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报仇,要反击,哪能就这样算了?
恰巧此时顾嫣然又打电话来耀武扬威,“嘿嘿,顾蔓依,这份礼物你还满意不?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呢!”
我攥紧了拳头。
“你在哪里。”
我冷冷开口,极为平静。
“我呀?我上午不是从楼梯上不小心滚下去了嘛,然后司年就抛弃你来救我了呀,现在我就在圣心医院躺着,怎么着?你想见我呀?”
我听着她阴阳怪调的语气,胃里恶心至极。
“是,想见你,想跟你好好谈谈。”
其实不是这样。
我想见她,不过是。
想一刀了断了她!
我太恨了,恨到就要失去理智。
我怕我再不动手除掉这个作恶多端的蛇蝎妇人,不是活活被气死,就是被她玩死。
既然结果料定如此,那我就主动出击吧,不好意思了。
我打车去到圣心医院。
询问前台找到顾嫣然的vip病房。
听到她在跟谁打电话,“哎呀,你就放心好了,这件事情我做的天衣无缝,绝对走漏不了半点风声,亲爱的~”
我立马掏出手机录了音。
我发誓,我再也不会错过任何能扳倒她的机会。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我第一次约见冯探时,坐在顾嫣然对面那男子的身影。
很熟悉,却始终记不起来是谁。
她刚刚叫“亲爱的”,会不会就是在叫那男人?
因为她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跟傅司年说话,我确信。
”好啦好啦就这样,待会儿那贱、仁还要过来找我呢,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花样”
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冷笑。
随即推开门,“噢?顾嫣然,你这是又给傅司年戴了一顶绿帽?”
我双手抱胸,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她慌慌张张的看着我,又将手机快速藏到枕头下面,不自然的理了理头发,胡,胡说八道什么?可笑,身为拥有结婚证的傅太太,你昨晚都跟其他男人睡了,还好意思说我给司年戴绿帽子?我对司年向来忠心耿耿,哪里像你,水性杨花,勾搭完这个勾搭那个”
“啪!”
她一定没想过我会动手。
可我真的忍无可忍。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加之,我觉得跟她说话很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