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光问我,我也有话问你。”
“你说。”
“你昨天连书都不用看,是不是早就试过了?”
刘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心中沉闷,想着堵一口气,道你有人我何尝又是白纸一张,却又不忍乔盛宁听了跟自己一般苦涩,遂又坦白道:“没有,我在军营里大老爷们在一处,同生共死,难免有些就看对眼了,暗里撞见过几次,是个什么样子该怎么做心里清楚。”
“若真是有试过,昨夜我不会失控让你疼的腿合不拢。”
“……”乔盛宁唇角僵了僵,又默默的将腿挪了挪并在一处。
“我这里的事你见到的就是全部了,你是第一个,没有其他人的。”刘业回身去净手,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自己的心意,原想的挫败并没有涌上来,倒是觉得很是轻松。
待他回来已经布好了菜,他见乔盛宁拿帕子细细的将手指擦干,斯文秀气抿了一口粥。
想起他曾经在诗词中的梁国盛世,便觉得委屈了他。
“待会吃完了,你去床上躺一躺。”刘业道。
“嗯?”
“我让月秋唤了陈太医来,待会给你看一看,开点药,总是这么捱着疼,不是事。”刘业的目光落在乔盛宁修长的笔直的双腿上,若有所指。
乔盛宁听这话懂刘业是什么意思,他道:“让陈太医看这个,也不怕笑话么?”
“这有什么可笑话的。”刘业伺l候着乔盛宁把饭吃完,又将他抱起放回床上。
那一小节苍白l精致的锁骨窝了窝,显得很是单薄。
“你先睡一觉,我去书房见几个人,待会就回来。”
乔盛宁勾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只是从他颈窝里抬起头,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
“我在那边有人真不在意么?”温热的呼吸拂过他颈上,他的唇瓣贴着耳背低低的问道。
刘业强逼着自己摇了摇头,身为皇帝最讨厌的就是争风吃醋的女子,他是男子即便心里再不爽也断不能像女儿家一样,免得惹得他腻味了。
何况那些都是以前的事,紧抓着不放也没有什么意思。
“那边的事我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