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城内经过一夜的喧嚣,当太阳重新从地平面月初的时候,城门如往常一样准时的打开了。
城中那些担惊受怕的人在城门大开的同时便一拥而出,甚至很多富商都带着家小躲到了广州城外。
在徽商开办的钱庄当中,赵中柏在店铺刚一开门就见到了一个手持信封的一封信的人来求见。
经过到书房中两人商谈之后,赵中柏客气的将此人送出门外,并给了他一张百两的银票作为赏赐。
回到店铺中便将赵南海找来对他说:“如今我找的那些帮手都已经给了回应,他们都同意了。
你接下来就是给南洋商社找一些麻烦,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无暇顾及我们进行的准备工作。
这些麻烦一定要小,但一定要损耗他们的精力。”
这个李药师今年四十来岁,圆脑瓜五短身材,看见谁都面带笑意,像个弥勒佛似的。
可是这家伙却是广州城的一会儿混混的头目以在街上好勇斗狠出名。
他们平时是大恶不做小祸常闯。以勒索商户一些钱财和强卖一些货物为生。
这些只是明面上的,实际上他是拜入赵南海门下之,凭着手底下有百十来个在街上横行霸道的手下t徽商办一些上不得台面儿的事情。
只要钱庄想吞没哪一家的田产,看上了谁家的名贵字画,或是有谁家的一些宝贝比较值钱。
这时候就让他们出面设计一些官司或者是找一些麻烦,让拥有这些宝贝的人家花大价钱不得已就得将这些东西放入钱庄,或者变卖或者典当。
所以他十几年来跟着赵南海作恶无数,自己也积攒了好大一份家财。
因此深得赵南海信任。这家伙原本叫什么名儿已经不为人知晓,因为出来混的都要起一个混名。
现在李芍师的名字却是因为他喜欢在家里炼丹合药,因此才被人起了这么个诨名。
这家伙炼丹不成,炼药也无果,没想到倒是被他发现了好几种房中药的配方。
什么金风玉露丸、金枪不倒之类的。
他们团伙儿也是强卖这些房中药物到各个酒楼当中,当然也有好色之徒专门慕名前来购买的。
因为有这这层保护,所以城中他们坐下什么大案,也没有人往他们身上想,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没犯事。
赵南海坐在桌子前。看见鬼鬼祟祟的走过来的李药师咳嗽了一声。
“爷!这是这一段时间出的新货也试试效果。”这时的李药师圆滚滚的脑袋左顾右盼,向赵南海小声说道。
赵南海接过李药师递过来的瓶子,看见瓶子上写着“烈女体酥”几个字,就知道这是一种麻药。
是专门在妓院里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妓女的,于是他笑着挑了挑眉,把药揣了起来。
“爷,找小的来什么事儿?”李药师转头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注视他,然后便小声的说道。
两个人虽然是有很亲密的关系,但双方两人接头经常就是以这种形式。
因为李药师有卖房中药的名声,所以两人接触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每一次赵南海都会把任务告诉他。
至于李药师给的药,赵南海可不从来不会吃,因为这种东西都是含有很多大补药物。
是药三分毒,他又不是色中恶鬼,没有必要用药物来助兴。
李药师在赵南海这里领受了任务,同时带走的还有一张千两的银票。
一个时辰之后,李药师之后他们俩就在手里拿着熟食店去买了点儿肉食,面饼,馒头,就出现在了广州南城的一片贫苦人家居住的窝棚的门外。
里面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李药师推门进入房间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壮年汉子。
这个男人趴在床上发出了一连串痛苦哀嚎。他的两条腿脚腕处血肉模糊时不时有苍蝇落得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