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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对方更像一个青涩的新手，除了轻轻贴上来以外什么也不会。

这给了叶黎缓冲的时间，他回过神来之后立刻退开到了沙发的边沿，匆忙之下险些从沙发上掉下来，场面变得有点滑稽。

“甄……甄秘书？”叶黎茫然地看着面色通红的甄橙，说的话都有些磕磕巴巴。

再蠢的人也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只是叶黎觉得有点难以置信，面前的这个人可是货真价实的千金大小姐，就算他们两个人接触了这么多次，还一起吃过饭，但他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自己身上有值得对方青睐的地方吗？比他优秀又有钱的人，对方的圈子里应该遍地都是才对。

甄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站在原地，手里无意识地揪着自己的裙摆，快把那昂贵的布料给揉成抹布了，可这种时候甄橙反而出奇地条理清晰，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就是想这么做。

那就做！

甄橙突然又上前了一步，叶黎背抵着沙发，已经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跪在沙发上，然后又一次抓住了自己的衣领。

叶黎的呼吸都停住了。

甄橙看着他的眼睛，一鼓作气地说：“叶先生，我想跟你谈恋爱，以结婚为前提那种！”

她在叶黎面前一向是进退有度，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在叶黎的认知里这个画面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她身上的。

但现在他看着她认真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现在才真正认识到眼前这个人。

一团乱麻的大脑难以短时间内理清楚，叶黎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和想法，努力冷静下来，然后抬手握住了甄橙揪住自己衣领的那只手。

甄橙的心跳都漏了一拍，然而下一秒，面前的人说的话却像是一盆冰水浇下来，把她刚上头的热血给灭了个干干净净。

“抱歉，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叶黎的声音很温和，说的话却比刀子还狠。

骗人。

甄橙睁大眼瞪着他，根本不相信这句话。她刚刚连他一周回家睡过几次都套出来了，有女朋友的人会经常不回家睡在办公室吗！

“这个借口太烂了。”她不再掩盖自己的本性，直白地拆穿他。

叶黎没想到她会这么执拗，刚刚出口的话已经很伤人了，可以的话叶黎不想再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但感情的事情，不可以就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