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么感觉骨头都开始痒了。
他确实喝醉了,连人都人不太清了,只是隐约觉得这人和他喜欢的人长得很像:“去里面?”
贺休还攥着那个塑料袋,像是死了都不会丢掉这个塑料袋,陈么言语里邀约的意思是很明显的。
他的脸有点红:“会不会……太快了。”
贺休认为的恋爱,谈三个月可以牵手,谈一年可以接吻,两年、至少得两年才能、才能这样。
陈么很喜欢这个人的青涩,就是装出来的,也显得很干净,他隐约记得这也是圈里的人,但他兴致好,乐意配合。
他还知道这些人想听什么话:“那怎么办?”
贺休也被问到了。
他左手换右手,偷偷去瞥陈么:“我们可以先谈,我不是要身份的意思,我是说、我是说我可以追您。”
陈么听他说完,他觉得有些可笑,他也笑了,但不是嘲笑。他弯起唇,漂亮的脸几乎毫无瑕疵。
他的瞳色很浅,像两颗剔透的玻璃的珠子,雪白的脸,鲜红的唇,他纯情又浪荡:“可我现在就想怎么办?”
“我好热。”
正当红和已过气(24)
贺休刚跟陈么接过吻。
他的胸膛还在因为紧张在颤动,在这以前,他和陈么最亲密的接触不过是隔着塑胶手套肩部按摩。
那时的陈么一脸冷漠,连眼神都吝啬于与跟他交流,贺休在流汗,额头、后背,掌心。
……
他的心跳剧烈跳动。
贺休去看月亮,月色剔透到迷离,衬的夜色都有些梦幻,今晚是什么呢?
是场不可言喻的秘密。
是他发酵的爱和欲望。
陈么确实知道男人喜欢什么,贺休忽然反客为主,青涩的、磕磕碰碰的去吻陈么。
氛围像是忽然膨胀。
贺休还是被陈么的压製的姿势,像是很温顺,但不是,他的掌心,他的脸,他唇瓣的温度都是滚烫的。
强势的热情像一张密布透风的情网,陈么被迫仰头接受,他的呼吸因此急促,他头脑都因此有些昏沉。
可同时,他又感到兴奋,汹涌的情潮在奔涌,他很久没有因为一个吻就这么激动了:“进去。”
贺休的声音很低:“好。”他为自己的迫切的感到羞涩,尤其是瞥到陈么的殷红的唇瓣时,他抿唇,“……我轻点。”
陈么像是没听清。
耀眼的蓝发,鲜红的唇瓣,对比鲜明又惊艳,他歪头,像是不解:“嗯?”
贺休望着陈么:“我。”
他的唇又被封住了,陈么其实听清了,他很漂亮,眉眼弯弯:“不要。”
“我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