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盛宁眸子里带了水光,吓的魂飞魄散。
刘业这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
他躺在刘业温暖的怀抱里,一两只爪子收到胸前捧在一起,一动也不敢动。
“贵妃不好好的在宫里坐着,爬墙做什么?”刘业将乔盛宁从怀里放下来,他的头发擦过脖颈,有股淡淡白莲药香,刘业下意识的后撤了一步,避嫌。
脂粉、裙子、改变声音的药。
乔盛宁摸摸脖子看看衣裙,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没发现。
他扯了一个僵硬的笑,忽悠的本事再次上线,道:“我在练功。”
“练功?”
“飞檐走壁!”乔盛宁对着刘业挤眉弄眼,说的煞有其事,双手在唇瓣封了个十字道:“乔家绝学。”
“绝学?那你还挂在墙上了?”
“……咳咳咳,我这是不是一不小心崴了脚么?”乔盛宁一瘸一拐的蹦哒。
“让你丫头扶着你回房,下次小心点别又挂墙上了。”刘业心里颇为感叹,明明是一家人,盛宁的功夫出神入化,贵妃乔娇翻个墙都能把脚崴了,真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我按老规矩去书房了。”刘业袖子一卷,朝着书房走了几步,隐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脚步一停,转过头去。
正被月秋搀扶着往屋里走的乔盛宁虎躯一震,吓的一抖,挺直了背,顿住了,僵直的脖子顶着头直视前方。
刘业皱了皱眉,狐疑的回过头,又走了几步。
“……陛下有什么事吗?”反复再三,乔盛宁的小心脏再也受不住了,豁出命来开口问道。
“没什么。”
宫婢打起漩涡纹蜜合色的门帘,刘业走进了书房,捧着本策论,越读越读不进去。
贵妃乔骁身上的那股淡淡淡的药香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
总觉得在哪里闻过。
像是夏日里的第一拢白莲花夹杂着雨过后的青草,还有几丝党参的微苦。
!!!
是医圣的药膏,世间只剩两瓶的刀伤药,他都给了乔盛宁,甚至昨天还是他亲手给乔盛宁抹上的药膏。
再细想刚刚的发生的事情,脑袋里突然记起,就在方才接住贵妃的时候,她两手握在胸前,右手手腕有一段红色的珠串露在外面,那手串上珠子的色泽大小似乎跟乔盛宁日常用来系头发的那根一模一样。
刘业将手里的策论往桌上一扔,再也坐不住了,来回在屋里走。
花生过敏、喜食甜口、总是坐没坐相偏要抱个软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