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书生面色未变,任由宋珩打量,嘴角甚至带着笑意。
祝枝枝看得迷糊。
这是怎么回事?
书生为什么见了名声那般鬼畜的二公子,还能面不改色?
难道他是外面来的,不知道二公子是怎样的存在?
问题是,宋珩不说话,书生也不说话,两人就像暗中较劲一般。
祝枝枝心里急,但是她也不能说,只能陪着沉默。
沉默,沉默,沉默是此刻的肉铺。
不过看得出来,懵逼的不止她自己,铁甲军们明显脸上也都写满了不解。
过了一会儿,宋珩终于开口,“本来以
为钦差大人遇害,却不想大人有先见之明,金蝉脱壳,微服私访,恰好躲过了一劫。”
祝枝枝:啥?
你在说啥?
钦差大人?
宋珩是看着书生说的。
也就是说,书生是钦差大臣?
天哪!
这合理吗?
二十出头的年纪,有人还在咸鱼躺,有人在败家,有人疲于奔命,而有人,已经成为了天子近臣,做了钦差?
好好好,她这双眼睛可以抠出来踩个响儿听听了。
不是,书生哪里像钦差了?
钦差叫什么名字来着?
崔家六郎,哦,崔瑾瑜。
握瑾怀瑜,他好像确实人如其名。
“二公子说笑了,崔某侥幸而已。说起来,今日多亏了这两位娘子相救,否则崔某或许这会儿已经没机会目睹二公子风采了。”
祝枝枝:好,果然你们是一路人。
听听说话这调调就知道了。
老阴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