放在外面,也没有铁锈,一般来说并不会导致破伤风。
更何况她的裤子都没破,只是皮肤太嫩,在上面留下了血印。
孟越潇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根有些发烫。
池映真终于放心了,抹抹脸,准备继续砍猪草。
“。。。。。。”看到竹筐里只有零星几根杂草的孟越潇,“你累了一早上了,歇会儿吧,我来。”
正愁不知道猪草长什么样的池映真愉快地把砍刀递给大佬,表示他砍草就行,自己可以帮他提筐子。
“不用,你就在这儿等我就行。”孟越潇把竹筐背上,手脚麻利地开始砍猪草。
池映真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原地等他,这么好的相处机会怎么能错过!
她仔细看了看大佬砍的猪草,记住它的长相,然后欢快地喊他:“这边多,来这里砍。。。。。。啊,这也有好多。。。。。。”
这天上午孟越潇虽然身体疲惫,心里却十分满足。他看着阳光下笑得灿烂的映真,觉得这是最美好的春天。
他一直觉得映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女孩,父亲是留学回来的教授,家境优渥,本该过着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偏偏遇上了这动荡的时代,用来握笔弹琴的白嫩小手不得不拿起沉重的工具,学着从事繁重的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