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坊定时定量的给这家这些饭馆儿送豆腐,并且每月结一回钱,也算是小富之家。
当时林田生便告诉丢了女儿的娘家要求让他们到县衙去报官。
没想到杨家的老夫也就是丢失的蒲杨氏的母亲却叹了口气说道:“你看看,现在这个破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怎么能到县衙去告状呢?”
“你说什么?老人家去县衙告状,怎么会跟银子有关的?你们这样漫无目的的去找,还不如让县衙帮你找找你的女儿啊?”
“我的女儿的虽然走丢了不知道到哪里去寻找她!可是没有银子,我上哪儿去打官司?”说完了她叹了一口气。
“小伙子,你还是年轻,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这个案子如果进了衙门,那这姻亲亲两家人都会不断的被那些衙役勒索,直到他们家破人亡阿!”
“老百姓碰到这件事情只能发动亲戚朋友去找,甚至还可以花些银钱求那些牙行,打行。
如果实在找不到,那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自己认了。”旁边一个拄着拐杖,满头银白色发髻的老人叹了口气说道。
“你们还是走吧!”
这是田林田生的好打抱不平的脾气又上来,他对这些老人家说道:“我家老爷就是一个清官。如果您的儿子真有冤情的话,当全力为您儿子洗冤何谈银子?”
“可是我听人家说要打官司,靠的是银子。要向衙门告状,要花上几千几百两的银子。可是我现在已经是无分文了,我上哪儿去弄银子啊?”濮阳市的母亲仍然有些下不了决心,冲着林田生说道。
“老人家,都是那些被知县大人放了欠债佃户的人说出这种有辱县令大人名声的混账话。
大人这些年除恶安良,平了多少冤案,从来没收过人家一文银的钱财。”
林田生面对老人说的话,气愤的反驳道:“而且他还说我可以带你们写状子,然后你们拿着状子到县衙去告状吧?”
“你就真写了状子给了那姓杨的家人。”林玉晨毫无意外的说道。
在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林雨晨换好官服坐在天涯房中等着杨家前来告状。
但是让林雨晨没有想到的是,来告状的杨家人居然敲响的在衙门口摆放的那面登闻鼓。
随着威武的教堂声,林雨晨穿着官袍来到了大堂,而被登闻鼓召集来的广州百姓也在大堂的门口站着上百人。
等到两人上堂之后,林雨晨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昨天杨武带人寻找一周毫无结果之后便打算今天来告官。
但是当天晚上在他姐夫隔壁的邻居赵当找到了他之后告诉他了一件事情。
说是怀疑他姐姐备蒲如松杀害了。
蒲如松之所以半个月之后才假模假样的来到杨家找妻子,是想掩盖他杀人灭口的事实。
而蒲如松则是把他在杨家的那一套说法又重新描述了一遍。
林雨晨听到这里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案子成了从一个人口失踪案变成了一个杀人案了。
林玉晨这时拍了一下惊堂木对普如松说道:“本县似乎已经听出点儿目了,听你刚才所言,你是一个孝子。
而你妻子却不尊妇道,不孝敬公婆,尤其是在你老母亲患病期间还常常恶语相加,这是你母亲病情雪上加霜,?”
蒲如松连忙叩头说道:“这样正如大人所言这种情况。”
“所以你心里边一直对你的妻子怀恨在心,对吗?”
“是这样的吧?”
“对了,那个贱人既然如此不守妇道。你写修书将她休弃了吗?”
“没有。”
林玉晨问到此处便住口不言,虽然他这几句问话有些诱供的嫌疑。
但是他通过对蒲如松的表现判断出他不太像是杀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