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感觉呐姑骂的不够惨,受一顿剥皮之痛有些不值得。
见鸾月不生气,呐姑抓住她胸前的衣服一阵蹭蹭,起初鸾月不明白它在蹭什么。
待看清,眼前一片黑暗的赶脚。
她鸾月不曾记得何时负过呐姑,眼下这鸟儿在她身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是什么意思?
胸前的衣服湿成一片,她怎么就不晓得这鸟儿这么哇抓(哇抓在四川方言中有多种解释,其实一种是不忍直视的脏乱,另外一种是形容看不见的地方。)
好看的小眉毛都蹙在了一起,语气里带有嫌弃的味道,道:“呐姑,我可有负你?”
不说还好,一说呐姑那娇声娇气的哭的更厉害了。
“没有,主人最好了,我就是感动。”
鸾月扶额,道:“好好的你感动啥?”
呐姑圆眼睛眯了眯,道:“原本以为主人真的会扒光我的毛儿,我还挺气愤的,结果主人……”
说到这里呐姑已然说不下去了。
“结果我要帮你收剥皮之痛,所以你就感动了?”
呐姑望着她道:“这不够我感动的么?”
鸾月轻笑,那眉眼弯弯的甚是好看,看的呐姑一娇滴滴的小姑娘都着迷了。
不过她接下来的一句话说的有些煞风景,但听的呐姑一阵天旋地转。
“你想多了,我怎么会受那种酷刑,那不过都是我框王母玩的。”
原本呐姑觉得骂王母已经很拉仇恨了,眼下它觉得比起拉仇恨的手段,好像还是主人比较在行一点。
那圆圆的眼睛瞅了鸾月半响,也没明白她是如何框王母的。
但仔细一想,这王母好像真的是被框了。
骂也挨了,结果它身上的毛儿完全无损。
这主人身上的皮也好好的没丝毫受伤。
果真,这王母是被框住了。
“主人……你怎么晓得我们都不会受伤?”
鸾月挑挑眉,原本以为这鸟儿知道会跳起来大骂,结果它这样一双眼满是崇拜的神情,她表示不懂是从哪里而来。
鸾月随手拿起一卷竹简,道:“我不知道。”
她说的是实话,她真的不知道。
说完这句,就很是认真的看竹简了,好像不想在回答呐姑任何问题。
从仙骨受损开始,跟魍魉在一起开始,她就习惯了每天看竹简的事情。
那个时候为了寻找仙骨,每天看药理是她的必备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