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冷厉讽刺的弧度太过明显,“傅司年,以后,你一定,一定,一定不要再招惹我半分。”
话落,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人。
“不,不是这样”
就在他追上来将手搭在我肩头的一瞬间,我的大脑一阵眩晕。
困,好困。
脚下的步子有点迈不动,身子开始摇摇晃晃。
“依依!”
模糊的意识里,回旋着他的呼唤声。
——
我没想过自己会在监狱里醒来。
阴暗潮湿的墙壁,虎视眈眈的囚犯,没有人性的狱卒。
难以置信。
我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可当我一次又一次将手臂拧得淤青,身子还是陷在这牢房里,不得自由。
我询问狱卒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进了这里?
却换来他的一顿胖揍,还嘲讽的嚷嚷道,“杀人未遂的罪名都不知道?就这点智商,还去给人做小三,这下好了吧,你那金主亲自给你送进来了”
亲自?
呵亲自。
傅司年米怎么就这样根。
你知不知道自己从来都未曾对我手下留情过半分?
从初遇到现在,从未。
我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
遭受着囚犯的虐待与殴打。
没有饭吃,没有水喝,还要做苦力。
这样的日子,跟三年前在那工厂里,又有什么区别?
生不如死。
我渴望有人来救我出去。
我渴望着有人过来看我。
却盼来了顾嫣然的这座瘟神。
隔着对讲机与一面玻璃,她在那边张牙舞爪着,“顾蔓依,我想了一千种方法折磨你,却都觉得不太行,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监狱这地方最适合你待了。因为呀,你永远都跑不出去呵呵呵呵……”
她笑得阴险至极。
可嘴里说出来的却是我改变不了得现实。
我逃不出去。
这里比起那破旧工厂还要可怕!
“你到底想怎样!顾嫣然!凭什么把我送进监狱,你根本就是皮外伤!”
不然,这才几天时间,她怎么能又活蹦乱跳出现在我眼前?
我忽然好恨那一下没直接捅在她胸口。
一刀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