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书生……”
等到了西城,早就围的水泄不通了,抢了枪的书生正大放厥词的骂着。
他怨人事,怨天命,怨人间不公,仿佛世道昭昭,无他活路一样。
“啊,当guan的呢!我看看!去他娘的!”
陆银山下了车,他手掐着盒子炮,随时戒备。
“别动!再过来我就开枪了!”书生是当地的,自然认识陆银山。他见他过来,枪口调转对准了陆二爷。
身后围观的潮水一样的退下去。
看热闹的都不嫌事情大,但事情大了会要人性命。
“放下枪!要不然我先毙了你!”陆银山冷笑,他看书生拿枪的手势,指头都没勾扳机,就知道他不会。
“毙了我……”书生哆嗦着,他见陆银山手里的盒子炮已经怼上了,就有点怂。
陆银山往前走,想去缴枪。
电光火石,书生突然把枪扔进人群里。
人群最前面站了个小个子,接了枪,照着陆银山扬手就是一枪。
“啪!”
陆银山没防备,甚至都来不及转身。
他被人推了一把,错开了子弹。
有温热的血水淌下来,滴滴答答的,在地上和成一小团,浸在沙子里。
陆银山搂住帮他挡枪的人,回手照着开枪的就是一下子,直接崩在那人脑瓜顶上,掀了脑袋。
脑浆子崩出来,溅的哪都是,黄的白的。
“操!”陆二爷看向怀里人。
“春深……”
付春深脸都白了,痛的直哼哼。
付春深家就在西城,他刚上街,就被人群卷着过来了,后来看见了陆银山。这人,真是不要命。
他站在前面,离那个小个子不远,见他接了枪,下意识就去推陆银山。
“我没事。”他捂着胸口,血水喷出来,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的。
“叫大夫!”陆银山抱起他,踢开车门,风驰电掣的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