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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威胁道。

他微微颤颤的抬头看了一眼这几个壮汉，又吓的磕头，声音哆嗦起来，“可是……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到底在问些什么，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那老婆子就是自己鬼迷心窍不想活了，又想找个垫背的，这才下的药……”

他居然还不说。

看来真的动点真格他才肯服软。

“那既然这样的话，你就考虑考虑身上够不够钱看医生。”

我说着给了身边一大汉一个眼神，示意他过来吓吓这老头。

可当他五分力道的拳头下去，他依旧反反复复着说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把他打死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还叫我要不直接去监狱问张阿姨。

我迟疑了。

难道这件事真的没有内幕么。

我顿时又觉得跪倒在地上白发苍苍的老头很可怜，觉得自己这样殴打老人跟恶人没有什么两样。

算了，回去吧。

车上，冯探问起小女孩的事情来。

当着小姑娘的面，我也不好直说，只是晦涩的谈起。

冯探是明白人，自然清楚我在表达些什么。

接着忽然就重重叹了一口气，“要是我女儿活着，也该这个年纪大了吧。”

我一愣。

看到冯探一脸哀伤的瞳孔，下意识说了句对不起。

应该是……触及道他伤心的回忆了吧。

“没事没事，跟你没关系。我就是情不自禁想起来。”

他想伸手摸摸小姑娘，又觉得不太合适，就开口询问：“小姑娘，今年多大了呀，叫什么名字。”

他笑的一脸宠溺，眸子里的真情那样用心。

“我……”

小姑娘看了一眼我，我赶紧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她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我……叫刘小婉，今年十岁了。”

声音很悦耳。

只是那瘦到快要脱相的身躯，着实太让人心疼了。

“姐……姐姐？”

她忽然又换了个称呼叫我。

“嗯？”

我搂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