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盛突然想到什么。
“会不会是。有人本就知晓此处?”
司徒清风瞳孔猛地收缩。
“大荒圣院!陆家与圣院渊源极深,当年之事他们必然留有记载。该死,定是圣院派强者来寻家母遗蜕!”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紧迫。
顾盛不再犹豫,转身再次向入口发起冲击。这一次他全力运转功法,体表泛起淡淡的青铜光泽,硬顶着威压一步步前进。
“咔嚓”一声脆响,顾盛右臂皮肤裂开一道血口。
他咬紧牙关,又向前迈出三步,距离入口只剩最后五尺。但就是这短短五尺,却如同天堑般难以逾越。
他的双腿开始剧烈颤抖,膝盖处传来骨骼磨擦的刺耳声响。
“顾兄小心!”
司徒清风惊呼。
顾盛闷哼一声,整个人被弹飞出去,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
他勉强稳住身形落地,脸色已经苍白。
“不行,这威压太强了。”
顾盛喘息道。
“我感觉最后几尺的强度几乎是前面的十倍。”
司徒清风面露绝望。
“难道真要等到地武境甚至天武境才能。”
“未必。”
顾盛擦去血迹。
“令堂设下此局,应该不是为了刁难你。或许我们没找对方法。”
司徒清风闻言一怔,随即若有所思。
“家母生前最重血脉传承。难道”
他忽然割破手腕,任由鲜血洒落地面。殷红的血液并未渗入泥土,而是诡异地悬浮起来,化作一条细线向入口处延伸。
“有反应!”
顾盛眼前一亮。
然而血线只延伸了三尺就戛然而止。
司徒清风脸色更加难看。
“血脉共鸣只能到这里,还差最后两丈。”
顾盛沉思片刻,突然问道。
“令堂可有什么特殊的习惯或信物?”
司徒清风从怀中取出一枚残破的玉佩。
“这是家母随身佩戴的”
话音未落,玉佩突然发出微弱的光芒。与此同时,远处嘈杂声越来越近,隐约能听到有人在喊。
“感应到了!就在这附近!”
“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