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楼屿松手,飘飘然然回床上。
“那你气着吧,以前你和上级逼我和你结婚时,我就像现在一样生气。”
楼屿拿过床头放的一小瓶酒,这是刚才在一楼的自动售货机里弄到的。
“别喝了。”路尧拿过已经被狐狸喝了一半的酒。
“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错。”
路尧手指轻柔地擦去楼屿嘴边的酒。
“本来就是你的错,虽然我是不恨你了,但……你怎么总是动不动吃醋?”
楼屿攥上路尧领子,把人拉近:
“你看看你,每天一张棺材脸,看见人家小兔子,像是看到了仇人一样,凶的要死。”
面前的狐狸酒量差的要死,现在明显故意借酒壮胆骂人。
路尧听见他一口一个兔子,气得一把攥紧楼屿手腕抵在墙上。
“谁提他都可以,你不行,楼屿,你不喜欢的,我可以改。”
“但如果你一直对那隻兔子不死心,那我只能像以前那样对你了。”
狐狸是真的害怕了,立即见好就收,动了动被攥痛的手腕。
挣脱不开。
楼屿轻声在路尧耳边说:
“放开,你抓这么紧,我怎么抱你啊……”
路尧怔愣片刻,倏然松了手。
在楼屿抱上来,路尧沉默许久。
“我当初……是想在第二天,向你求婚。”
楼屿把那一晚当做“游戏”但路尧却是动了真格。
犹记得在国外被三队监视时。
那隻每天都兴致勃勃去缠着叶软的狐狸,在被揍一顿蔫头耷脑回来。
第二天,又不死心缠上去。
那一刻,从来没被人爱过的路尧,是羡慕的。
以往,现在,未来。
叶软都有人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