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哥们是不是还丫的高冷的不像话?”古沣又问。
高冷???
廖泽凡摸着下巴好好回忆了一下,这哥们昨晚对他,好像挺热情的……
但这太私密了,不能说给他们。
他反问道,“你老人家这么费心费力不知道吗?”
“你还真说到点上了。”
古沣一拍桌子,“老子就看他不爱搭理我,勾起了我强烈的征服欲。”
说白了,就俩字,犯贱。
这么一段孽缘的开始,要从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说起,追风青年享受着雨后初晴的新意,哼着小调,开着爱车,肆意驰骋在纽约宽阔的街道上。
风追到一处静谧而宽阔的乡间的公路上,“次啦~~”一个完美的漂移,碾起了一串积雨的泥点子,四溅开来,溅到了一位正在画日出的画家的画板上。
“Fuck!”
一个冰冷的带着刀子的眼神甩过去。
可能连高尔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的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看在他长的还不错的份上,古总不仅笑盈盈的道了歉,而且还想着十分热心的送回家,换来的还是热脸贴冷屁股,被人又幽幽的骂了一句“Fuck!”
古总也以为缘分到此为止,直到那晚的“游艇趴儿”上,古总看到了封面上的人,自觉十分有缘,所以就上下联络,组了这么一个局。
嚓,这钱花的真戳心窝子!
第11章不行
“确实是这样的。”
赵清扬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这哥们确实有点……不爱搭理人,你那全场最佳,一般般啦。”
那晚,他接近了这位画家,这位画家真的是……够冷,一言不发,不,好像说了,用流利的中文对他说,“先生,我被骗了,我不该来的,我想走。”
“……”
赵清扬当时想,走就走呗,没人拦你。
可是后来,这哥们又突然改变了主意,现在前后想一想,估计是有合眼缘的。
廖泽凡。
既然这样,他得对廖泽凡好生不值几句,“凡,我跟你说,你真不该跟他走。”
嗯……
论长相来说,也许高尔真不是最优秀的,但是一想到昨晚上酣畅淋漓的服务,他觉得走也值了。
他更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其实吧……高尔先生不是高冷,是面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