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和腿上有大片青紫,看着令人心疼,不过好在骨头没事,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刚刚还笑得那么活泼的姑娘,转眼间就安静地躺在这里,一动不动。若非她还有呼吸和心跳。。。。。。
孟越潇的目光在从那两座小山峰上滑过,又立刻扭过头不去看那引人遐想的地方。孟越潇!真真都这样了,你脑子里还在想些什么!
他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手上飞速地帮她扣上扣子。
刚整理妥当,孟父就带着大夫回来了。
孟父也是真急了,是拉着大夫一路跑回来的。
大夫看了伤口,明白了孟老爹为什么那么着急,好在他从医多年,很是见过一些场面,利落地给伤口消毒包扎,最后留了一板消炎药,很厚道的总共只收了一块钱。
虽然一块钱已经足够让曾兰花心疼上半年了。
董佳在屋里躺着,听到外面的动静就知道事情恐怕不妙,果然等孟越军进来一问,知道池映真磕桌上晕过去了,明白她这次的打算恐怕是落空了。
不但没法让池映真多干活,若非自己怀着身孕,恐怕还要被妈数落。而池映真倒好,又可以在床上躺半个月什么都不用干了。
她全然没想过,砸到脑袋在这个年代是多么凶险的情况,也没想过破相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情。
在她心里只恨不得池映真越惨越好,最好是变成她脚下的泥,让孟越潇看看他巴巴娶回家捧着的女人,连她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孟家因为出了这件事,家里的气氛都紧张了不少。
大夫说虽然磕得深了点,也许会留疤,但性命无忧。
话虽如此,可这人还昏迷着,到底叫人放不下心。
一边是需要人照料的儿媳妇,一边是不去上工就没有工分,工分意味着粮食,而家里不久还要再添一张嘴。
不过孟山海和曾兰花知道孟越潇心里必定是难受极了,怎么也没能说出口让他下午继续下地。孟越军自知理亏,也默认了他要留在家里照顾人,闷头往地里走。
孟越潇守着映真,一开始是想着万一她醒了,要喝水吃东西什么的自己好帮把手,结果一直等到天黑了大家都干完活回家了她还没醒。
曾兰花安慰他这是要多睡睡伤才会好,可池映真就这么躺了两天,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连曾兰花都没法再说她没事了。
不得已只好让大夫又来看了一遍,当然什么也没看出来,只好建议他们上县城的医院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