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愿意,那也不愿意。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没有!”宋珩咬牙,“是二公子不想婚事任由别人摆布!”
“哦,也对。那这婚事结不成了。”
“……大概,应该是可以的。”
祝枝枝:“什么意思?”
怎么二公子的原则,这么弹性,可以变来变去的?
“二公子原本不屑于利用女人,”徐渭北道,“但是既然她们非要这么做,那就别怪二公子不客气。”
祝枝枝看着宋珩,“相公,你怎么,怎么和二公子同仇敌忾的?”
这俩人怎么好上了?
宋珩:“……只是觉得她们姓温的女人太过分。”
“那倒是。”祝枝枝道,“不过和咱们也没什么关系。那位表姑娘好伺候吗?会不会故意为难你?我觉得她不像善茬,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竟然要你跪地伺候她……”
“可是那不是爹自愿的吗?”檀奴忍不住插刀,心里简直要被祝枝枝这个傻子呕死。
为什么宋珩说什么她都信!
宋珩说太阳从西边出来,祝枝枝恐怕都得“嗯嗯嗯”。
这真是个恋爱脑,没救了。
“什么自愿的?这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祝枝枝道,
“你爹现在还是府里的杂役,主子说什么不得听着?咱们现在能过着安稳的生活,你爹也出力的。他是为了咱们这个家,知道吗?”
孩子,你不能看不起你爹傍富婆。
祝枝枝觉得她还没瞎。
她看得出来,那表姑娘看宋珩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宋珩说表姑娘要嫁给二公子,不管这事是真是假,但是表姑娘喜欢的人,一定是他宋珩。
那方帕子,一定是表姑娘给他的。
祝枝枝是回家之后,拿着帕子看,才发现这帕子上,其实和表姑娘今日穿的那身云锦很搭的。
不过这种事情,她如果戳穿,就像争风吃醋一般。
更重要的是,如果宋珩幡然醒悟,不再去傍富婆怎么办?
祝枝枝想,她也不是贪图什么,呃,其实也有一点;但是更重要的是,她希望宋珩在城主府过得好一些。
天知道,她宁愿宋珩是个花心的,也不想看他像个老实人,怎么被虐都一副老好人的样子。
檀奴气得不想说话,转身进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