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朋友死在父亲手里,他不能接受!他唯一的妹妹死在父亲手里,他更不能接受!
所以,他必须研制解药,而且要成功!
无论谁伤,谁死,他都决不允许!!
第二天荆桦醒来,尽管还烧着,神采却比头一天好多了。
边疆老人捋了捋胡子,笑嘻嘻地问:“怎么样,丫头,不难受了吧?”
荆桦点头道谢,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边疆老人“咦”了声,眼珠一转,恍然大悟道:“看来你是被点了哑穴了。”遂替荆桦解了穴。
荆桦哑着嗓子向边疆老人道谢,边疆老人摆手说:“不用这么客气,喊声姥爷就行了。”
“呃……姥爷……”
“乖,”边疆老人捋着胡子,笑得特别开心:“有你这么个乖乖的外孙女,当真不错!”
荆桦尴尬一笑。当初是句戏言,没想到却攀了个这么大的高枝,成了大名鼎鼎的边疆老人的外孙女。欧阳明日是边疆老人的徒弟,那她是该叫他叔叔,还是叫舅舅?
荆桦正这样想着,却见边疆老人弯下腰,神秘地问她:“丫头,你知道江南毒公子么?”
“毒公子?”荆桦想了想,说,“是弄月吗?”
边疆老人“哦”了声,转而笑道:“我随便问问,不知道也无妨。你且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明日那边研究得怎么样了。”
边疆老人离开后,荆桦起床梳洗。冬儿端着早膳进来,说:“夫人,先吃点东西吧,吃完冬儿伺候您梳头。”
荆桦不太习惯被人伺候,看见冬儿端过来的吃食不少,既有汤粥,又有面食和点心,于是先随便拢了几下头发扎起来,说:“你也一同吃点吧。”
“奴婢……”
“这里没有奴婢,”荆桦说,“春风得意宫如今就剩下你们几个了,大家相依为命,不必拘礼。”
冬儿眼圈红了,点点头坐到荆桦旁边。
两人安静地吃着早饭,谁的心里都不好受。荆桦打破沉默,问:“从前……宫主和弄月对你们好吗?”
冬儿点点头,说:“宫主和公子对奴婢们都很好。宫主温柔宽厚,公子平时虽待我们严厉些,却是个面冷心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