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夫则没有兴趣同这个贪得无厌的胖子对话了。
“如果你想下一次再出去一定要比这不能低于这一次的报酬。“
阿洛夫有气无力道:“这次按照费尔的人带路抢劫了数个部落。
本想着多抓一些名人和那些野人,让他们前去冲城。奈何天不遂人愿,那些在山寨里的明人居然远远的看见我们便丢弃了所有的东西,逃进了大山。
为了给周围的人报信他们在逃跑之前将自己辛辛苦苦盖的房屋给烧了。”
“军兵损失多少?”
“要是没人死亡,只有几个小子在抓捕人的时候,让那些女人给咬伤了。我觉得咱们应该带着这460雇佣兵如何活着回去才是最大的难题。”
“这次出去带回多少食物,而且一会儿你派人用枪赶着那些抓来的野人再冲一次城。悠着一点,不要将这些男人都弄死,我们还需要他们为我们当做苦力。”
庞普洱费尔多喉咙沙哑,面色铁青没有想到这个简单堆砌的土堆居然抵挡了自己三天的时间。
在这个金矿的西南方有一个小部落,他们的房屋冒着黑烟,在几座房屋的空地上,有几句年老的尸体躺在地上。
在离尸体不远的地方,几名女人虽然在奋力挣扎,但被一头红毛的雇佣兵摁在哪里?
雇佣兵的光荣传统永不忘吃饭全靠抢。面对如狼似虎的雇佣兵,小小的部落根本无力抵抗。
桑哈部落的头人只能无奈的带领幸存的族人撤入山林躲避。
他们在远处的树林里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部落被洗劫,牛羊被宰杀,财物被掠夺,来不及逃遁的族人惨嚎着倒在屠刀之下。
而那些漂亮的女人被那些长得像厉鬼的西夷士卒在族人的尸体旁边凌辱。
这已经是这个可怜的小部落第二次被西夷人洗劫,第一次只是抢走了贵重的财物,美丽的少女,这一次却是彻底断绝了桑哈部落的生路。
“这些红毛厉鬼拿走了任何可以带走的东西,并将部落付之一炬。头人跟他们拼了吧,我们没有活路了。”
年轻人总是冲动的,不计后果,望着熊熊烈火,屈辱、愤怒、仇恨塞满了胸膛,赤红的眼眸死死盯着头人哈尼玛。
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些崽子们便会慷慨赴死。
“如果你们想要白白的去死,那就去吧!没有了你们身后的这些族人也失去了活下去的依靠,他们会被饿死在这里,成为野狼的食物或者成为别的部落的奴隶。”
哈尼玛痛苦的闭上双眼,绝望的喃喃自语。
人有了上下尊卑,也便有了责任区分。那些年轻人可以怒而拔刀,生死相博。
作为一族之长,部落的首领虽有赴死之心,却是要隐忍度日。他身后可是有着几百口子,如何能让他们活下来才是当务之急。
“头人,您不觉得奇怪吗?这些红毛鬼杀人的模样很狼狈,而且他们在向西走。”
健壮而苍老的头人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这个小伙子。
“怎么说呢?像是……像是在逃命。”一中年汉子在哈尼玛身旁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那些到这里来开挖金矿的闽南人那伙人将红毛怪打败了,怎么可能?”哈尼玛惊疑喊道。
东边来了一伙从北方大陆来的闽南人在这周围砍伐树木,种植粮食。甚至还开挖了几个矿场。有两块地,还是从他在他们部落的领地之上,他是知道的。
也知道这伙人和那些除草的部落产生了冲突。但由于自身实力弱小,很知趣的对这两伙都是无力强横的人敬而远之。
祖辈们早有流传,不要指望强大的邻居对你善良,驱走恶狼的可能是一头猛虎。
“格朗,你去看你带那些人到闽南人居住的寨子去打听一下,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做他们的附属部落。”
族人的窘迫容不得作为首领的他有半点迟疑,幸存下来的人需要食物,也需要一个强大势力的屁股才能让不落在这互相吞并的森林中让族人熬过这个漫长的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