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寄托于躯体,很难说,真就一点不被影响。
一些小癖好也无伤大雅。
可这次他都昏过去了,这确实让陈么意识到,问题好像有点大发了——难道,真要变痴汉了?
卧槽、卧槽槽!
达咩、达咩呀!
……
777等得花都要谢了。
它真怀疑陈么是干什么少儿不宜的事了,喂水也不能喂一宿吧?难道是喂了一桶水?
哦,沉迷亲吻的话有可能哦。
啧,变态。
陈么凌晨的时候才幽幽转醒,他先是有点迷茫,发了会儿呆才想到了发生了什么。
他眼睛都要没有光了,一直碎声叨叨:“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
777好不容易才听清了,但它有点不太明白:“怎么了?”它发出灵魂质问,“你不快乐吗?当变态不好吗?”
陈么被问到了,他还意识到另一件事,他好像还枕着槐玉澜。
连滚带爬,真的连滚带爬,再特么昏过去,他可这是没出息它妈给没出息开门,没出息到家了。
777叫停陈么:“玻璃碎片你还没扫呢,你小心点。”
灯还亮着,陈么不至于瞎到往玻璃渣上踩,他揉揉脸,又揉揉脸,直到把眼下面那块肌肤揉得通红:“几点了?”
777还挺洋气的:“2:11a。”
陈么一直没敢看槐玉澜,他拿扫把扫玻璃渣,欲盖弥彰:“我刚有点困,睡着了。”
777见俩人衣服还整齐:“那你还挺能睡的。”
陈么把玻璃渣倒垃圾桶里,他忽然朝窗外看去,不同于前几天寂静的夜,到处都在吵,到处都在闹:“开始了?”
777是个混乱分子:“很好玩呢。”
陈么还是个正常人,他去把窗帘拉上……虽然从他醒,再到扫完地也就两三分钟,但槐玉澜好像一直没有喘来着?
他现在应该有意识吧。
陈么端着杯子坐到床边,用杓子一杓杓喂槐玉澜。
槐玉澜缓了会儿,确实有意识了,虽然身体还不能动,吞咽都艰难,但还是能自己喝了。
他不记得他跟陈么亲过,但陈么依偎在他身边睡,他还是知道的。
挺大的个人了,槐玉澜还是有点羞涩……隐去那些可以称之为窃喜的情绪,他其实很担心,他怕自己会失去意识后再次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