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应该是发烧了。
很困很累,全身无力。
我想着从抽屉里找点头痛药服下,可却记起今天刚刚搬新家,根本还来得及买药箱。
这可如何是好。
我跌跌撞撞的走到沙发上睡下,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睡一觉出出汗就没事了。
可一直到天快亮,脑袋还是像针扎似的疼。
太难受了。
我只好摸索着拿过手机,想要打给身边关系好一点的人。
最近通话里一栏最上头那人就是傅司年,可我今天刚跟他离婚啊,我怎么可能会厚着脸皮找他?
我只好打给宁夏。
想想觉得挺悲催的,偌大的凉城,我真的除了这么一个朋友外,就无依无靠了。
可能鲜少有人混的像我这样惨吧。
电话接通,“喂,姐妹,我好像,发烧了………”
最后是怎么到的医院打上的点滴,我都忘的差不多了。
又或者说,烧糊涂了,根本没有意识。
做了一个噩梦,差不多又都是关于傅司年的。
梦到他缠着我,我甩开他,却又忘不了他。
可却不得不逼自己这样。
唉,可能他已经成为我魂牵梦绕的梦靥了吧。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再睁眼时,我看到窗外刺眼的阳光,头顶白得发光的天花板。
“蔓哥,你醒了。”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我一愣,缓缓转过头来,就看到一脸疲惫的洛文,黑眼圈吓人。
我惊了一跳,“你………”
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嗓子却疼到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连忙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又端到我嘴边,喂我喝下。
我挺尴尬的,一双手不知所措的僵在半空中。
“怎么了,跟我还脸红啊,蔓哥。”
他的语气有一丝调细意味,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不过看他这幅憔悴的样子,我估计应该是陪了我差不多一整晚吧,我心里感激,忍不住说了一句谢谢。
他立马不开心了,“跟我这么客气,是不想做朋友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就是终于想通了,要跟我修成正果了是吧。”
他一脸憨笑,阳光的笑意里仍旧透着大男孩的明媚气息。
说实话,跟他在一起呆着的氛围总是很好。