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更加意外的是,阿负便是我等了一个清晨的郎中……
“如何……”
我眼巴巴看着阿负闭目凝神为星沉诊了好长一会子脉,待他松开手指,我便迫不及待的凑上前问。
阿负却是个没眼力价的,他不慌不忙收回手,笑呵呵跟我别来无恙了起来。
我只好忍着心焦耐着性子跟他寒暄几句,然后又迫不及待问他星沉病情如何。
三两句聊下来,我才发现阿负不是没有眼力价,这人压根就是个半瞎,他贼兮兮瞟了星沉一眼,然后朝我笑得一脸暧昧不明。
“私奔?”
“啊?”
我被他问的一头雾水。
“相好?”
阿负根据我脸上的表情,瞬间调整了问法。
“啊?”
我继续一头雾水。
阿负被逼无奈只好问了句人话,“他是你什么人?”
我心道你这个赤脚医生,给什么人看病都是这副四六不着的德性吗,怎的还没被病友家属给打死。
我虽然快被他气得头顶呼呼冒烟,但这陌生世界举目无亲的,好不容易遇到个相识,还是个能给师兄瞧病的相识,我总不能没轻没重的跟他翻脸啊。
我只好耐着性子说道:“他是我师兄,也是流波弟子。”
阿负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我连忙问道:“阿负,我师兄究竟是怎么了?”
谁知阿负一脸八卦的继续问道:“你们不好好在流波修行,跑这么远做什么?”
我手指抽了抽,真想撕开他那张东拉西扯就是不说正经事的嘴,自己动手把答案从他嗓子眼里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